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天华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两人配合也算默契,只是在吃饭这个问题上,两人略有不和,一个不吃天上的飞鸟,一个不吃地上的爬虫。
“你为什么不吃野味?我觉得大雁就很好吃啊。”天华的语气甚是疑惑,这个澹台雨真是个怪胎,只要是鸟类的东西他都不喜欢,尤其是大雁之类的野鸟,何止自己不吃,连天华想吃也不成。
说到这个澹台雨也很委屈,你见过吃自己同类的吗?再说,为什么只要他吃大雁,她咋不吃炸蝎子呢?
“这都是我的同类呀,若干年后,也许就是咱们的同伴了,你怎么忍心吃同伴呢?”澹台雨眼含热泪,就差没有嚎啕大哭了。
天华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这澹台雨还真是个改不掉的娘娘腔。“不吃就不吃呗,你哭啥?好像我把你怎么地了。”随手在案台抽出一块布递给他,示意他把眼泪擦掉。
澹台雨也不客气,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往脸上抹去,“啊、呸呸、、呸,这是干什么的东西?什么味道?哇、、人家眼睛好痛,怎么了?好痛,是不是要瞎了?”
澹台雨突然之间大哭大闹,语无伦次起来。天华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澹台雨手里的那块布,看清之后,她也不淡定了。居然是刚刚切辣椒时,垫在下面的那块白布,这下惨了,澹台雨会不会杀了她?
天华在考虑是跑还是跑时,澹台雨又接着大叫:“快点,快点帮我打点水来。”眼睛灼的好痛。
天华听了也顾不得跑了,急忙跳到灶台另一边,在水缸中打了一大盆清水,端着清水就往澹台雨方向跳。跳跃灶台的时候太过着急,没注意案台旁还立着菜刀,脚直接撞到菜刀上去,着急之下的力道可想而知,菜刀直接飞向澹台雨的腰部。这要真的砍上了还了得,天华大惊之下,一边疾呼,“闪开。”一边下意识出手去想要抓住菜刀,却忘记了手上还端着一盆水。
而澹台雨听到天华急切的呼唤,捂着两眼,耳朵也听见刀锋袭来的声音,也就顺势一躲。菜刀经过天华的一抓之下,偏离了一点轨迹,再加上澹台雨自然反应下的扭腰,刀并没有直切向澹台雨的腰部,而是在腰边划过,腰带被划了一下,衣服倒也没开。
倒霉的澹台雨躲过了刀割,却没有躲过那盆水,满满一盆清水,一点都没浪费,全部对着澹台雨的头上浇去,澹台雨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雁。大水冲过,眼睛倒是好了许多。可浑身上下全部湿透。澹台雨的衣料也不是什么好料子,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这下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住火了,澹台雨直接爆发:“天、、华、、妹、、子,你、是、故、意、来、整、我、的、吧!”一字一顿,充分表现出他心里的怒火有多强烈。
天华看到澹台雨这副惨样,想笑又不敢,急忙抓了块干净些的布巾过来给澹台雨擦水,边擦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澹台雨,这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天华擦着擦着,不小心扯到那个刀划未断的腰带,结果腰带断裂,直接掉到地上,澹台雨的身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要说也是这澹台雨有够闷骚的,里面压根什么都没穿,天华眼光扫过,发现肌肉很结实,不像讲话那么娘,还是很有内容的。也算有胸肌,有腰月复,看头不赖。
澹台雨发现眼睛没那么痛了,随手揉了揉,突然觉得周身凉凉的,有风扫过,头一低发现自己的衣衫被扯开,一惊之下,急忙抬头,又发现天华竟然不回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半果身躯。
澹台雨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哇’地一声大叫,手忙脚乱的拢好衣衫,“天华,你这个流氓,你把人家都看光了。”语气委屈,眼神幽怨,就像是深闺中的怨妇。等待情郎负责。
天华咋咋嘴,收回想象中的口水,微微一笑,“看不出来,还挺有料嘛!”说着又舌忝舌忝唇,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啊’澹台雨要疯了,自己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就是希望给自己的娘子看,哪想到竟被这个女流氓给非礼了。“我要杀了你。”一时间恼羞成怒,直接出手袭向天华。
不过,看的出来,法术还是有所保留的,并没有想把天华怎样。
天华也不在意,跳出厨房跑路,跑到外面接着挑衅,“就是看了你了,你还能把人家怎样?哈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