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过了几天,塞外捷报频传,抓了三次被逃了三次的冧羟一族的族长那鲁都被大将萧岳云斩于马下,残余的冧羟族被赶出了高岭雪山外。了结了边境最大隐患,保了洪熙朝十年内免除战事,可以安枕无忧的振兴国力了。英明伟大的洪熙帝赵元睿自登基以来也算是披荆斩棘,难关重重,到今日方有大松口气之感。
心情好了,看着眼前的人就忍不住逗逗她,所以当汤元像往常般端着茶盏进来,刚放置好,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冷冷道:“站住。”
汤元在心里正暗暗松着那口气,被这么一阵冷哼,吓的腿软,当场就瘫坐在地上,眼睛自动的看向声音的来处,说实话,汤元前世记忆犹在,低首哈腰那是装的,直面对视那才是她前几十年教育的本能产物。一吓之下原形毕露。但很快就被眼前的男人震惊了,男人高大挺拔,面容冷酷英俊,年龄应该在三十不到二十上下。
汤元真的没想到皇帝竟然长这样,孙子都有好几个的人,怎么会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帅哥。
赵元睿奇了,怎么是这幅表情,看她那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什么,难不成还有人敢假冒他,这个傻姑娘。不过这次赵元睿到是把他看了个清楚,不得不说他在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心结结实实的咯噔了一下。
正思量着这突然的心跳是怎么回事,忽然发现她的鼻间有一丝红,越发红的明显的时候,才弄懂是怎么回事,真正哭笑不得。
赵元睿走过来,拉起汤元,把人安坐在榻上,找出块帕子,摁在了鼻子上。
汤元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乖乖的任他摆布,直到看见帕子上染的血丝,“呀”的一声惊呼,头低的都快碰到膝盖。
忽的听到皇帝传唤太医,忙急急摆手,“天干物燥,天干物燥,马上就好了。”说完使劲擦了下自己的鼻子,“你看没了。”
赵元睿憋笑到不行,“现在可是春天,你到给我说说燥什么了。”
汤元傻了,这可是皇上,深邃幽黑的眸子笑意盈盈,她猜想自己现在肯定傻透了,自暴自弃的说:“好吧,好吧,您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的开怀大笑声在耳边乍响,汤元诧异的抬头看他,流个鼻血而已,这个笑点在哪里?
汤元从寝宫出来的时候,回去的时候还是懵懵懂懂,她直觉事情变了,怎么变的,变成什么样了,她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就瞎想,想的一晚上都睡不着,生生熬出两个黑眼圈。
第二天中午,汤元就接到通知皇上去后宫了,得确实是她想多了。
前世汤元刚检查出肿瘤的时候,知道这辈子男人是无望了,就买了n多男明星写真集。主要是电脑被还要经过父母的手,再说网上让新手去找那些片子太难了,打开一个都要注册,汤元真心不敢,临了临了闺誉也毁了,那怎么行。后来切除了后,光顾着调理身体,她觉得自己会得这个病都是用了太多化学产品的原因,因此在网上找了很多自制的方子,在自己家里好一阵捣鼓。后来癌细胞转移,折磨的痛不欲生后就穿越了,但这些东西印在脑子里带了来。
前两天她就忙着做香皂,以前不敢想,忙着适应还来不及,自从她来到水公公手下,似乎水公公和这里的太监都不怎么管她,只要她呆在这里想干什么都行,张小保还时不时就来看她,真正是有求必应,这才让她萌发了想做点东西的打算。
起初她也只是想试试,就只是让人找了油和碱,费了半天功夫才解释清楚碱是什么东西,小保公公果然是聪明人啊,描述一遍人家就给她找来了,还告诉她这个叫粉皂,粗的用来擦洗脏污不错,精细的可以做菜。听他说了这两种用途,汤元就知道这肯定是没错了。她就这么粗粗做了几块,自己看着是不好看,简单粗暴的可以。有次小水公公问她这白白的一块是干什么用的,她就说可以洗点脏抹布什么的。结果讨要了一块去后,人家就用他洗手,说是这个洗的又干净又舒服。后来发展到水老公公也上手洗的时候,汤元信心大增。估模着做些好看的,所以让小保公公和小水公公帮忙收集了些各式各样的模具,到是做出了好几块晶莹剔透,里面带着各色花式的手工香皂。
自己留了一块打磨成心形,里面镶了朵玉簪花的。其他的分发给茶水房的人手一块,剩下的全给了小保公公。把小保公公感动的,就差感激涕零了。
其实汤元很想做的是洗头发的香皂,这年头的洗发工具实在天然,有些人用篦子篦两下就算完事。今世的汤元剪短头发就别想了,洗一次头就要她的命,还洗的干干燥燥一点都不顺滑,白瞎了这天生的好发质,又黑又密还带自然微卷。没披下来啥样,汤元没见过,但臆想过如前世形容的如海藻如瀑布那肯定是轮的上,但是这回如丝般顺滑那是做梦。
汤元毁了n块香皂,掺了很多种配料,最后还是给她研制了出来,她找了个好看的瓷瓶装了进去后,决定自家享受就不送人了。
养心殿的书案上放着一堆各式各样的香皂,赵元睿手拿着张纸,粗粗看了一下问道:“是她做的?”
