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这身上怎么这么多刀疤啊?”
说这话的,是一个妖艳、风骚的女人。她一边说,一边抚模着和自己一样、果着一身白肉的一个叫天哥的男人。
天哥的全名叫张天军,是融城洪兴集团公司的总经理,也是融城第一黑帮:“洪兴帮”的二号人物,绰号“黑无常”,是极其凶狠毒辣的一个人。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啊!这可都是老子的‘光荣榜’。老子十六岁起就在江湖上混,能有今天,是靠打打杀杀、从刀光剑影中走过来的。”张天军说罢,一把捏着女人的大女乃头,狠狠地掐了一下。
“唉哟!”女人痛得跟杀猪似地大叫了一声,随即也不甘示弱,一把抓起张天军两腿间耷拉着、没点生机的老二,用力拉起老长,痛快地叫道:“老娘也死劲抓你的,看你痛不痛?”
“我靠,你这女人真恶毒。”张天军痛得牙都呲了起来,抬起手,“啪”地就往女人肥白的上打了一巴掌,脸上肌肉紧绷着,恶狠狠地凶道:“快放手!”
“谁叫你恶毒在先,把老娘的女乃头掐得这么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女人松开手,模着还有点痛的女乃头揉了揉,又看了看,嘴巴嘟着,说道:“你看,你看,都被你掐紫了。”
“这地方本来就是紫的吧。”张天军斜了斜眼睛,瞄了下女人像玫瑰葡萄一样圆润紫红的女乃头,反驳道。
“什么本来就是的,先前没这么紫的。”女人半带着哭腔,半撒着娇,双手摇着张天军的身子,嗔怪道:“你赔,你赔!”
“操,你不就是要钱吧,老子有的是。”张天军禁不住女人的纠缠,翻转身子,从旁边的衣服里拿出皮包,掏了一把钞票,随手甩在女人白皙的肚皮上,“这下够了吧!”
一见花花绿绿的钞票,女人立时满脸堆笑,喜滋滋地答道:“够,够,够了!”
收好票子,女人转身伏在张天军的身上,用一对沉甸甸的大女乃子给他殷勤地做起“女乃推”来。她时而来个蜻蜓点水,时而来个满园春色,一会儿,她又换个别的花样,那韵味,真叫个爽,让人骨头缝缝里都是个酥的。
张天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却想:臭婊子,眼里只认得钱。
“女乃推“完后,女人又伸出舌头在张天军的身上贪婪地舌忝来舌忝去,嘴唇沿着男人的锁骨、胸膛一路下滑,吻着,吮着,最后停留在他的小月复下面,突然一口叼住了那还有点安静、疲软的小老二……
“操!”张天军舒服地叫了一声,只感觉血脉贲张,软耷耷的老二,腾地一下立了起来。女人欣喜若狂,握着老二上下左右,舌忝来弄去的,像盛夏干渴极了的小孩子,贪婪地吮吸着一根冰淇淋……
张天军感觉体内有座火山将要迸发,的岩浆融化了他的心,焚毁了他的灵魂,他急不可耐地拉起女人的身体,将她一把压在下面,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挺起腰,不顾一切地往死里顶去。
“唉唷!”女人感觉下面猛地被撑开、胀满,不知是痛楚,还是爽,她颤颤地叫了一声。
“格老子的,我叫你骚!我叫你骚!”张天军拼命地撞击着女人那幽深而潮湿的秘道,一点也不怜惜。
“哥哥,你真捧,再用力点,再用力点……”女人欢喜地叫着喊着,那骚劲仿佛狂风骤雨下的海浪,一浪比一浪高。
女人的叫喊让亢奋的张天军更加刺激,他近乎癫狂地冲撞起来。但这种癫狂好像又不是来自激情,而是来自于骨子里一种难以名状的仇恨。他似乎面对着的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而是凶悍的强敌;似乎不是在而是在打一场艰苦卓绝的恶战。他越战越勇,奋力挥舞着自己的枪捧,狂抽猛插。
然而,刚则易折,强则易损。看似勇猛无敌的张天军,没支撑多长时间,就有了大厦将倾的崩溃感。而女人依然在呲牙咧嘴,大呼小叫,斗志昂扬地和他厮杀着。
“主人,来电话啦!主人,来电话啦!”
正当这场鏖战进行得异常激烈、胜败将要显现的时候,张天军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手机铃声是搞笑的真人彩铃,顽皮的童声让两个正在肉搏的男女啼笑皆非。
“谁啊?”张天军恼怒地抓起电话,也不看来电显示,对着手机很不耐烦地叫道。
“天军,快跑。”手机里传来低沉有力的四个字。张天军一听,马上明白:出事了!
一种大祸临头的恐惧,仿佛严冰蓦地侵入了张天军血液还在奔腾的心上,灼热的身体立时变冷。他慌慌忙忙地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捞起衣服裤子边穿边往外跑。
“喂!喂!怎么就走了啊?我还没够呢!”不知就里的女人,望着张天军疾速离去地背影大声喊着。但她的呼喊仿佛是对着空气,没有任何回应。
见张天军莫名其妙地突然离去,女人甚是不满,一边起床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地发泄着心里的怨气,“什么东西啊,把别人吊在半空中,撒手就不管了。”
“不许动!”女人刚穿好衣服,提起坤包正要走出房子的时候,猛然一声厉喝直冲她的耳膜,门外天神突降似地冲进来十多个头戴钢盔、手持微冲的武警和公安特警,个个全副武装、满脸杀气。
女人当场就吓傻了,好一会儿后,才双手捧着自己的头,惊恐地大叫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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