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芝把装钱的包重新放进保险柜,锁好:“弟,你记着,无论到了哪里,遇到任何困难,随时打姐的电话,就是千里万里,天涯海角,姐也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姐,我记住了。”马正德心头热热的,他真的为自己感到幸运,能遇到何桂芝这么赤诚这么真挚的一个女人。
“今天晚上,好好陪陪姐,和姐说说话。”何桂芝离开办公桌,拉着马正德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从旁边的酒柜中拿出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给马正德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马正德举起杯:“姐,这杯酒我敬你,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好,这话我爱听!”何桂芝端起酒杯,和马正德碰了一下,“那我也祝弟弟永远年轻帅气,前程似锦。”
“姐,我这辈子没佩服过女人,但我现在打心底里佩服你。”马正德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放下杯子,翘起右手的大拇指,赞道,“你是真正的这个,女中丈夫!”
“你少来,存心戏弄你姐啊!”何桂芝打了一下马正德的手,“姐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只是一不小心踏进了江湖,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若不强大,就会被人踩,被人欺。”
“现在怀安,你是真正的老大了,再也没人敢和你分庭抗礼。”马正德还是不无忧虑地说道,“但是姐,你一定要低调,不要太张扬,以免招来嫉恨。还有,你可别太相信政府和公安,那都是些喂不饱的狼,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千万要谨慎,与他们打交道时要多留个心眼。”
“好,姐记住弟的话,这都是弟的金玉良言。”何桂芝给空杯子倒上酒,“来,和姐喝个交杯酒。”
马正德举起杯子:“好!”
两人两臂相勾,双目对视,一饮而尽。
“真痛快!”喝罢,何桂芝忍不住叫了一声。
“姐,这酒真好喝,很贵的吧!”马正德晃着杯子,问道。
何桂芝拿起酒,又给马正德倒上:“这是法国原装进口的白兰地,也就二万多一瓶。”
“啊,这么贵!”马正德端详着杯子里的酒,“这半杯就相当于我一个月的工资。”
“所以啊,要你跟着姐,享受荣华富贵,多好啊。”何桂芝佯装生气道,“你偏要走,还把姐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马正德“呵呵”一笑:“姐,我喝几元钱一瓶的啤酒也很爽的。”
“你啊!”何桂芝伸出手,戳了一下马正德的额头,“真是个大笨蛋!”
“弟,这以后,就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何桂芝端着酒杯,突然又伤感起来,“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别冻了饿了病了的,没个人照顾。”
“姐,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我会抽时间过来看你的。”马正德主动抓起何桂芝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姐,你好好保重自己就行,我一个大男人,不用你担心。”
一晚上,两个人就这样琐琐碎碎地唠叨着。不知不觉,时钟就指向了凌晨1点多,两人喝完一瓶白兰地,都有点醉意,眼神也有点迷离了。
何桂芝感觉身体躁热不已,她把手搭在马正德的腿上:“弟,姐好热。”
“我也有点!”马正德扯开了自己的衣扣。
“弟,让姐死一回,好不?”何桂芝扑倒在马正德的怀里,“姐要好好死一次。”
“姐,看你说的,死什么死,别说丧气话。”马正德喝得迷迷糊糊,傻里巴几的,听何桂芝说“想死一次”,竟然以为她不想活了。
何桂芝是酒醉心里明,她强烈地渴望着马正德,当他说要走,她就更加渴望得到他一次:“姐很想要你——”
她嘴里呢喃着,双手迫不及待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又扯掉胸前的乳罩,一对大女乃顿时活蹦乱跳地蹦了出来,然后不顾一切地把马正德的头抱在胸前,将一对白女敕白女敕的乳贴在他的脸上。
当脸一贴向那一胸的柔软和饱满,马正德完全迷醉了,他捧着何桂芝一对大白兔疯狂地亲着,吻着,吸着,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呓语:“哦,真舒服!”
何桂芝捧着马正德的头:“舒服,就好好吃吧,姐的女乃,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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