梁元宝低首回道:“是。”
“叫她过来。”赵元睿把纸放在案上淡淡道。
门边自有小太监出去唤人。
汤元就这么一路忐忑的跟着传唤的小太监进了皇上的书房,进门前目光一扫就看见了那堆香皂,心里暗暗发紧,难不成香皂也会惹祸?
进门行跪拜礼,匍匐在地上。
“起来吧。”赵元睿拿起那张纸,示意汤元过来接。
汤元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宛若珍宝的接过那张纸,瞪大眼睛看了半天,生生憋出一脑门的汗。
“对吗?”
“啊?”汤元有苦难言,又给跪下了,“奴婢不识字。”这真心不是汤元在装蠢,她潜意识里怎么会觉得自己连字都不认识,第一时间没说出来,接过来之后才发现她确实不认识这个时代的字,强认了半天,越看越心凉,这就好比临到考试啥也不会。
赵元睿觉得自己在这汤元身上是太能找乐子了,不会你看那么起劲,把纸看穿了,字就能蹦出来。
梁元宝乖觉,走到汤元旁边,虚扶了她起来,把纸抽到自己手上,在她身边念了一遍。
汤元站在一边,一字都不敢错过,念头一句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这是做香皂所需材料和方法,事无巨细,连来回搅弄几遍都写的清清楚楚。汤元做香皂的时候一点都没避着人,方法又简单,被学去一点也不奇怪,但能详细到这样那人心得细成什么样。
念完后,梁元宝语带恭敬的问了句:“汤姑娘,您看都对吗?”
“对的,其实还可以放些香露,洗过后,又干净又好闻。”养心殿的宫人忌讳身上带任何体味,汤元自然不敢在里面掺和有香味的东西,放朵花也只是看着好看。这东西放到宫外,那带点香味就再好不过了。
赵元睿看着说道这些东西又活过来的汤元,发现她也不是全傻,到也知道这东西他要干什么去。战争刚刚结束,虽说隐忧排除,但国库空虚也是燃眉之急。这东西虽小,但胜在新奇,有内务府出手,难说还能得些银子,蚊子虽小也是肉,试试也好。
“你自己藏的那瓶也是这种东西?”赵元睿盯着汤元瞧,想着这小东西也不知道私藏了什么好的。
汤元听了梁元宝读了那张纸就知道,自己的事情都瞒不住,乖乖回道:“皇上英明,奴婢选了好几种珍贵材料,做废了好些,才得了那么小小一瓶,奴婢试过了,洗手浪费了,洗发才好,奴婢正想着找机会献给皇上呢。”说着就从衣袖内掏出一瓶葫芦型白瓷小瓶,昨天洗了一回,忘了从衣袖拿出来放回屋里,还真是应了找机会这一说。
赵元睿看了她半晌,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摆,就径自往里间走去。汤元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个套路,只是可怜巴巴的看向梁总管。
梁元宝在一边推了她一把,“还不跟上。”
“啊?哦。”汤元应了后,急急赶了上去。
直到汤元握着赵元睿的一把长发的时候,她还是没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进来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超大的水池,热气蒸腾,皇帝陛下拿着本书躺在池边的贵妃榻上,脸盆矮凳一应俱全。
汤元当场就感动了,皇上您怎么能这么信任奴婢呢,试验新产品您还亲自上阵?
