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卿立即往门外走去,一个半椭圆的花坛很快就出现在眼前,花坛中间是一颗一人高的万年青,万年青周围是由几种花间隔着连接起来的花圈。尽管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但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花坛的中间、万年青的树脚,明显有一个被人蹲过的口子。见到这,马龙的脸火辣辣的,因为他昨晚刚到这里蹲了半夜,走的时候,竟然忘了整理了。
大伙在花坛旁边站立,游宇轩立即走到一颗大荷叶的花前站住说:“这就是铃兰花!”
柳芸一直傻傻的、无辜的呆在一旁,像个受伤的小姑娘。杨子卿在每一颗铃兰上仔细搜寻,把每一个花蕾翻来覆去的查看,突然在一颗最鲜艳的铃兰前站立住。他轻轻的将那颗铃兰的花蕾摘了下来,呆立了一会儿说:“这颗铃兰的花蕾少了几颗,而且有刚刚被摘得痕迹!看来凶手就是在这里摘的,然后磨成液状让‘二孙’服下,最终致死!”
“那凶手是谁呢?”游宇轩急忙问。
柳芸听到这时,脸更加的红了,他无辜的说:“我刚才一直在为贺云煮面!不是我!”
杨子卿狠狠地盯着贺云,眼睛里透着杀气,贺云一下子被震软了。贺云立即忐忑的说:“杨队!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做这事,更何况我是警察!刚才我一直在睡觉,醒来就这样了!”
“睡觉!吃面!怪享受的嘛!这时候你还睡觉!吃面!”马龙狠狠地拍了他的头说。
“木头说句好话啊!”贺云被马龙一拍,接着近距离,悄悄说。
“当时是什么情况?细细说来?回屋说!”杨子卿临危不乱,不急于下结论。
这时临近晚上了,天完全黑了下来。屋里一片宁静,游长贵还拿着酒瓶不放,似乎他要将记忆全部唤醒才罢休。游宇文则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除了有丁点对于死人的惧怕和恐惧外,剩下的就是一张无所事事的脸庞,感觉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游宇轩怀疑凶手就是柳芸,一直盯着柳芸不放,眼睛放射着恐怖的仇恨,惹得柳芸一直无辜的不敢抬头。贺云一直在回想,自己在睡觉时到底有没有人接近。贺云则一直跟在杨子卿后面,像个贴身保镖一样。
柳芸首先说话:“在夜郎山上,我和宇轩叔叔回来时,‘二孙’还好好的,血压和体温都很正常!我估计要晚上就可以醒来,所以我就让宇轩叔叔先回去休息,我和贺云来照看‘二孙’。贺云这时还和我有说有笑的,等过了没多久,贺云想吃面,还无赖的睡着等!我就只好去煮面咯!为了防止人进来,去的时候我还不忘把近诊所的大门反锁;我刚要进厨房时,又担心这里面空气太闷了,还把病房的窗子打开了一点。等我煮面端回来,就发现‘二孙’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接着就给你们打电话,后来的你们都知道了!”
大伙都一片宁静,不说话。
“你煮面用了多久?”杨子卿问。
“大概十几分钟,但不会超过15分钟!”柳芸很坚定的说。
“你这期间有没有回到病房?”杨子卿继续问。
“没有!水在锅里煮的时候我一直在准备作料,没回去!”柳芸很肯定的回答道。
杨子卿“哦”了一声,直径走向病房,在窗口前站立住,大伙都不明思议。
杨子卿往窗外一看,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那在灯光下矗立的花坛。杨子卿仔细端详了一下窗口,看见窗台上还遗留了几滴含植物纤维的液体。
“柳芸!你过来看看!”杨子卿突然说。
柳芸慢慢的挪了过来,好像很吃力。
“你之前开窗户的时候有开这么大么!”杨子卿指着窗口问。
“没有!我敢肯定!因为当时我只开了45度角,因为当时贺云就睡在这边的沙发上,我担心在开大一点就吹到贺云和‘二孙’了!”柳芸安静的说。
“哦!”我知道了,杨子卿很缓和的说。然后转身回到大厅,几人分别投来等待的眼光。
“有什么发现?”游宇轩首先问。
“还不敢肯定!”杨子卿一边思索一边回答,有接着说:“凶手是从窗外用管子将毒液送入
‘二孙’嘴里的,我在窗台上发现了几滴他不小心遗留的毒液。”
“肯定是她!”游宇轩指着柳芸说。
“我不是!我为什么要杀他呢?”柳芸一脸的惊恐。
“这里除了你和贺云就没有其他人了,贺云是警察他是绝不会的!你为了有机会下手,故意将我支开,还伪装成是别人从窗外下毒!你好狠啊!”
“我没有!”柳芸叫了起来,声音都沙哑了。
“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啊!”游长贵在一边也符合着。
“不会真的是你吧!”游宇文也跟着掺和。
大厅突然一阵死气沉沉,只有柳芸轻轻抽泣的声音,杨子卿一直在思索着,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贺云和马龙相互对视着。游长贵、游宇轩和游宇文则死死地盯着柳芸,似乎在等待着柳芸俯首承认。
此时,天已经灰暗的需要开灯才能正常交谈了,所有的证据表明凶手就是柳芸!
难道真的是她?大伙陷入迷茫的困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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