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拳头紧握。那琅琊王,果然是个伪君子,既如此何必又将她舍了。
正在痛恨中的他,不想慕容瑾只是在身痛的迷糊中。慕容瑾惶然觉出有人立在榻前,不止慕容瑾吓到,也让王镇恶一阵慌张。仿若他自己窥探的举动连同心事都那么毫无遮掩显露出来。
“将军?”慕容瑾惶然起身,拥着的薄被却愈发紧了。
这一举动,一时激怒了王镇恶内心深处的。
噌一把上前掀开她的被子,嘴角冷笑道:“夫人裹这么紧,难道你与夫君的百年之好就是这般坦诚相待吗?”
慕容瑾慌张地看向王镇恶,他没有饮酒,却眸中带着一丝恼火。
是为这些日子二人之间的疏冷吗?
正思虑着,却见王镇恶一把月兑了自己的外袍,惊慌间,王镇恶已经迫近榻上,他火热唇的寻到她冷漠的唇。
慕容瑾猝不及防间已经被他强吻而来。他的手探进她的身体,却不期然触及她的身体一片冰凉。已是初夏五月,她和着被子竟然身体冰凉。
王镇恶的手随之停滞了下来,缓缓直了直身体,低头看去,用手抚模了她的秀发和面颊,探寻地认真地吻起她的唇。
慕容瑾庆幸他的举动没有下一步,此刻躺在榻上只由着他的吻轻柔如舐。须臾,王镇恶才抬了头道:“瑾儿,你只是我的。”
慕容瑾知道他说的什么,点了头,舒了口气,笑道:“妾身今日身体不适——”
王镇恶心已了然,呵呵笑了,果然撞日并不比择日好。
王镇恶只和她并躺在榻上,淡然问道:“明日,我要去中原秦地一段时间,能否和夫人一起出去,在这里终究太闷,我也不大放心。”
原来是为这个,王镇恶今夜才来一趟。
与他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倒不是不好,只不过慕容瑾仍旧不知道如何过面对与他同床共榻的一关。
面上却无表现:“多谢将军牵念。只是夫君出门必是为了公务,今番带了妾身前去岂不是一番累赘。”
“你不是累赘。你是我一生情愿的负担。”
这句话说出来,哪怕断了痴念的慕容瑾仍旧涌出一阵感动。
“夫人身体可能坚持去,明日我让人将轿辇弄得舒适一些,你就陪我去一趟秦地。至于公务我自是有数,不是什么大事。夫人就别担心了。”
自从山顶之后,二人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王镇恶的新府邸本就中原属地,离后秦不远。一路上车马过道,乔装改扮,也不过两三日就来到了后秦。
王镇恶此番来后秦有三件事:一是探查后秦的情况,他最重情报,此番亲自打探。今番蜀地初平,部分叛贼奔赴后秦,南燕灭亡前后不少鲜卑贵族或投奔后秦,或赴北魏。来此即可探得后秦的虚实,还可以了解魏秦今番的情形,是否有结交之势。
二来王镇恶本是前秦贵族,在后秦仍有一部分王家宗族在朝为官,这番打探不过是结交老客旧友。第三件便是要紧公事,刘裕让他招兵买马,这马还是胡人的马最好。后秦有不少北漠运来的好马,此番就为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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