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梦鸽看着孙东良傻呵呵的样子,把嘴一撇,说:“天知道他去哪鬼混了。我虽然是他的太太,但是他的秘密一向不跟我多说。对了,良子,你说你在这里养病,究竟你得了什么病?”
孙东良长叹一声,说:“石姐,不瞒你说,我的一颗肾坏死了,必须进行摘除。我刚刚在这里做了摘除手术。”
“什么?摘肾。”石梦鸽脸色变了一下。
孙东良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问道:“石姐,有什么不对吗?”
石梦鸽叹道:“良子,你可能让黄金发那个混蛋欺骗了。”
“我被黄总骗了?”听了石梦鸽这番话,孙东良半信半疑,不由好笑道:“我一个小保镖有什么好骗的?我没有钱,又不是女人,他无须对我布陷阱啊?”
石梦鸽看着孙东良的表情,轻哼了一声说:“良子,说实话,我从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也觉得非常奇怪,以黄金发的为人,他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雁过拔毛的吝啬鬼,他对你这样大方,并不是老家伙死到临头,善心大发。而是……”
孙东良皱眉问道:“而是什么?”
石梦鸽说:“我都告诉你了吧,黄金发他患了严重的肾脏衰歇,要是找不到合适的配型肾脏,他必死无疑。但是他的血型,十分难配。从今年春天开始,他就再努力地寻找深渊。”
“什么?黄总也患了肾脏衰歇?”孙东良感到一阵恶寒,黄金发居然患有肾脏衰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刹那间变得异常苍白,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我被骗了!”
石梦鸽看到这一情景,说道:“聘用你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你的武功也很一般,他为什么给你开这么高的薪水?他说,因为跟你有缘,你们俩的血型是一样的。”
孙东良心中一片阴冷:“难道,我根本就没病,是黄金发换走了我健康的肾脏?我必须要证实……是不是我受了骗,真要是这样,黄金发,我要让你死!”
石梦鸽不动声色地看着愤怒的孙东良,站起来握着他的手,眼睛深沉地望着他,关切地说道:“良子,现在手术都已经做完了,你不要冲动,要冷静,黄金发不好对付,现在我们是同一战线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帮你的。”
“石姐。我需要证实,石姐,你帮我办出院吧。我回别墅区。”
“恩,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大夫说少运动,多静养。回家养着也好。”
石梦鸽帮助孙东良办了出院,手术的费用,黄金发果真全都结清了,只不过现在,孙东良一点感激的心思也没有了。回到那栋豪华别墅,一进门差点撞上正要出门的黄金猪,黄金猪尖叫着闪开,迷惑的说:“你这臭保镖,谁让你出院了?你的眼睛长哪里去了,没看到本小姐?”
孙东良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问:“我要见黄总。”
“我爸爸,出门了。”黄金猪说道,“谁让你回来的?”
石梦鸽在一旁讥笑的说:“猪猪?前阵子你不是绞尽脑汁想占有他吗,现在,良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又嫌弃他?”黄金猪凶巴巴地狠瞪了石梦鸽一眼:“小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吧,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小心我把你的事告诉我爸爸。”说罢,一甩头出门去了。石梦鸽望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
孙东良问了家中的保姆,保姆说自从那天早上,黄总跟孙东良一起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更引起孙东良的怀疑,他现在怀疑,黄金发已经做了肾脏移植手术,正在某个神秘的地方静养。
那可是自己健康的肾脏啊,就这样被骗走了?孙东良心中一阵绞痛。孙东良决定要核实,首先得找马医生,他不顾身体还没有复员,仗着身体强壮,第二天下班后,马医生从医院出来,刚钻进自己新买的小车,突然发觉脖子一凉,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压在他的脖子上,而且压在他十分熟悉的动脉大血管上。
马医生吓的失声问道:“啊,你什么人,你要干什么?”马医生以为碰到了劫匪,扭头一看,这个人比劫匪更令他害怕,因为孙东良阴冷着脸,用狠毒的目光看着他。
孙东良冷冷地命令:“马医生冤有头债有主,你按照我的命令,把车开到没有人的地方。要是敢叫出来,我让你立刻见阎王。”马医生心里有鬼,所以只好乖乖照办。他将车子开到郊外,停在一个小树林里面。
孙东良命令停车,然后用刀押着他下车,把马医生逼到一棵树下。马医生心中明白,孙东良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自己的报应来了,他脸色死灰,颤声说:“良子兄弟,有事慢慢商量,我猜想你一定是搞错了什么,我跟你不但无冤无仇,还帮你做过手术,你一定是误会了!”
孙东良眼睛一瞪厉声道:“去你妈的,误会?你小子事到如今还好意思说误会?是你,残忍的割开我的肚皮,摘掉我的健康肾脏,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它卖给别人了?我要你把我的肾脏还给我!”
马医生颤抖着说:“良子兄弟,天地良心啊,我姓马的做事,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过自己的良心,给你做手术之前,分明是你自己填的自愿手术表,就是告到法院,我也不怕。是你和你们董事长私自达成协议,你捐给他一颗肾脏,他给你两百万。我……只不过挣了点手术费!”
“什么?真的是这样?”尽管马医生一再解释说自己不知情,孙东良也明白了,自己的那颗肾脏,现在已经进入了黄金发的身体。是黄金发这个狗日的骗了自己!孙东良怒吼道:“姓马的,我问你,我的肾根本没问题是吗?你是怎么使我的肾有病的?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他妈的弄死你!”
刀锋往里一陷,马医生的脖子顿时出现一道血槽,马医生战战兢兢地说:“良子兄弟,我的亲兄弟啊,我冤枉啊。这可不能怪我,是你们黄总让我,……让我给你开了一些能引发肾脏疼痛和利尿的药物,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真相,是他偷偷掺和在饮料中让你喝下去,这样你就会产生一种错误的感觉……”
孙东良醒悟道:“这个卑鄙小人,怪不得我会经常尿频,那B超片子一定不是我的了,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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