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手掌的巨痛让她眼前泛黑,在绝望中连自死都不行,只能等待着任人凌辱的命运。
敌军却并没有朝她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凌霄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还试图用未受伤的手去拾起长剑,可那一抹白影已由远及近。
所以敌军的士兵全都规规矩矩的站直,没人再敢妄动,自觉的为那身着白色战袍、骑着战马、手拿弓箭的年轻男子让出了一条路。
凌霄盯着他看,只觉似曾见过,尤其是那双如鹰般的眼睛,立刻想起他分明就是雨萱的情郎,吐浑的小商贩,现在却像是敌军的首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萱此时又在何处?
那白衣男子用吐浑语对敌军士兵发号司令,几个士兵赶紧小心的抬起吴勇的尸体。
就在凌霄快要拾起长剑时,白衣男子翻身下马,走到她跟前,像只寻到猎物的豹子,一脚踢开了剑,一把抓过她被箭射伤的手。
“你是谁?你认识雨萱对吗?你是阿木吗?”凌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紧张的挣扎起来。
白衣男子抓着她血红的手不放,眼神深邃无底,用大兴语道:“记住我叫木克,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现在我要拔出你手掌上的箭。”
他说着,还没等凌霄反应过来,就突然用力掰断了箭尾的一大截羽毛,一阵钻心的痛楚铺天盖地袭来,她再也支持不住的晕厥了过去。
在失去最后一丝意识时,只觉木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凌霄感到手掌痛得像是被人用锯子在一点点的割,想要奋力挣扎的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被人摁住动不了。
只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忍着点,箭头马上就可拨出来了。”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想大叫,却支撑不住的再次晕厥了过去。
等凌霄再度醒来,手已没那么痛,可她不愿挣开眼,吐浑大军的头领木克,为什么不一箭射死她,她宁可死也不想成为俘虏生不如死的活着。
可以感觉到有人正在她身边,要能永远的昏睡也是好的。
“你总算醒了,快起来喝药吧。”
凌霄听到陌生女人的声音,说得大兴语,难道只是做了场噩梦,睁开了眼,只见一个穿着吐浑服饰的中年妇人端着一碗药站在床边。
不待她开口,中年妇人就示意一旁的几个年轻吐浑女子将她扶起,直接把一碗乌漆的药汁灌进她嘴里,苦的叫她差点全呛出来。
那妇人很快又塞了一块女乃味很浓的糖到她嘴里,拍了拍她的背,根本没法吐出来。
“给我喝得什么药?”凌霄仔细看了看屋内的情形,她身处在一张华丽无比的圆形大床上,透过纱帐看到四处都挂着牛角、羊角、兽皮,陈设让人感到原始又简单。
“当然是对你的手伤有好处的药。”
凌霄抬起自己受伤的手,缠着厚厚的白布,稍微用力还是会很痛。
“这是哪里?”
这时只见另一个年轻吐浑女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附在中年妇人耳边说了什么。
中年妇人将空了的药碗交给那女子,所有年轻女子便退了出去。
她这才回答凌霄道:“殿下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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