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板娘,你这是把我当炮灰使啊!”
回到酒吧,马正德气呼呼地冲到伍魅办公室:“你要害死我啊!”
“你不是平安地回来了吧!”伍魅皱着眉头,没好气地答道,“说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马正德一坐到伍魅对面的椅子上,“你还问怎么回事?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说说,怎么回事?”
“你先和我说说,银瑞酒店怎么回事?”伍魅不依不饶。
“怎么回事?我一去,才按608的门铃,就被警察用枪顶着了后脑勺。”马正德故意夸张地说,“幸亏我没换这身衣服,和他们撒了个谎,说是酒店的保安,要不然,今天就进了局子,被你害死了。”
“是不是啊?”伍魅将信将疑地望着马正德,“怎么会有警察?”
“我怎么知道,要问你啊,你到底干的什么事,要我见的什么人,又追的什么货?”马正德恶声恶气,连珠炮似地吼着,对今天这事,他实在是气愤。
“怎么和你说呢?”伍魅犹犹豫豫,欲言又止,“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不会是在干犯法的勾当吗?”马正德圆睁双眼,瞪着伍魅,“你可别把我拖下水。”
伍魅有些心虚:“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看你这酒吧,黄赌毒,哪样没有?哪样不是违法的事?”马正德怒道,“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哪像个酒吧,完全是毒窝。明和你说了,我早就看不下去了,今天这事,更让我坚定了,我得辞职,否则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伍魅也没好气:“你干得好好的,辞什么职?”
“我再不辞职,我就被你坑死了。”马正德气愤道。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坑你什么了?”伍魅针锋相对。
马正德脸一沉,怒道:“你今天这不是坑我,是什么?”
“老板,不好,外面来了一大批警察,把酒吧包围了。”就在这时,王经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门都顾不上敲。
“什么?警察!”伍魅惊慌着站起身,拉开窗子上的窗帘,朝外看了看。
“警察,都不许动!”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门外已经冲进来了五六个警察。
其中一个警察一眼就看到了马正德,指着他骂道:“你这孙子,还哄老子是酒店的保安,原来你是这个女毒贩的马仔啊。”
马正德一看到这个警察,登时傻眼了。
这不就是在银瑞大酒店608号房门口,盘问他的那个男的吗?
更让他傻眼的是,两个警察冲到伍魅身边,一把扭住了她的胳膊,给她戴上了锃亮的手铐。
伍魅竟然一点也没抵抗。
认出马正德的警察也向他亮出了手铐:“到局子里再收拾你!”
马正德退了一步:“你们先搞清楚,我没有犯法呢,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警察逼迫上来,“你刚才是不是去了银瑞大酒店?”
“是啊!”马正德指了指伍魅,坦荡地答道,“是老板娘吩咐我去见个人。”
“这就是了,她是我们侦查了几个月的女毒枭,你帮她去和毒贩子接头,还没犯法?”警察又向马正德扬了扬手铐,“老实点,别要我动手。”
马正德岂能受这等冤屈:“今天这事,我完全是被她蒙骗了。这不,我正找她算帐呢。”
“别在这里哆嗦,到局子里去说吧!”警察咄咄逼人,再次靠上马正德,“把手伸出来。”
马正德怒目而视,似乎在说:“你敢铐我!”
警察看马正德这架式,有点想反抗的味道:“怎么,想拒捕啊?”
一个特警手持微冲,走上前来,将枪口对准了马正德。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忍忍吧,马正德无奈地伸出了双手。
警察“咔”地一下,将手铐锁住了马正德的手腕,并死力地扣紧了。铐子深深嵌进了马正德的皮肉里,但他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往外走时,马正德心里懊恼地想:这下惨了,“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事),也是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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