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被强行拽上车的甄百合不停地挣扎,肩膀却始终被年与江的双手死死地控制着。
车子开动,刚刚被灌下去的一瓶酒开始在胃里翻江倒海闹腾起来,百合的头快垂到了脚尖,手捂着嘴不停作呕。
海藻般的卷发垂在她的脸侧,虽然满车充斥的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但仍遮掩不住一股淡淡的清香,丝丝缕缕不时冲进年与江敏感的鼻息里。
他不禁皱了皱眉,递上纸巾:“需不需要停车?”
“啪——”
百合突然反手一扬,一个清脆的耳光冷不防地甩到了年与江脸上,纸巾被甩到车顶,弹回来,又打在了他脸上。
年与江惊愕地愣了愣,还未反应,就听见百合嘴里断断续续地骂道:“不让你管!肖睿……你,你这个王八蛋……给老娘滚,马不停蹄地滚……直线滚……有多远滚多远,滚出老娘的视线……”
“吱——”小高脚下一个急刹车,惶恐地扭过头来:“年书记,您没事吧?”
年与江按住了甄百合正欲再次挥过来的手,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咬着牙沉声道:“开车,去花语苑。”
双手狠狠地按住她的双臂,年与江心里腾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臭丫头,我让人跟了你一天,专程过来救你,你居然还敢动手!
肖睿?不是今天的新郎吗?难道,今天在婚礼上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伴娘为了报复新娘,让新娘在婚礼上出糗跌倒,还失去了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不过,既然她成功报复了,为何还把自己灌醉成这样?
车很快到了花语苑,年与江拖着烂醉如泥的甄百合下了车,黑色的陆虎缓缓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怀里已经熟睡过去的女人,年与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有他前两年自己买的房子,平常,他都住在单位给局级干部分配的小别墅里,只有节假日才回到这里小住。
一时冲动,带回来这么一个“坏女孩”,只能先让她在这里好好醒醒酒了!
刷卡上楼,进门开灯,把手里的一滩醉泥扔到客房的大床上,转身正要去开灯,却被她柔软的手抓住了胳膊,嘴里面黏糊糊地呢喃道:“肖睿……不要走……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年与江脚下一滞,这丫头,果然跟杨素素的新郎有故事。
年与江月复诽间,甄百合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力气,一把把他拽了过去,他顺势倒在了她的身上。未及反应,她炙热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迷迷糊糊地呢喃:“肖睿……你,你不是就嫌我不把自己给你,你,你才上了杨素素的床,床嘛!我,我反悔了!我现在就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你,不许走!”
说着,她翻过身,跨在了他腰间,俯身捧起他的脸,就要吻上去。
“喂……小姐!”借着从客厅传进来的淡淡灯光,年与江看到她满面绯红,双眼迷离,可眼角却闪着亮晶晶的泪水。
“嘘——”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唇,嘟嘟嘴调皮地警告他:“专心点,我在吃你豆腐呢!”
“嘿嘿”傻笑一声,她颤抖的樱唇落在了他的脸上,鼻尖,唇上……
年与江的双手僵僵地握在她的盈盈纤腰上,胸口处,她那两团饱满的柔软,隔着薄薄的T恤撩拨着他。他的呼吸不由地粗重起来,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居然把他当成旧爱?
她的吻极其生涩,一直在他的双唇上啃噬摩挲,却不懂应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可恰恰是这毫无技巧的吻,却成功勾起了年与江体内蓄积良久的渴望……血液急剧升温,他腰间的某物已经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挺。
臭丫头,先动手打了我,后主动投怀送抱……那,就别怪我也犯一回正常男人都会犯的错吧!
年与江的大手扣住她颤巍巍的双.乳,翻身来了个反客为主,密密麻麻的吻,夹杂着惩罚的味道,狠狠地落到了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和娇女敕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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