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还在南沥远的手里!
一周过去了,她还没有来提车。
不知道她的伤彻底好了没有,前几天给她打电话她还在咳嗽——,为什么一想到乔悦然自己就变成了这样——,南沥远静默了一会儿,对自己说道,“南沥远,她都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你为什么这么关心?”
自嘲地笑了一下,又开始工作。
乔悦然一直没有去沥远大厦,平常她出门都是打车,或者让聂开送,她想拉长这段距离——拉长这一段和南沥远分开的时间的距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拉长。
或许,他们再见面的时候,他已不是他,她也已经不是她!
只是为了自己心底那一丝丝敏感的怀疑吗?
她会照例每天拿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上很多的话,“今天北京的花儿开得很漂亮,和英国有点像!突然间很想念家里后院那棵樱桃树!”
她走过天安门,会写,“天安门的花很漂亮,首都的确不一样,我能不能说,这是我第一次来天安门,好丢脸。”
忽然想起来,那天她为什么要去天安门呢,不过是因为在长安街上有一个会议,开完了会,她就一个人走着四处闲逛,走着走着,“北京饭店”的名字却出现在她的眼前。
心里猛地一个激灵,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呢?
谭家菜在北京饭店的七层。
她不愿意去想,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引导着她,她眼神不定,火速离开。
站在长安街上,耀眼的阳光照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心却好像掉到了冰窖那样。
给聂开打电话,“聂开,我晚上去找你!”
聂开声音兴高采烈,“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我爸妈从欧洲回来了,游玩了一圈,他们让你今天晚上过来吃饭,顺便给你压压惊。”
“呃——”乔悦然心里有几分犹豫,“还有谁?”
其实她不想想到的,可是那天家宴上南沥远的影子又闪了出来。
聂开愣了一下子,调侃地说道,“你希望见到谁?”
这话却让乔悦然躲闪不及,红晕一下子袭上心头,支支吾吾地说,“自然不是,我只是——”
“和你开玩笑的,晚上我用去接你吗?”乔悦然主动给聂开打电话,聂开心里自然有些得意。
“不用,不用!”乔悦然站在正午的天安门广场前,像是对着谁在宣誓一般,“叶微扬晚上也没事,我可以和她一起去吗?”
“嗯?”聂开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在英国的时候也认识叶微扬,声音顿了一下,“也好!”
乔悦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叶微扬今天上午刚刚给她打过电话,要来找她,而且,她也许久没有见到叶微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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