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我道,“我哪有能力再养一个孩子啊,现在一个孩子负担就已经很重了,”
“又不要你养,我自己将他带大行不?”宁静象是很认真地说。
“你别开玩笑了,”我有点紧张起来,要是宁静真的怀了孕,而且执意生下孩子,那么到时我就是不想也没有办法,毕竟孩子在她的肚子里。
种不种下种子是男人的事,至于收不收获那已经跟男人无关了,女人有绝对的决定权。
“看把你紧张的,我跟你开玩笑呢,”宁静看我紧张的样子,笑着说,“你这人真不经逗,一会我们回去的路上我就买。”
黑夜里,我看不清宁静脸上的表情,我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在回去的路上她真的去买了毓婷,还当着我的面吃了下去。
从那以后,我就沉醉在了宁静的温柔乡里,她太漂亮了,漂亮得我每次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宁静的男人(这里我不能称他为宁静的老公,因为他是别人的老公)很少来,有时来个两三天就走了,男人不在的日子里,宁静肆无忌惮的约我出去,江边、公园里、汽车上到处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我们就象一对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的着。
由于大多数空暇时间都被宁静占据,我到曹阳家的次数也比以前少了很多,好在曹家文是个孩子,而且病的也不厉害,已经完全月兑离了那种自闭的状态。在学校里他也能和同学嬉笑打闹,而我也刻意的在安排他在活动时做些融入群体的事,这样可让他有自我存在的价值感。
我和杨丽丽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不过有时我到她家与曹家文做游戏或给曹家文讲课时,她不再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而是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我们。最多在我或小家文问她话时,答上几个简单的字,如‘嗯、啊、是、不’之类的。看得出她有很深的心事,而这种心事由于埋得太久,她根本不愿意说出来,何况对我这么一个陌生人。
我曾经问过曹阳杨丽丽的病因,可曹阳并没有直接告诉我,只是说杨丽丽家发生过事情,从那以后她渐渐就成这样了。
会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继续我以前的方式,通过小家文来影响她,这样虽然效果慢,但一样会对她产生触动,她现在能坐在客厅里听我们说话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跟曹阳建议,要他周末带着杨丽丽和家文一起出去玩玩,可曹阳说自己太忙了,而且杨丽丽也不愿意外出。没办法,我自作主张,要家文求他妈妈带着他出去秋游,当然我得跟着,我的理由是要小家文去接触自然界,然后回来写一篇作文。
令我惊奇的是,杨丽丽同意了。我们打的去了郊区的邻江湖,在那里我们一会欣赏风景,一会做着游戏,一会又去玩各种各样的游乐器械,杨丽丽虽然跟着我们,但却一声不吭。毫不理会这累累硕果、美妙秋景,还有游乐场人群的尖叫,这一切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仿佛她的周围就是个无声无色的世界。
欣赏完美景的我们和玩疯了的家文一起坐在湖边的大石上,而小孩子对水的天生的喜好,让他一人跑到了湖边开始掬水玩儿,在我正准备提醒他小心时,‘扑通’一声,家文掉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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