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赶紧站起来,端起酒杯,下桌走到匡大海面前,“我敬匡局,我干了,您随意,”
说着,不等匡大海说话,我就将倒了足足有一两的白酒一口倒了下去。
虽然我的酒量还可以,七八两不成问题,但由于开始敬匡大海时我是一两一口,那么接下来敬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少了,否则会被别人认为瞧不起人,就这样,不一会时间,足足有一斤酒下了肚,胃开始难受起来,不时的有向上泛的意思。我试着强忍了几次,实在忍不住还是跑到卫生间给吐了,吐完,觉得脑袋清爽了许多。
“来,我敬郝老师一杯,”此时,封馨雨端着酒杯袅袅亭亭的站了起来,“曹主任,这杯酒我请您赞助一下,肯给这个面子吧?”
“好,封处的面子肯定得给,来,兄弟,我们一起跟封处干,”曹阳拉端起杯子对我说,此时的我早已端杯在手,我本来想说我敬封处的,但曹阳将话头接了过去,我只好端着杯子傻站着等他把话说完。
“慢,曹主任,你这话可有歧义啊,”此时,钱冒林开口了,“而且歧义不小,”
“哦,钱局说说看?”曹阳显然已经知道了钱冒林要说什么,但酒桌上带个女人来本就是为了调节气氛的,所以他想让钱冒林将话说出来。
“第一,您开口就叫封处,咱们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封处长还是处的?第二,你这大领导居然要我们郝老师和你一起跟封处干,这……你们兄弟的感情也太深了,深到什么都有点不分了,”在这个场合里,匡大海是封馨雨的领导,当然不能开她的玩笑,其它的副局长和校长也不敢,唯有钱冒林是老资格的区教育局局长,正科级,与封雨馨这个组织处长平级,而且他的升降也不在封雨馨手下,所以他开这玩笑正合适。
“这个老钱,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得罚一杯,”匡大海笑着道,显然他对这样的笑话并不抵触,其实他带封雨馨来也就是为了让曹阳高兴,只有曹阳高兴了,他这顿饭吃的才有意义。以前这些书记市长的大秘,他们普通局的局长是请都请不到的,除了财政、地税、国税、发改委这样有钱的单位人家才会买帐。现在人家主动请自己吃饭,自己岂不知道什么意思?所以,只要曹阳高兴,他不在乎是谁说了这个笑话。
“来来,曹主任,封处长,郝老师,我们一起干,”钱冒林有意的将干字说成了第四声而不是第一声。
“去,”封馨雨道,“就是要干也没你的份,来,曹主任,郝老师,我们干,”
全场轰笑,因为封馨雨说的干也是第四声而不是第一声。其实封馨雨这样的场合见多了,哪在乎这一点?而且她今天酒也喝了不少,少不得言语上也轻狂点,不过大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酒桌上不热闹,这酒喝的就没意思了。
“下面我给大家讲个故事,然后大家回答问题啊,”喝完酒放下酒杯,封馨雨道,所有人都开始闭口聆听,“说,钱局每次跟他老婆嘿咻的时候,总要扶一下才进去,有一次他老婆实在忍受不了了,突然对钱局冒出一句,请问这一句是什么?”
众人七口八舌,当然除了孙如才、蔡升和我,毕竟说笑话也要看资格的。但众人的回答一一被封馨雨给否定了,最后大家只好要她公布答案,“钱局长夫人说,你再这样我以后只能叫你钱阿斗了,”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唯有我跟傻子一样,毕竟这样的场合我经历的太少,这样的笑话更是听得太少。很显然这样的笑话他们已经听了多遍,但他们还是全都笑了起来,因为他要需要这个气氛,需要这种热闹。所以,即使我一时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在所有人都笑起来后,跟着微微笑了笑。
“看样我们郝老师久经考验啊,封处的笑话不能引起共鸣,要不请郝老师给我们来一个?”匡大海道。
“我……好吧,我给大家说一个。”我知道在这种酒桌上不说这种笑话是绝对走不过场的,“话说一个女军官去相亲,她问男方,‘你能接受女上尉吗?’,男方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头,‘只要你喜欢,什么姿势都行,’”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钱冒林向着封馨雨道,“封处,你能接受男上位吗?”
“难道钱局这么多年都没男上位过?”封馨雨反击道。
所有人又是一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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