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兮眼里,整座城市在黑夜的笼罩下,似乎失去了色彩,显得单调而孤寂。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有的是醉纸迷金;有的为了生活而忙碌。形形色色,色色形形。
月亮不懂诗人的凄苦,星星不明世人的悲凉。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手机发出震动,又是姚二爷的短信:大婶,你怎么还没回来?
v?v是想问吃的怎么还没回去吧?已经在公车上了,还有两站就到了。
大婶,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这是多饿啊?这么等不及?嗯。
哎,大婶,你回答那么简短干嘛?多说几个字嘛?我可是怕你遇到昨晚那条狗,才去接你的。
还真是啰嗦?-_-|||知道了。
哎,大婶,你真是不解风情?有帅哥亲自接你,你应该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公车已经提示到站了,琴兮就没回信息。
下车后,果然看到,小区门口站着一个大骚包,啧啧,经过的,不管男女老少,都盯着他瞧,真是招蜂引蝶!没办法,这年头,潮流已经不是型男了,是正太。
琴兮严重鄙视,离他两米远的地方,装不认识,头低低的,默默的,飘走。
“大婶,没看到我啊?”姚二爷噙着坏笑的眼角,还装委屈。仗着身高优势,手臂搭在琴兮的肩膀上。
“呵呵,最近眼神不好使。”说话很谦和,动作很粗鲁,把吃的往姚梓谦手里塞,表示着她提着很累。
姚二爷对于她这近似耍小性子的行为,照单全收。继续调笑着,“哟,那个黄毛没送你回来?”
琴兮没理他,她宁愿张杨不送她,适当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
姚二爷以为她没听懂呢?“就是昨晚那个西装黄毛?”而后二爷又自顾自的分析道:“他是不是受挫了啊?也是,看到我这张脸后,肯定打击到他幼小的心灵了?”
啧啧,要不要这么的自恋?琴兮楸着他的脸,白女敕细密,一个毛孔都没有,的确是360度无死角。只能感叹造物之伟大,造物之不公平!
二爷见她还是没开口,手臂按按用力,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琴兮皱眉看着他,二爷挑眉邪笑,跟爷斗?
突然,琴兮嘴角一咧,肩膀往下一倾,横向跳开一步。
二爷还真没想到,她会玩这招?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但二爷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吗?显然不能。
二爷站直身子,看着那偷笑的人儿,月光映衬下,给她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荧光。伸手在那光滑的脸蛋揉nie着,“大婶,你居然耍我?还有你今天说我二,是吧?后来还不回我短信?走,咱回去把这账好好算一算?”
琴兮想拍开他的手,“哎呀,死小孩,赶紧放手?你叫我大婶,居然还欺负我?”
“欺负的就是你,大婶,我跟你说,一般人我还真不欺负她?”姚二爷说的一本正经,搞得被他欺负,那就是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