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微扬家里待了五天,期间乔悦然参加了一个国家少年儿童的会议,总之,这段时间好像有点闲。
七月中旬,乔悦然回到自己的家。
刚刚坐在沙发上,便有人敲门,会是谁呢?
快递给了她一个大信封,里面是一张美术展的票。
呃?看看寄件人的地址,百旺茉莉园,那是东北五环的一个小区,票上显示,美术展地址在安贞桥,离她不是很远。
估计是主办方为了招揽人气,所以送出的吧,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做翻译的就要什么都懂一点,反正她以后肯定也会碰上与美术相关的会议。
票上显示时间是明天上午十点。
乔悦然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一身白色的亚麻上衣和一条卡其色的亚麻九分裤,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背着一个背包出门了。
呃,站在门口才想到,没有车真的很不方便呢,改天得去把车开回来,还得去找南沥远要钥匙,怎么一想到他,心里就颤颤的呢?
打车到了安贞桥,按照票面上的显示到了去了美术展。
果然很安静,里面有人慢慢地看着墙上的画走来走去,乔悦然在一副“英格兰乡村”的画前停了下来,不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谁,乔悦然的手放在下巴上,不过,看起来手法细腻,如果不是曾经去过英格兰,绝对不会有这么细腻的笔触,包括画上那个走在街上的老太太,神态安闲,悠然自得。
不自觉地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她很想念英国的安静了。
“乔小姐今天这幅打扮,还像个同传样子。”旁边有个声音传来。
是谁?
她歪过头去,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居然是钟亚宁,他怎么会来这里?
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个深吻,凭空地生出几分厌烦的情绪,嘴里狠狠地咬着两个字,“败类!”
钟亚宁反戴着鸭舌帽,白色的衬衫本来应该是很正式的,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总有一种很痞的味道,里面还穿一件白色的T恤,是一条牛仔裤。
“乔小姐这么斯文的人,说话也这么直白?”钟亚宁不但不生气,反而嘴角有一丝笑容,乔悦然转过身去,不愿意搭理他,要走。
“乔小姐就不想知道谁邀请你来的吗?”钟亚宁在后面说道。
难道是他?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巧合,在这里碰到他。
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叶微扬的孩子流掉了,在海淀妇幼!”
钟亚宁愣了一下神,随即又恢复到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她?只是我随便上床的一个女人,我不关心!”
乔悦然的气没来由地从胸口喷出,她目露出厉光,回过头来,对着钟亚宁,说道,“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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