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当眉姐出去带上门后,露露问。
“来个《纤夫的爱》吧,”郝强道。
很快,郝强那如破锣般的嗓子就充斥了整个包间,‘妹妹你坐床头,哥哥来把你搂……我俩的情,我俩的爱,让大床都晃悠悠晃悠悠,我汗水洒不够,骚水从你下面流……’
“郝哥,你坏死了,”郝强将歌词改得一塌糊涂,而且在唱歌的时候,手还在露露的身上不老实的到处乱模。
“大龙,你来个什么歌?”一曲唱罢,郝强转头回我。
“我随便吧,”我道,从小我就在田间地头唱歌,上学后更是班级甚至学校的文艺骨干,现在流行的歌曲我大多会唱,所以根本不在乎什么歌。唱歌玩乎的是心情,只要放开嗓子吼那么一阵,将心中的各种压力完全释放也就达到目的了。其实唱歌跟做/爱一样,都是为了释放,谁每一次唱歌都是为了赢大奖?谁也不会每一次做/爱都想生孩子。
“那就十八模?”郝强诞着脸问。
“滚,哪有这个歌,”我道。
“喂,姑娘,要你来是陪我兄弟快活的,别象个木头样杵在那呀,”郝强对我身边的女孩表示了不满,确实在这种夜总会里,这些小姐一定要做到眼勤手快,否则客人怎么可能给小费?而我身边的这位姑娘在一进来到现在,除了局促的坐在我的身边,有时还不停的搓手,什么也没做。
听到郝强的声音,女孩脸一红,连忙起身道,“不好意思,先生,您要唱什么歌,我来帮你点,”
“呃……,来首小白杨吧,”我道。
“啊……啊……?”女孩懵懂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这个女孩大概也就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可能对于这些军旅歌曲根本就不熟悉,现在的女孩都只知道什么天王、什么巨星的,谁会去听这些军旅歌啊,连齐小倩都说我老土呢。
“算了,我自己来吧,”看到女孩好象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我自己起身到点播机前开始点歌。
就在我点歌和唱歌的时间里,郝强和那个露露已经闹腾上了,郝强的一只手不仅伸到了露露的内衣里,在她丰满的胸部用力揉搓着,另一只手更是钻进她的裙子里,在她两腿之间扣挖起来,露露不知是不舒服还是兴奋了,反正嘴里是发出了申吟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开始由于唱歌我并没有注意到,等到一曲快终了的时候,露露夸张的申吟声已经盖过了我的歌声。我回头瞥了一眼,郝强这家伙已经将露露压在了沙发上,露露裙子里的美体裤已经被扒了下来。
“强子,你……”靠,他/妈的,我没想到强子在KTV的包间里就准备将露露给办了。
“喂,叫你她妈来是服侍我兄弟的,你干嘛呢?”显然我的干扰让郝强对那个女孩更不满了,如果是个夜场老手,这个女孩一定会象露露一样挑逗起我的性/欲,然后带她出台,甚至象郝强一样就在这包间里将她给办了,这样她才能拿到很多小费。
可那个女孩跟吓蒙了一样,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另一头,满脸通红。
郝强不耐烦了,站起来走到沙发这端,一把拉起那个女孩,“他妈的,你傻B呀,快去,”
这个时候我终于发现郝强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郝强虽然不好好学习,甚至为了我跟那些小痞子打架,但却从不欺负人,更不说女孩。
“我……我……,不做这个,我……”女孩嚅嚅的说着。
啪……,郝强给了女孩一个巴掌,显然他是为在我面前丢了面子而生气,是他请我来玩的,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妈的,到这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强子,算了,”我拉住郝强。
“去,把眉姐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小姐是怎么为客人服务的,”郝强对露露道,很奇怪,在郝强辱骂和抽打这个叫青青的女孩时,同为姐妹的露露好象一点没有劝阻郝强的意思。但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做小姐岂不也是一样?
不等着那个露露去叫眉姐来,我就拉着郝强离开了,我实在看不惯郝强那样有钱就充大爷的样。但他是我兄弟,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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