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情缘旅馆,马正德清醒了许多。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却想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回老家?那是不可能的。父母一旦知道他被开除军籍的消息,会生生被气死。
那能到哪里去呢?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除了K镇和怀安,对其他的地方一无所知。
看来只能留在怀安,先找份工作糊口再说。
“正德!正德!”他正走着,想着,没料,竟然迎面碰上队长罗雄,他的身后还跟着易可可。
罗雄上来一把就抱着他,不无惭愧地说道:“正德,你受委屈了。易可可把一切都和我说了,我误解你了。”
马正德心头一热,眼睛都差点湿润了。
在特战队,罗雄一直像兄长一样地爱护他,他却从来没把他当领导看,仗着自己有点本事,给六分队争了荣誉,和他顶嘴、冲撞、唱反调,恣意妄为,但罗雄总是以博大的胸怀包容他。
想到这里,马正德愧疚地说道:“队长,对不起!我尽给你惹麻烦,以后,想跟你顶嘴都没机会了。”
“操,你马正德何时变得娘娘腔了。”罗雄一拳擂到马正德的胸口。“你这个屌样,我可不喜欢。”
“噢,队长,不会吧,你也会讲粗话。”易可可指着罗雄惊讶地说。在队里,他从来没听罗雄说过一个“操”字。
罗雄正经八百地说道:“在队里,我大小也是一领导,怎能粗言乱语,在这里,我和你们是兄弟,兄弟在一起,说话有必要拘束吗?”
哈哈!哈哈!一听这话,三个人都同时开心大笑起来。
“走,喝酒去。兄弟在一起,不喝酒,不痛快!”
罗雄一声喊,马正德、易可可异口同声地叫道:好,喝酒去!不喝酒,不痛快!
三人在一家大排挡坐下,点了几样好菜,要了一箱啤酒,毫无顾忌地敞开了喝。
酒至半旬,罗雄不无关心地问马正德。“兄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马正德答道:“我打算留在怀安,先找份工作,把自己安定了再说。”
“要不要我帮忙?”罗雄又说道。“怀安市我还是有些朋友的。”
马正德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用,我想看看自己有多少生存能力?”
“兄弟,有志气!”罗雄举起杯子,“咣”地和马正德手中的酒杯用力碰了一下,大声说道:“来,干了!”
易可可也同时举起杯子,和罗雄、马正德各碰了一下。
放下酒杯,罗雄拍了拍马正德的肩膀,说道:“我打算把你的事情向大队和军部反映一下,要求军部对你进行重新调查,我一定要还你一个清白。”
“队长,真的啊”一听罗雄要为马正德申冤,易可可兴奋地说,“你要是能把正德的事*了,以后,你指东,我不往西,你说是白,我绝不说是黑,我唯你马首是瞻。”
“怎么,我要是不能为正德*,你还要和我对着干啊?”罗雄半开玩笑地训了易可可一句。“可可,你一定要吸取正德的教训,性格脾气要收敛点。其实,我和你们都差不多的性格,为了正德上军校的名额被许放那小子抢去的事,我和大队长吵得天翻地覆,我都掀了大队长的办公桌。”
“啊!”马正德、易可可二人一听罗雄这话,都惊讶得大张着嘴巴,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瞪在罗雄的身上。
“队长,你是这个。”易可可举起大拇指,由衷地赞道。接着又转头对马正德说道:“正德,没想到,我们的队长还很牛气的啊!
“操,还用你小子说,队长本来就很牛的。”听到罗雄说为自己的事竟然掀了大队长的桌子,马正德心里特别感动,他端起酒杯,敬道:“队长,能在你手下当兵,是我马正德的荣幸。”
“操,别这么酸,好不好?”罗雄和马正德碰了,一口干尽,又倒满酒,向马正德、易可可举起酒杯,豪气冲天地说道:“来,兄弟们,我们今天什么都别扯蛋,就喝酒,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马正德、易可可二人一声喊,都端起酒杯,“咣当”一下,和罗雄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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