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香格里拉,马正德被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是不是对马大胆过分了点?但仅仅片刻,他就释然,想道:一个下三滥,不值得交往。
凌晨的街头,少了喧嚣,多了安静,马正德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时有辆顶灯上标着“TAXI”的小车经过他的身边,假若是空着的话,司机会有意识地放慢速度,在他身边停顿一下,热情的还会喊一句:“要车吗?”
马正德懒得搭理,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这一天,注定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明天,他走向何方?
未来,他如何选择?
当下,他该怎么办?
这一道道问题,如一张张高难度考试试卷,让他头大。没有人能给他答案,只有他自己才能解答。
对于十分热爱军旅的马正德来说,这猛地一离开部队,离开战友,离开训练场,他感觉精神失去了支撑,灵魂没有了皈依,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
在这命运转折的关键时刻,堕落还是雄起?真是个考验人的大问题。
马正德头痛痛地想着。
走着走着,马正德竟然看到前方不远处,闪着“情缘旅馆”四个红色大字。夜色中,那四个字特别醒目,他脑子立时从虚幻中回到了现实,想到了那个在傻傻等他的女子。
马正德纷乱乱的心,似乎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就在他经过一条巷子,距情缘旅馆不到50米的时候,冷不防从巷子里冲出来几个黑影,对着他头上、身上就是一顿乱棍,棍棍凌厉凶猛,都是往死里打的那种。
突然的袭击,打懵了马正德。第一棍打上来的时候,他本能地避开了,但第二棍、第三棍暴风骤雨般朝他身上袭来,他防不胜防,头上、背上、腿上还是结实挨了几棍。
但他毕竟是特种兵出身,第四根棍子打上来的时候,他抬手当空抓住,抢过棍子,又使出一个扫膛腿,将对方地扫倒在地,紧接着挥起棍子,抡了个大圆弧,只听“咔咔”几声,几个黑影手中的棍子顿时飞了出去,一根棍子貌似飞到了一个黑影的头上,只听得他“哎哟”一声惨叫,惊得几个黑影几乎同时一愣,但顷刻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撒开脚丫子就跑,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无影无踪,消失在巷子深处沉沉的黑暗中。
望着黑沉沉的巷子,马正德愤愤地丢出一句:“操你妈的,放阴招,搞偷袭,怎么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啊?”
经这么一折腾,马正德刚刚平静点的心情,又烦躁起来。
“操你妈的!”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才迈开脚步,朝情缘旅馆走去。
回到情缘旅馆,值夜班的服务员看到马正德的样子,仿佛突然撞到了鬼,吓得不轻,眼睛里充满恐惧地望着他,好一会都没回过魂来。
马正德看着服务员的表情,很是愕然,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心想:这人都怎么啦?
“咚咚咚!”上到二楼,马正德敲响了蒋彤房间的门。奇怪,没人开门。他又“咚咚咚”敲了第二遍,还是没人开门。
“咚咚咚”,他又敲第三遍,敲罢,又喊道:“蒋彤!是我!”
“咔嚓”只听到门锁一声清脆的响,马正德这才看到了蒋彤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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