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过我几眼。徐美娥把胡雯雯这事说的更详细了。
“岳老师,你说。这幼儿老师还有转正的希望吗?”
“很难说。”我真的不好说。看过徐美娥,徐美娥也是把头一点,怕是深有同感,“依我看呀。怕是希望不大。你说咱镇多少幼儿教师呀,要是一转,要多发多少的工资。”
“是呀!”听这,我随声附和。此时我的心里也是涌来这样的感觉,一些事呀,不动钱还好说,怕是一牵扯到钱上,又要灰飞烟灭,没辙了。
见这样,徐美娥话语转折,让人又看到了希望。“可是,一些事情也很难预料。你看我当初干着民办老师的时候,也是天天盼着,日日想着,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转正呀。你看,过不了几年,这不敢奢望的好事还就来了。当时我们一转正,工资一涨,可是翻了好几倍。”说着,言语之中,徐美娥又洋溢着满足了。
见此,我也无话可说,继续随声附和。“就是,就是。一切都是变数。很难预料。”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徐美娥发自肺腑,她是历经心酸,饱尝了甜头。
一阵风儿刮过,徐美娥理了理撩起的乱发,接着她又讲话了。“可是,这转正的时候,也肯定有个标准,有个条件。”
“就是!”听这,我算是搞明白了。胡雯雯这事,从内心来说,我和徐美娥还是挺赞成的。不管怎样,有了这证,到时候就能用上。
“那有消息了吗?”看过徐美娥,我是急着问了。
“哪有?”徐美娥眉头一皱,怕是送去的那钱就是割的她的心头肉,“我听胡雯雯老师说了,没有呢?”
“哎!”说完,我和徐美娥几乎异口同声叹气起来。
“钱儿送去,没有回音。这胡雯雯也不好意思再问!你说!”感同身受,我由衷叹服,徐老师呀,你说的何尝不是我此时心中的感觉?哎,你说,我该咋说!
这种郁闷憋至心里的感觉。可是好难受呀。我何尝不是如此,把钱给了邱泽明,白天想,夜里盼,过不了几天就能回俺岭南。可,哎,如今。怕是,没辙了!
“那胡老师不会再问问吗?”明是自己感觉为难的事情,这时,我却装个热心肠的,给胡雯雯老师支招了。
“是呀。”徐美娥又是看我一眼,她说,“我不是也跟胡雯雯老师说了。钱没有退回,应该能办。你说哪有事儿不成收钱的?打个电话问问!”
“那胡老师问了吗?”我说。
“怕是没吧!”
“哎!”我又叹气起来。
见这,徐美娥说来理由了。“胡老师也打听了,貌似这几日邱泽民的老婆住院了!”
“住院了?”
“是呀!”说着,徐美娥朝我一笑,我心头顿感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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