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说她是哀家宫里的?”一时间,慕容昀被呛得怒火中烧,本能地驳斥。
“回太后话,臣刚才听到,是皇上亲口说这个小宫女叫银月,在慈恩宫看到过。相信大家也都听到了。自古以来,皇帝都是金口玉言,难道在太后看来是胡说吗?或者太后认为皇上是在说假话,故意陷害谁?”
花无心脸上笑意盈盈,声音不温不火,却带着浓浓的嘲讽,字字诛心。
慕容昀一下子被噎住了,喉间象被塞了块石头堵得难受。是的,如果是别人指认银月是她宫里的,她还能狡赖,可那是皇帝说的,她还有何可辩白的?有谁敢说皇帝的话是假的?
即使她权势熏天,也无法当着众王公大臣的面直接驳斥皇帝的话。可是不驳便等于承认了银月是慈恩宫的人,那么她就与行刺案月兑不了干系。现在无论她怎样做,都很难自圆其说。
青阳玥璃、花无心,他们不会早就知道这女尸是银月,才故意要求当众审案的吧?难道是他们事先把元丝和银月掉了包?除此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原因。
行刺皇帝的女刺客确实是元丝,这绝对不假。现在被换成银月,实在是太蹊跷了。阴谋,这绝对是阴谋。这两天她忙于处理这事,还真没注意到银月丫头在不在。没想到她现在已经躺在这里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也太可怕了,能在铁战的严密监控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得将人换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转瞬间,她的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愤恨之下,她冷厉地向铁战瞪去,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竟然弄出这么大的纰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给她添乱。
这会儿铁战的脸色比她也好不了多少。从他瞧见女尸脸上的人皮面具时,便知道麻烦大了,自己完了。案子审成这样,在郡臣面前丢面子不说,还得罪陵国和黛国,同时惹怒了太后。此时见到太后含怨的目光的,心越发抖得厉害。
幸好,不多时,慕容昀便收回了目光,现在不是追究铁战的时候,是要想想如何面对突然降临的麻烦,如何打发青阳玥璃和花无心,如何安抚几位妃子才是她最重要的。
才想着,被认定为嫌犯的妃嫔们便当堂喊冤了。
“皇上,太后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被陷害的。刺客不是臣妾的奴婢元丝,而是另有其人,臣妾是冤枉的,恳请皇上、太后查清此安,还臣妾清白,”
青阳玉珂此时被放置在一张软椅上,虽然一身伤痛,但精神却好得出奇。终于算是苦尽甘来了。
紧接着,青阳玉瑶也跟着哭诉道:“是啊,皇上,太后,这行刺事件跟臣妾与珂妹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铁大人却把我们当成犯人关起来,还对珂妹妹动用了大刑,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臣妾叩请皇上、太后还吾姐妹一个公道。”
纳兰若蕙自然也免不了添把火:“太后娘娘,适才您可是说了,这女刺客是谁的奴婢,谁就是幕后凶手。那么,现在已经证实,女刺客不是臣妾宫里的元丝,而是慈恩宫里的银月。
而皇上也说了,这个银月可是与烨嫔,噢,不对,现在她已经是烨妃了。皇上说在慈恩宫,烨妃娘娘曾与银月一起侍候过他。呵呵,还真是巧啊,银月刺杀皇上,烨妃却舍身相救,而太后却将臣妾与瑶妃、珂嫔下了大牢。而真凶却逍遥在外,这实在是不公啊!”
慕容昀那颗苍老的心脏似乎再也经受不住刺激了,“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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