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给她喝的是什么?
想起她一醒来就很不对劲,看他的那眼神好像他碰到她都会脏了她的身体。他知道她去过浴池,在五彩琉璃门外听到他的低吼后逃之夭夭的就是她,难道她是为了这个?认为他找过两名索夏斯舞姬泄欲后还未曾满足,逼着她喝避孕药剂,再来一番云雨交欢?这小脑袋瓜还真能琢磨!
虽说在广场观看巡游表演时,他说过要她“报答”的话,但在回杜茵宫途中注意到她已很疲倦,恐怕承受不了他在多日禁欲后在那方面的猛烈,他也无法淋漓尽致地释放,既然如此,两名索夏斯部族的舞姬自然是他这一夜最好的选择,可这小女人竟然为此嫌恶他!
他,安棣言,紫艾未来的神王,竟然被一个小女奴嫌恶!
可笑的原因——他从来不认为这能成为理由。她在他身旁也已有一个月,应该知道他并不只有她一个侍奴,他在汤泉宫有一宫殿的侍寝女奴可选择,在飞船中只是因为没有可供他挑选的人(息蒂是他的侍女,他从不动他的近身侍女那是他的一个原则),但在兰德乃至过几天回到紫艾,他决不可能只和她一个女人做男女之事,她所需要的是服从并且习惯他的喜好。
但此时注意到她的身体虚软困乏,不想再刺激到她,他淡淡地回答她:
“是消除流感症状的药水,你以为是什么?”
“治……流感的药水?”她翻了翻眼皮,“我又没生病。”
他关心她,反而是成了他多事。
“你没病把毯子裹得那么紧干嘛?”
“我冷。”她的头缩了下去,在毯子外只留下一双昏昏欲睡的眼睛。
“你知道这间寝房此时的温度是多少度?”
说完,他发现她的头已完全不见了,白色绣花的毯子最上端又只剩下几缕漆黑夺目的长发。
他真不知道是该气她还是笑她,也懒得再把她拎出来,等一觉醒来,想必她该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在她身旁躺下,对于他来说,此时这个温度实在过高,能让他睡出一身汗来。
他瞟了眼身旁那具“粽子”。她不是嫌恶他吗?他偏要抱着她这块冰,等到天明如果她的身体不碍事,再强制和她云雨一番。
他安棣言可还从来没有被女人嫌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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