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随你挑就是,反正师兄今天口袋里有五百块,两个人吃绝对够了,”我道,在这里我没说‘我’,而是突出了‘师兄’两个字。
“嗯……,让我想想,”蓝珊珊象邻家女孩似的将一根手指放在腮边,这萌相让我不禁心中一阵荡漾。
“到东翠街吃小吃怎么样?我听说那里的小吃可多了,什么砂锅饼子过桥面、泥炉烧饼小笼屉,还有什么吮指鸡翅、海螺酥饼,嗯,想想我就流口水,”蓝珊珊就象多少年没出过门的小丫头,一样一样的数着。
“好,你说什么就什么,”我道,“出发,”
说完,我跨上自行车,猛的一蹬,自行车向前一窜。蓝珊珊也跨上电动车,油门一拧,虽然是半机械化,但总比我这个纯体力活强多了,虽然开始骑得很快,还能跟上她,但很快就被她落下了很远。
“师兄,快追啊,”蓝珊珊放慢速度,有意的回头对我叫着,她的叫声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可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谁会认识我们两个小小的小学教师啊,所以我们并不在乎。
“来了,”我猛的一蹬脚拐。
到了地方停下车,蓝珊珊自然的挽起了我的胳膊,我本能的想抽出来,但胳膊被蓝珊珊紧紧地抱着,我又不能太刻意的用力,抽了一下没抽出,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说吧,吃什么?”蓝珊珊将头依偎在我胳膊上,看上去我们就象一对情侣。
“嗯,你先陪我走一圈看看吧,看到好吃的我叫你,”蓝珊珊道,并没有放开挽我的手。
就这样,我们从街的一头走到了街的另一头,蓝珊珊还是没想到要吃什么。
“唉,真是满田挑瓜挑的的眼花,这么多好吃的我都不知要吃什么好了,“蓝珊珊道。
“那我们再回头找,看到想吃的再停下来?”
“好啊,”蓝珊珊高兴地道,就这样,我们又依偎着往回走,走到快要到顶头的时候,蓝珊珊才指着一个卖麻辣烫地说,“就吃这个吧。”
“师妹,我发现你刚才这寻找小吃的过程很象我们大学时哲学老师给我们讲过的一个故事,”坐下后,我对蓝珊珊说。
“哦,什么呀?”
“是关于爱情和婚姻的,你的哲学课不是楚老师上的么,他没给你们讲过?”我问。
“没有啊,我大三的时候楚老师出国去了,给我们上哲学的是个叫沙海威的老太婆,人跟她的名字一样威严的不得了,上课除了课本还是课本,哪有什么故事。”蓝珊珊道,“你快给我讲讲看。
“柏拉图问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苏格拉底将他带到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对他说,‘到麦田里去,摘一株你认为最完美的麦穗回来,记住,只能摘一次,而且不能回头。柏拉图按老师的吩咐做了。回来时却两手空空。苏格拉底问怎么回事,柏拉图说,’我一路上看到了许多饱满的麦穗,但是只能摘一次,于是我想前面一定有更好的,结果走完麦田才发现最完美的已经被我错过了。苏格拉底说:这就是爱情。”
“柏拉图又问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苏格拉底又将他带到了那片麦田说,按照我上次跟你说的那样去做。这一次,柏拉图带回了一株比较完美,但是算不上*的麦穗。苏格拉底问,‘为什么没有带回更完美的呢?’。柏拉图说,‘因为在沿途中,我发现这株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虽然走完全程发现有比它更好的,但我已经感到心满意足。苏格拉底说,这就是婚姻。
“你刚才的第一遍就想是寻找爱情,而第二遍你则象是在寻找婚姻,而这个故事却告诉我们爱情是浪漫的,婚姻是现实的,其实有时候我们看上去最好的东西未必是最好的,而那些错过的才是我们应该得到的,”我说。
“这个故事还告诉我们,人生就如走麦田,只走一次,不能回头,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最好的麦穗,你必须要有莫大的勇气和付出相当的努力,只要你愿意穷极一生去等待或守候,总能找到那颗最大最金黄的麦穗。可是,我们之中,有人愿意有一生去等待吗?”说到这,蓝珊珊低下头,心情明显有点低落。
“不过,我觉得即使我不是对方认为的最大最金黄的麦穗,只要我认为他是我的那一颗麦穗即可,而且我会努力,直到他认为我是他最大最金黄的麦穗为止,”蓝珊珊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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