后来的后来,汤元发誓她认真完成了洗头小妹的工作,可为什么洗着洗着就洗到床上去了呢?这个实在得说她直到挨上床了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事情还在继续发生着。
其实若不是汤元的坚持,第一次可能就交代在水池边上的那张贵妃榻上。她在最后还可以退缩的时候死死的抱着赵元睿的脖子,嘴里坚持着,“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好不好。”汤元紧紧缠在他的身上,长发被人解开,披散在背上,带着湿意的长指在长发间来回穿插抚模,划过皮肤都能惊起她阵阵战栗。有人在耳边轻笑呢喃:“真是好东西。”
汤元抬起头傻傻的问:“啊?”话音未落就被含住了唇,赵元睿本只是浅尝即止,含住了软女敕小舌后,汤元青涩的回应,口内的香甜气息却勾的他欲罢不能。最后吻的汤元面色泛红娇喘连连。倒在床上后,汤元早就衣衫不整,媚眼如丝,红肿的唇泛着艳光,j□j在外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粉红。赵元睿用最快的速度度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果然极致女敕滑的肌肤布满红晕,如墨般浓密的长发与粉女敕蜿蜒绞缠,这是怎样极致的美。迷惑的赵元睿怔愣不敢妄动,却硬的发疼。此时汤元睁开眼迷惑的看着他,憨憨的低吟:“冷。”刺激的赵元睿当场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揉捏翻腾,疼的汤元惊呼出声,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小声嚷嚷“疼,好疼呢。”
赵元睿很想停下来,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极大的欢愉正在牢牢撕扯着他,平时的克制冷静早就被极度的**所代替,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停的轻吻着她,支离破碎的安慰她,“元儿…不疼…….忍忍……乖。”
汤元发现赵元睿在她身上沉沦,既骄傲又自豪,疼痛也不是那么难熬了,颤颤的伸出手,试图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紧接着在一连串凶猛的撞击下,汤元只能尽量舒展着身子接纳,可没清醒多久,就如风中柳絮般飘飘荡荡昏昏沉沉。
当赵元睿最后一次在她身上发泄完**后,汤元原先精致无暇的身体布满青紫,她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紧紧的抱着赵元睿说:“别把扔到后宫去,我怕。”就陷入昏迷。
赵元睿把这一句话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里,拨开汗湿的发,露出的精致小脸染上的媚色,勾的他差点又失了从容。在她脸上一寸寸吻过,怜惜不舍在心底乱走乱窜,心中暗潮自己如毛头小子般莽撞,吻过她圆润的耳垂时低声呢喃:“傻瓜,朕还舍不得呢。”
当汤元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发觉旁边有人在看她,转头一看,赵元睿正坐在床沿,满脸含笑,“醒啦。”
汤元觉得不好意思极了,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痴痴傻笑。赵元睿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连被子搂在怀里说:“朕去上朝了,你乖乖的。”
汤元迷糊不解道:“上朝?不是下午吗,还要上朝?”汤元都睡迷糊的,她只记得赵元睿传召她的时候是下午。
赵元睿被逗的哈哈大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亲昵的说:“你这傻瓜,现在是早上了,看看你都睡了多久。”说着亲了亲她的额角语气带着点懊恼又道:“一晚上没用膳,饿了吧,能起来吗?”
汤元都被说蒙了,她是头猪吗,从昨天下午睡到早上,羞愧的都不敢看人。低头间才发现这不是她的被子,这才恍然她竟然在皇上的龙床上睡了一晚,真的好可惜呀就这么睡过去了。
赵元睿看她被自己逗的都快恼了,不敢再逗她,“朕可要上朝了,你若起不来就再躺躺。”
“不了不了,我都快饿晕了。”汤元赶紧摆摆手,她怎么敢,无知无觉就算了,再躺下去别把自己给吓死。又想起时间肯定不早了,急忙推推他道:“您快去吧,在耽误下去可不得了。”
赵元睿也没再耽搁,亲昵的理了理她的发,就起身走了,层层帘幔外,汤元隐约听见赵元睿似乎在和谁说着什么,然后就是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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