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伸入她还未完全解开的罗裙中模索,“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是我的正妻,怎么连伺候夫君都不会,出嫁时没人教过你?”
她不敢动,涨红了脸,出嫁前相府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确实交过她一些男女之事,但当时因为害羞没有认真的听过。
他坏坏的已扯开她的罗裙,模到她柔软的花瓣,道:“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
她惊慌的抗拒起来,羽宏对她的反应很生气的道:“出嫁从夫,你不愿意服侍自己的夫君,难道是想在背地里偷人?”
“我没有!”凌霄面红耳赤的道。
“那你还抗拒什么?”他已褪去了她的层层衣衫,最后轻轻一拽开她肚兜上的绳子,她雪白的胴/体瞬间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羽宏把她压在了身下,吻她的唇时霸道又恶劣,更像是惩戒。
对于初经人事的凌霄,被羽宏压着无法动弹,为所欲为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只觉双唇肿胀、浑身发软,所有的气力好似被他压榨干净了。
羽宏低下头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道:“会有一点痛,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她却不由更紧张,绷紧了身子,昔日严景的面容越来越模糊。
羽宏极尽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感觉有什么硬物用力撞入了体内,一阵锥心的疼痛,让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哀鸣。
羽宏再也把持不住,如狂风暴雨般肆意而霸道的与身下的人儿纠缠,层层叠叠的芙蓉帐好似也掩不住这缠绵的春色。
几番云雨过后,羽宏总似意犹未尽,看躺在身旁的美人紧闭双眼,想是已经累得睡了。
他撑起半边身子,细细端详着睡得如此安静的凌霄,忍不住紧紧拥住她,手指温情的抚弄她光滑的肌肤。
凌霄再也无法装睡,睁开双眸,凌乱的心怎么也梳理不清。
羽宏见她醒了,却不理他,她只是抓着被子呆呆的望着漆金的床顶,两颊还似红云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的她,让羽宏感觉很虚无缥缈,像一场缠绵的梦,醒来时甜蜜又痛楚。
她明明就躺在自己的怀中,但就是看不清也抓不住她的心。
他将他搂得更紧,轻轻去掐她粉女敕的脸颊,她却淡漠的翻过身,冷漠的背对他,这无疑在表示她不喜欢他。
羽宏恼怒的掀开了覆在她身上的锦缎薄被,骤然看到她身下白素绡上的一抹殷红,原本心中所有的醋意和不满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再也对她恼不起来。
凌霄又抓紧了被子,还是背对着他,慢慢的弓起身子,蜷缩成一团,淡淡的道:“你已验明了我的清白,可以放心了。其实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既然嫁给了你,我自然会恪守妇道,尽人妻的本分。天黑了吗?你该去你的音雪那里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
他顿住了,想解释却无法说出口,音雪是他喜欢的人吗?他曾非常喜欢的蔻烟早已是宁王的王妃,却别无选择的娶了他最厌恶的人的女儿为妻。
他本该冷落她折磨她,让她在这个府里过得生不如死,可偏偏对她产生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要了她只是可怜她,怎么此刻倒觉得像自己欠她的,对不起她似的。
“好吧。”他拨开帐子,披上衣衫,唤来候在门外的丫鬟,帮他穿戴整理妥当后,他隔着帐子道,“我走了,让丫鬟们伺候你梳洗,记得派人把白素绡交给我娘,所有的谣言会不攻自破。我和羽谦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从一开始我就是相信你们的。”
她已坐起,听着他离去时发出的声响,望着白素绡上刺目的落红,不禁泪凝于睫,曾向往的只愿一心人的爱情彻底幻灭。
从嫁给他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是他的人,可为什么心会这般隐隐作痛,现在她已是名符其实的镇国公府里的少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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