周秀财留下钱,对小芳点点头,走了,留下小芳在他的身背哇哇乱叫。周秀财转身,对着小芳一笑:”小芳,你多给我留意一下你们这些老乡当小姐了,打工了什么的这些故事,我下回还来找你,钱一分不少!”
听到这里,小芳也开心了,打周秀财放在桌上的钱叠起放进包里,叫了一声:”好勒,我的好哥哥,下回来你要,你要听什么我给你讲什么,上床下床,坐着躲着睡着随便你想咋听,我都尽量满足你!”
“呵呵,我没有那种*的爱好,我对爱情的看法也是这种一般就成,小芳,回头见!”
周秀财离开了花花街,但是一路他的思想不得片刻安宁。有时候,对于打工人群而言,个体的成功被无限地放大,成为媒体与政府宣传的一种典型,说着什么打工成才,打工人前途等,装饰着无奈的现实。周秀财越来深入,越觉得,自己就算以后成功,也不要成为去装饰用少数代表多数的那类人。是的,他在深州建设二局,一个国营企业,都因为得罪领导而几乎不能发展,那在现实生活中,对于大多数的农民工来说,他们的努力更是如此地无力,无论他们如何挣扎,们的青春活力与生命,都会被拖入一个巨大的泥淖之中。无法改变的现实像泥淖一样将他们的青春、梦想、希望。或许在他们年轻的时候,曾有过的不屈服于命运的念头,但随着年纪增长,这样的理想终将会被消解掉了,他们变成平庸,服从命运。他们的一切努力在现实现前都显得那样徒然雁过留声力。周秀财又想,如果自己不读书,不思考,没有抱负,像机器一样劳动,他也不会因为在深州建设二局不受重用,就那样甘于当一个最普通的底层小员工呀,就不会如此绝望,知道得越多,想得越多,思想就越痛苦,抱负越大,挫折感就会不断地加深。
那一晚,从花花街的小芳那里回宿舍再到第二天去人事科上班,周秀财都处在这样的一种思辨之中。
那天,他在自己的杂物间改成的办公室里正独自一个人想着,办公室门不经敲响就嘎吱一声被推开了,周秀财误以为是大办公室那边的郑家玲过来有事安排了,要是办公室的人员,到另一个办公室,基本就算是装出来的进来也要敲一声门的。周秀财忙把头从趴在桌子上的关抬起来,一脸笑意的准备上前迎接。抬起头一看,是前几天办公室后勤办的新上任副主任常萍,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得罪了罗宝成,她此时是那么的高挑,穿着一件红色小皮衣,紧身牛仔裤,高跟鞋,烫发扎成一把,看起来性感极了。
两人同时看着对方,周秀财被她火辣的眼神给勾住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过,周秀财马上又低下了头,他深知,这个女人也不能惹,更不能靠近,上次就因为靠近她多了一点,罗宝成就整他整个一只小蚂蚁,要是再说和她在一起,被罗宝成知道,怕要把自己辗成肉泥!想到这里,周秀财的嘴角挤出一丝苦涩的笑,瞥好几一眼,然后转身,指着前方对面的赵而学的办公室尽量装作和她不认识的表情说:“你好,现在我们赵科长没在。”
周秀财知道,这个叫常萍的女人那天在罗宝成给她接见的酒桌上,她不高兴,就一周没上班,今天直接来人事科,进谁的办公室都连门都不敲,可见,她就是见了赵而学,也肯定是赵而学求她,而不是她有求于赵而学,她说白了,肯定就是罗宝成的情人,还得看她愿意不愿意,这样的女人,你说周秀财还敢招惹,还得去告罪吗?”
“秀财,你咋对我这么陌生的表情呢,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常萍呀,那天什么老戴说给我接风请我喝酒还多亏了你帮我,呵呵,那天我还没有谢谢你呢!”
“嗯嗯嗯!”周秀财只敢低头点说话,回应间,都不敢抬头和她面对面的目光交际。
“唉!赵而学不在,那我走了!”常萍似乎也理解了周秀财的尴尬,说完,就径直朝外走去,周秀财就紧跟在身后恭敬的相送,刚走到门口,常萍突然又转过身来了,周秀财由于跟的太紧,准备将她送出去就关上自己那个杂物间改成的不像样办公室门,双手举在空中,她一转过身来,立刻就像周秀财使出了那招抓女乃龙爪手一样,双爪差点抓在那高耸饱满的一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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