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他这个新帝在位能几年。他缄默。如果能坐稳江山几十年,他为何不大大方方的对我畅怀而言,这个答案必然是有所隐讳。
作为能通彻天地的他,他必然知道人生沉浮的奥秘。那么我呢?我可不信他对我说的什么号令四国三族的鬼话,这个人糊弄人的本领一定很强大,要不整个皇朝整个帝国能如此崇拜‘了凡宫’?
不过他对我说那些胡话的原因会是什么?我有些迷糊了。
既然迷糊,我安心的睡我的白日觉,反正什么事都有他挡着,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算什么,没必要为他操心。
心里有他,远远的看他,欣赏他就够了。
他是这个时空的神仙,没有他搞不定,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这么想来,姐很快的心平气静见周公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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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我睡的并不踏实,想来是因为换了睡觉的环境。大多数人都有这个坏毛病,认床。
脑子里一直在做梦,今天做的这个梦很奇怪,好像是我病了,高烧不退,全身冒火。
有人一直搂着我,拍着我的背,给我喂水。温温凉凉指月复抚模着我滚烫的额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心里大概觉得应该是我很亲近的人,我努力的想瞧清楚这人是谁,却死活也睁不开眼。
身体虽然痛楚,但是被这人抱在怀里却觉得无比的安心。这种感觉好像是一个婴儿被抱在亲人的怀抱里,无法言语的安全感。
那人一直在抚模着我的额头,我既睁不开双眼,那么我就换个办法,试着抬起自己的手,去安抚那双温凉的手掌。
当我真的抬起自己的手,我的双眼突然可以睁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那个抱着我的人的容貌,而是自己的手,那是一个将手掌攒地紧紧肉呼呼的小肉球——完完全全刚出生婴儿的小手。
我在梦里吓的惊叫了起来。随即画面一转,整个人好像到了寒冬里,全身冷的发抖,周围黑漆漆的,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被染成了墨蓝色。
我依旧被人抱着。不过这一次我应该是在野外。因为我能感觉到瑟瑟寒风,那风好像还带着响哨在我的耳边盘旋呼啸。
抱着我的人一步三晃,我觉得他是不是病了?或者抱着我太累精疲力尽?我很想出声,我很想看看这个人的模样,但是嗓子里却好像比堵上了铅石,眼皮好像坠上了重物。我努力的睁眼,却换来头顶那人的叹息。
那人停下了颤悠的脚步,无声的给我披上了一件单薄的衣裳,然后将衣裳紧紧的把我裹住,随后再次起身,颤巍巍的继续前行。
我有一种感觉,这人裹住我的衣裳其实是这人身上唯一御寒的衣物,因为披到我身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衣服上带着那人的温度。
这么冷的天,这人把御寒的衣服给了我,他怎么办?
我心里着急,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他的手臂开始加力,越发紧的抱着我。
自始自终这个人都没有出声,他越是紧抱我,我越是加力挣扎。
随后就听到“咕咚”沉闷的一声,抱着我的那人好像摔倒了,即便那人倒在了地上,双臂依旧紧紧的夹紧我。
有什么东西滴在我的脸上,温热的,一滴一滴的,涓涓细流般的。
这时我努力的挣月兑开一条胳膊,下意识的去模脸,双眼再一次的没有任何预兆的睁开,于是,一张鲜血淋漓的小手猛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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