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李芸的面,我拨通了郝强的手机。
“强子,在哪呢?”
“还能在哪,工地,怎么,有事?”郝强问,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那些客套早就不需要。
“嗯,我一位老大姐的老公原来是在国企做工程设计的,刚刚下岗了,我想看看你那是不是需要这样的人,”我道。
“有证么?”
“什么证?”我诧异,干毛,一个个体小老板招人还要什么证书?
“就是建造师、结构师、造价师这些,”郝强道。
“你等一下,”我捂着话筒,扭头问李芸道,“李姐,蒋哥有建造师、结构师、造价师这些证么?”
虽然我不懂这些证是什么东东,但我想李芸应该知道,毕竟他老公是做这行的。
“有啊,他有建筑设计师上岗证,而且还有一级建造师证书,”果然李芸知道他老公有什么样的证书,我将李芸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郝强。
“那就行了,让他将一级建造师证书到我单位来挂单吧,不用上班我可以付他一月两千块,如果上班的话再另算,”郝强道。
什么?不用上班,一个月两千?日,没搞错吧。我现在的工资才一千八左右,要不是升了这么个副校长有点校长津贴,我只有一月一千五。
“嗯,那行,不过最好能让他去上班,”我道,我知道蒋树春在家闹就是因为没班上闲的,真要是给钱不上班,他不还是闹么?
“那也行,让他来吧,一月三千五,”郝强道。
我再一次惊讶了,以前在家里,考上个大学弄个事业编制,捧个铁饭碗一直是我们父辈甚至是我追求的目标。可真当我大学考上了,事业编制也到手了,铁饭碗也捧着了,我才发现,原来这些都是如此的不值钱,因为空有北师大这个名校招牌的我工资只能达到一个下岗工人工资的一半。
“好嘞,那他什么时候过来上班?”我问。
“随便,明天来也行,”郝强道,“你让他来直接打我电话就行,”
“好嘞,强子,谢谢你啊,”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跟强子说谢谢。
“啊……”郝强显然也极不适应我这声谢谢,“大龙你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
“李姐,说好了,明天就可以上班,拿证挂单两千一个月,人去上班再加一千五,总共三千五一个月,”我对李芸说。
“太好了,郝校……啊不,小郝,大姐该怎么谢谢你呢?”李芸激动地说。
“谢啥呀,李姐,咱们都多少年的同事了,”我道。
“不行,我得请你吃饭,”李芸道,“就今天,就现在,”
看得出,解决了蒋树春的问题,解决了她的后顾之忧,她非常开心。
拗不过李芸,我只好跟她去了学校不远处的一家饭店,李芸点了满满一桌菜,还要了一瓶白酒。
“李姐,你不是不喝酒的么?”我问,在几次的学校同事聚餐会上,李芸都是滴酒不沾。
“大姐今天高兴,陪你少喝点,”李芸道。
可酒桌上真喝起来,哪还有少喝的事?人喝酒都是起喝越兴奋,越喝越多,开始是想着法的推辞不喝,最后是想着法儿的要喝。虽然我和李芸两个人并没有其它人闹,但架不住李芸高兴,很快我们就喝完了一瓶白酒。
“服……服务员,再……再来一瓶,”李芸大着舌头吩咐道。
“李姐,你喝多了,就一瓶行了,”我说,此时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毕竟我只喝了六两左右。
“不……不行,姐……姐今天高……高兴,再……再拿一瓶,”李芸道。
实在拗不过,服务员又拿来了一瓶,这一次,为了不让李芸喝得太多,我都是给她倒半杯,我自己倒一杯。于是,很快,我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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