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手腕,对他笑道:“那就对了,掌柜的不会骗我。还说这两个字夕字写的很好,但是冬字是一大败笔。”
“这个我看不出,我只能看出是冬夕两个字。冬儿,你掌柜的一定不是普通人,能认出这两个字,还能看出字写的好不好。”无有认真的对着我说。
“那是,我们掌柜的以前在汉梁做过京官儿。”伙计又接上了话茬。吹掌柜的,我不介意,随便他吹去。
这几个月掌柜的断断续续的和我说过他的一些往事,可能是他在说的时候被伙计或无心、或有意听了几句。于是边开始互相传言。
我懒得去搭伙计的话,想起刚才无有说的关于“夕”字的另外一个推测。
“无有小哥你说我的名字也有可能是除夕的夕?”我问陈无有。
无有对我笑了笑,“是啊。我觉得除夕的夕比夕阳的夕更贴近你。”
“啊?”我嘴巴张的老大,“何以见得?”
“夕同年。年是什么,夕就是什么。”陈无有开始对着我说话的时候只是浅浅的笑意,但是越说笑意越深,最后说完了自己竟捧着肚子大笑。
一屋子人看着他和傻子一样,自己傻笑。
我将他说的话快速的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尼玛。感情这小子拐着弯在骂我。
年是一只怪兽,年确实同除夕的夕字。是年的代名词,所谓除夕就是除去怪兽。这小子在损我是怪兽!而且是一只凶残无比的怪物!
姐火了!姐捧着饭碗七窍冒烟!当然,不会被别人看出,因为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我的修养不允许我将恼火摆在脸上。
但是我看着那小子笑的如此猖狂又心有不甘。如果只有我们两人,那我肯定会毫不犹的拿起饭碗向他砸去。但是现在一屋子人,而且自己的伙计也在。我忍……我忍……
他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一个人还在得意洋洋的大笑。
和姐斗?我心里暗笑,立刻笑眯眯的将脸转向小伯姬,“伯姬妹妹,你觉得姐姐长的如何?”
伯姬手里拿着一只没人会和她抢的鸡腿,睁大了眼睛仔细看我,有些茫然,“小姐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姐姐了。”
“你说这话,是不是因为我给你鸡腿吃,还送你礼物才这么说?”我继续虚伪的笑着看着小伯姬。
“不是不是。”伯姬拿着鸡腿在我眼前大力的晃了晃。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陈大婶也加入的奉承的队伍,“冬儿,大婶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肯定出生不凡。你这眉眼,这五官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冬儿就记住大婶今天的话。等冬儿长大了,估计提亲的媒婆要踏破你家的门槛。”
我端着饭碗,对陈大婶眨了眨,笑着说:“大婶啊,我以为我长的很丑呢。”
“啊?冬儿为什么会这么想?你要是丑,那天下就没有美这个词了!”说着陈大婶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是无有小哥说的,他说我长得丑。”我立刻将话锋指向还在坏笑着的陈无有。
陈无有毕竟还是孩子,根本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只见他突然坐了起来,傻愣愣的看着我:“我何时说你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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