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顺着知府的话,道:“平州岌岌可危之时,知府大人安抚城内百姓,维持秩序,本就功不可没,宁王殿下定会重赏。”
知府喜笑颜开,起身道:“多谢夫人,下官这就去准备迎接将军凯旋归来。”
看知府走后,雨萱立刻笑盈盈恭喜凌霄,把她拉到妆台前,松开了她头上原先的发髻,要重新为她梳头,道:“将军回来,夫人想梳什么发髻,画浓妆还是淡妆?”
刚一听到羽宏能平安回来,凌霄不由也很/高/兴,本以为像他这样的公子哥第一次打仗不受伤已是万幸,没想到他还能取胜,只能说是祖荫庇佑,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既然他得胜了,心情也一定不错,只要他能应允她到平州城中逛逛,就有机会找到那宅子,也能确定九叔和娘亲到底来了没?
“梳个飞天髻,画浓妆,再找找衣柜内有没有知府家眷没带走的亮色鲜衣。”凌霄也想明白了,无论正室或姬/妾,作为女子美/色/才是夫君最看中的。
雨萱想平时喜简素的她要画浓妆,又要鲜衣,是因为太想念将军,高兴的想要把自己妆扮的最美。
她精心为凌霄绾了个飞天髻,又忙着去找鲜亮的衣衫。
凌霄则自己细细的描眉,画了浓艳的长尾眉,还挑了最艳的桃红色胭脂抹在脸上。
雨萱找来件白底起桃红色大花团的袄裙,和她的妆扮很搭。
梳妆完毕,凌霄望着镜中的自己,原来她画浓妆反而衬得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倒也挺好看的。
晌午时知府派人来知会过一次,说是将军还没进城,先在城外的军营中与士兵一同庆贺胜利,会晚点回来。
她们一直等着,直到太阳落山,还不见羽宏的人影,府衙内点亮了所有的灯火,凌霄独自站在小花园内发呆,盯着桌案上早备好的酒菜点心瓜果,只怕又要凉了,都已让雨萱拿去热过了三回。
在军营和士兵庆祝?一堆男人在一起无非饮/酒/寻/欢,她想起了那些可怜的军奴,侥幸活着到达平州的也不过是男人们用来庆祝胜利的工具。
凌霄正准备叫雨萱一起将这些酒菜都吃掉,不要再热了,即便他回来了估计也是酒足饭饱。
忽然听到前头有了喧闹声,这时衙内仆人跑来禀告道:“夫人,将军带着几个随从已到府衙。”
凌霄哦了一声,冷冷对雨萱道:“我头晕先去歇息,你伺候他吃饭吧。”
“夫人,您不是盼了一天?这会将军回来了,您怎么又不想见他了?”雨萱不明白的问。
“讨厌他身上的酒/肉味。”凌霄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赶紧自己回屋。
“要去哪里?夫君凯旋而归,也不迎接!”是羽宏的声音。
凌霄生生停住了,只感觉他已站在身后。
她转过身,露出笑容,“夫君回来了。”
羽宏骤然看到凌霄的那张脸,一副惊/艳的表情,“你,你这是画得什么妆?为我而画的?”
凌霄讪讪的笑道:“夫君不喜欢吗?”
羽宏皱起眉头,猜到她的心思,道:“不用枉费心思,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走的机会。我不吃了,你自个吃吧,备水!沐浴!”
衙内的仆人领着他去沐浴的偏厅,雨萱忙着去准备热水,只剩下凌霄一个人在小花园。
她被羽宏气得牙痒,自个坐在桌案前,赌气的吃着桌上的点心瓜果,可恶的羽宏!她都还没开口,他就断定她要逃,找不到娘亲,她逃到任何地方都没有意义,现在只不过想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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