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是被我的冷冽伤到了,只见她立刻退了三步,躬身低头站在一边。
我那三个随从也被我这个举动惊着了。目瞪口呆看着我。
我确实在心里觉得不好意思,但是绝对不会表达出来。事已至此,难不成我还要去给她赔礼道歉?
于是我冷哼了一声,大摇大摆走到前厅,掀开衣袍像个男人那样盘腿坐下。
“倒茶来。”我对唯唯诺诺站在一边的梅香继续冷然而言。
那个叫梅香的女子回了我“是。”便走到我身边,从案几上倒了一杯茶给我端了过来。
看见茶碗。我又叹气了。这哪是茶碗,简直就是艺术品啊,这会子瓷器还不盛行,工艺不够。漆器大行其道。
一般人用的是陶器,就是没有上釉的那种沙陶。有钱人一般都用漆器。既然有钱,那么肯定会在漆器上大做文章。
比如吧我手里端着的这茶碗,深红色小漆碗,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重量,非常轻。可漆胎里面像是没有用木头做模,直接一层漆一层漆铸成。关键上面还有凹凸有致的花纹。漆器最怕的就是干裂,要在一定湿度下铸模,还得在上面雕花。这是什么手艺才能做的活?做一套这样的茶具又要耗时多少天?要多少个手艺人才能制作完成?
我细细的拿着茶碗端详许久,后来发现那梅香看我的眼神有点怀疑,这才轻啜了一口清茶。
“好茶。”我由衷的赞叹了一句。梅香狐疑的眼神终于有了笑意。
“这是妈妈特地交代的。一般的客人可喝不上这茶。”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言多必失。
又等了半晌,见那个小云雨还没来,那个老鸨也没来。便有些不耐烦,大过年的就让姐干等着?
“你们这个芸玉姑娘好大的架子。”我冷嘲了一句。
“小爷别见怪。今日是赶巧了,芸玉姐的一位好久不见恩客来了,与小爷也就相差前脚后脚的时间。”
“噢……恩客……前后脚……”我点了点头,回看了那三个随从,“怎么办?”我表面上是自问自答,其实就是问他们仨。
好久不见的恩客,还是前后脚。那边“嗯哼”完了,再来这边。也不知道这三人还有没有兴趣。
“爷,等吧。咱们来一趟不容易。”我听这话,看向他们三人。说这话的居然是一向少话的田三。好吧,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说明其余两人肯定也是这想法。
于是我对着梅香点点头,“也是,下一次从汉梁来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以后的事了。”
梅香看着我愿意等,没有发飙。立刻对我笑了,十分殷勤的给我端茶给我送点心。还给我唱了段小曲儿。姐一高兴,拿了一两碎银子扔给了她。于是我发现她的笑意从嘴角立刻爬上了眼角。
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梅香正准备给我再唱一段小曲,就听着一阵轻盈且杂乱的脚步,快速的朝这厢房移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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