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桃点头,叮嘱:“别让人家失望!”
“放心!”倪伯齐自信一笑,望向侧妃等人:“你们可知,哥哥我是谁?”
郝少不顾嘴痛,嘲讽道:“不就是一个奴才嘛!”
倪伯齐也不怒,又问出另一个问题:“你们可听过,采花贼倪伯齐的大名?”
众人脸色一白:‘倪伯齐名讳,是无数女子心中的恶魔;因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能逃的出,他的手掌心的!’
众人的反应,倪伯齐很满意;大拇指,指向自己:“倪伯齐就是哥哥我!”
‘难怪武功,如此高强!’卫忠暗咐。
小翠的脚步,不自觉后退。
倪伯齐大步迈向前,指着郝少数落:“哥哥我要是调戏女子,定让她们服服帖帖;不像你,调戏不成反被打成猪头;还有,被打也就算了,竟然还向女人求救!你呀!你呀……”倪伯齐脸上,闪过一抹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简直就是同行中的败类!败类中的极品……”骂完郝少,倪伯齐指尖移向侧妃:“……还有你!哥哥我阅女无数,竟还未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不仅不为同身为女人的她,感到一丝丝的难过;竟还来个火上浇油……”
侧妃脸色,被骂的及其难看;怒斥:“放肆!”
倪伯齐不管不顾,思考道:“……哥哥我,该如何罚你?”
在一旁捂嘴偷笑的一一,提醒:“小齐子!你阅女无数,其中可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倪伯齐想都未想,直接回:“没有!”
“那不就得了!”一一笑容,染上一抹奸诈:“小齐子,你若是要非礼她;小主子我一定,立马给你解药!”
倪伯齐嘴巴一撇:“如此无耻的女人,哥哥我没兴趣!”
“不是吧!”一一故作惊讶,劝说:“你看那身材,那脸蛋,多标志啊!小齐子,你就勉勉强强收了吧!”
“脸蛋、身材一般;至于这无耻程度……”倪伯齐故意搓了搓手臂:“……哥哥我消受不起!”
“你、你们……”侧妃小脸,被讥讽的惨白:‘自从自己进了左丞相府,何时受过此等委屈!’
不顾侧妃起伏的胸、脯,倪伯齐戏谑道:“不过,若是卖去妓院;应该会有客官,好这一口!”
“也对……”一一连连点头。
侧妃眸中,竟是犀利之色;手腕轻动,指尖出现两根银针。
侧妃还未出手;卫忠不顾没了腰带的衣裳,上前怒声喝道:“你们真是太放肆了!”
“怎么?”倪伯齐下巴微扬,挑衅笑道:“还想再打一架?”
“你们当这是哪?”闻讯而来的锦王,怒声道。
“叩见太子!”众人纷纷道。
锦王目光,扫向受伤的郝少与福安:“怎么回事?”
郝少直接指向倪伯齐,哭诉道:“被他打的!太子!您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顺着郝少指的方向望去;锦王打量倪伯齐,突然眸光微缩;此人不正是,那日烟烟所靠之人。
“太子!他是采花贼倪伯齐!您快下令捉拿!”郝少继续道。
锦王眉头蹙起;‘那日自己虽然跟上,却未听到他们对话!’目光望向柳含烟:‘还好!她没事!’
“他为何打你?”锦王沉声询问。
“这、这……”郝少吞吐;随后咬牙,指向之桃:“……她想要勾、引本少爷!本少爷不从,她就命令倪伯齐殴打本少爷!”随手拉过福安:“福安可以作证!”
福安忙不颠点头:“是!是!是!正如少爷所说!”
之桃气的磨牙:“无耻!”
“真是一对,无耻兄妹!”倪伯齐蹙眉,随后道:“他们若不做兄妹,就是上天不长眼!”
“可见……”一一也极其愤怒,附和道:“……上天是长眼的!”
“你说!”锦王目光,望向侧妃。
侧妃微微思索:“……如哥哥所说!”
锦王别有深意,盯着侧妃片刻;挪开眼,望向柳含烟:“你怎么说?”
“说了!太子会信吗?”根据以往经验,他不会。
锦王沉着点头:“会!”
“好!含烟说!”柳含烟直视锦王:“是郝少,想要调戏之雅、之桃;才会被小齐子揍!”
“而您的太子妃一到,就说……”倪伯齐接过话;故意捏着嗓子,学着侧妃腔调:“……哥哥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倪伯齐学完,翻个白眼道:“真够无耻的!”
“婉儿没!”侧妃瞬间,红了眼眶:“太子!您相信婉儿!是他们诬陷婉儿!太子……”
“是啊!太子!”翠儿急忙点头,手指向倪伯齐::“他不仅想要非礼小姐!还口出狂言,要将小姐卖进妓院!”
锦王眼睛眯起,望向倪伯齐:“可有此事?”
“哥哥我是说过,要将她卖进妓院;可……”倪伯齐一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神情:“……哥哥我可没说过,要非礼他;如此无耻的女人,哥哥我觉得恶心……”倪伯齐话音微顿,凑到之雅身边;笑嘻嘻的道:“……哥哥我现在,喜欢的是如花似玉,心地善良的之雅!”
之雅被说的,脸色微微泛红。
翠儿指着倪伯齐:“太子!您听!他都承认了!太子……”
“够了!”锦王一声怒喝,吓得翠儿不敢再出声。
柳含烟抱着一一的手臂,紧了紧;脸色不是很好的出声,问道:“不知太子!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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