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人?我爹忠于先帝,只落得个被人诬陷斩首示众的下场。我们全家人发配边疆为奴,我姐姐在路上就病死了,我的哥哥被那些将军当成人肉盾牌在跟吐浑交战时死掉了,连我娘最后也得了瘟疫,被弃于大漠死了。大兴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为什么还要忠于它,我现在只忠于我爱的人!”
凌霄本对她充满了厌恶,听她这样一说又觉得她很可怜,“你喜欢木克?可他残暴又毫无人性”
“别以为你和他睡过,就很了解他。你休想再魅/惑他,和他一起回草原你不配!”雨萱说着怒了的照着她的脸打了一巴掌,“你除了美色还有什么!论相貌我不比你差,论能力智慧我远在你之上,你凭什么就这样轻易的抢走我喜欢的人!”
凌霄看雨萱那样子像是疯了,自己和何时跟她抢过木克,更别谈去草原,这都是木克一厢情愿的在逼迫。
雨萱要是能有办法让她逃出大帐,那她求之不得。
但凌霄看她那怨恨的眼神,知道自己就算解释什么她也不会信,“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要用你让南宫羽宏退兵。”雨萱得意冷笑的用吐浑语叫道,“进来!我确定她就是南宫羽宏的夫人。”
她话音刚落,几个吐浑将领就走进了大帐,跟雨萱又说了几句,便把凌霄从床上拖了下来,架着她疾步出了大帐。
凌霄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拼命的扭头看向雨萱,只想问个明白,“带我去哪里?我要见木克!”
“这正是王子殿下的命令。”雨萱的目光中有藏不住的怨毒,笑道,“你还不明白吗?王子殿下这样纵容你,不让你死,就是因为他早知道你是南宫羽宏的夫人,留着你会有大用处,而现在你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凌霄虽还有些疑惑,但又觉得她的说法也是最合理的,木克完全可以强占她杀了她,可他却始终没有,只不过想在关键时候利用她让羽宏束手就擒吗?
她不由惶恐的挣扎起来,想到木克的凶残,说不定会害死羽宏,害了大兴的大军,如果是这样她宁愿现在一头撞死!
押着她的吐浑将领见她想反抗,用刀背横扫到她的背上,凌霄只觉眼前发黑,五内俱痛。
吐浑的几个将领再不容她耽误时辰,拖着她直奔正在激烈交战的南门。
她被那些将领粗暴的推攮到城楼上,望见雪后晴空一碧无云。
城楼下大兴的士兵正顺着搭好的云梯在攻城,在攻守激烈的交战中,双方箭雨频发,死伤无数。
大兴的士兵黑压压的望不到尽头,一排一排整齐有序的发动攻势,那守城的吐浑士兵虽勇猛,却已毫无章法,看来不需多久大兴的大军就能攻入平州城。
凌霄被推到了城楼墙砖的边缘,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无眼的箭还在不断的射向城楼,有几支擦着她的衣袖发丝掠过。
她摇摇欲坠犹如风中的败叶,恍惚间俯视苍茫天地,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是羽宏!他站在阵前,挥剑指挥着士兵前赴后继的冲向城楼,那样的凛然威严,已颇具大将之风。
凌霄心底有说不清的苦涩,谁会想到他们从成亲以后暧昧不明的斗气最终会演变成一场倾城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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