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二嫁 06跟9:哥哥跟她行房叫什么?

作者 : 妃

落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池净正坐在一边穿衣服,张眼过去一望,看到了秋语,她愣了一下,看到对着她笑着点了一下头,脑子里反应过来,脸腾的通红,忙拉了被子猛住了头。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睍莼璩晓

死池净,穿衣服不会叫她啊,竟然叫秋语过来,这下被看到她躺在他的床上,她拿什么见人啊?

落音磨着牙,又羞又恼。

虽说秋语都已经知道两人的关系,可是毕竟没有这样直接的见识过,他到底是要牢哪般啊?

“落音,别蒙头,对身体不好。”池净笑意盈盈,伸手出拉落音蒙起来的被子。

落音死死的拉着被子不让他拉开,可是他现在力气小却是固执的很,根本就不松手,落音只好揭开被子,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秋语在旁笑看了两人一眼,对池净行了礼,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怎么能这样?!”秋语一走,落音就质问起了池净来。

“怎么不能这样?”池净含笑看着落音,见她答不出来,又笑问,“我怎么样了?”

落音被问的答不出话来,也就不再计较这件事。

他不跟她计较昊铭,不跟她计较池凉,心胸已经是天下间罕见的宽广了,她又怎么能跟他计较这一点儿小事?

或许,是因为昊铭之事,让他不安,他不想逼她嫁他就只有采取这种方式来向大家宣示自己的所有。又或许,他是因她跟昊铭之事觉得她不再配爱他尊重,所以才这样向人宣布他们两人的关系。

无论哪一样,落音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她心底里,对池净存在着愧疚和亏欠。

两人起来吃了饭,漱了口,一会儿夏言端了一碗药进来,给落音喝。

池净有些诧异,带点担忧的问落音:“你身体怎么了?”

他见落音脸色怪异,就觉出不对来,向着夏言伸了手,要那药,嘴里问着:“什么药?”

落音心道:还能是什么药,无非是保胎药。宁国公喜欢重孙子,又不想损了池净的名声,现在他醒了,他也知道池净一定会要这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偷偷的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再图谋。

至于是打胎药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宁国公十有**已经知道池净醒来了。所以说,张伯还没有告诉他她没有怀孕,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有这样一碗药了。

夏言听了池净这话,就知道他不晓得落音有了身孕,看了落音一眼,没见她有什么暗示的神色,才对着池净答道:“回公子,保胎药。”

“张伯说我没有身孕,是别人诊错了。”落音在池净反应过来之前,连忙开口,不想让池净空欢喜一场。

池净与夏言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池净昨日里只听北暖说落音被关了起来又放了出来,并没有听北暖说起落音怀孕这件事,自然觉得奇怪,而夏言却是诧异于她说的误诊。

“这药用不上,你将药端走吧。”落音从夏言手上接了药碗,放回到了盘子里。夏言一看池净没有反对,只好将药端了出去,心下奇怪,一会儿有了一会儿没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池净询问落音到底怎么回事,落音就说了,池净听后抱着落音沉默不语,良久后才长叹一声,显得很是低落。

没想到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要是一个不慎,落音就会很危险。

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池净觉得自己有些无能。

如果落音是他的夫人,大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东阳他们也不会那样任着落音被大父关起来而不阻止。

说到底,是她没有身份,是他身体太差了。

他自然也想快快将她娶过来,可是这一次醒来之后,他反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渴望了。

上次他攻击昊铭时被她挡了一下,回想起来才意识到到他手里抱着的是一个孩子,再加上蹋上明显是亲密过后的痕迹,他不得不承认一些事情,落音,或许没有什么妹妹,而是魏国的皇后。

不然昊铭怎么可能三番两次的追着她不放?虽然落音离开魏国的原因和失忆的原因他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他身体不好,还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若是将她娶了他又很快没了,留她一个人在世间,还不如不娶,对她来说倒是好的。

那样,她倒是还能回来魏国。要是嫁了他,再想回去就困难重重了。

落音知道池净为自己的身体难过,拍着他的背劝道:“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再去梨香山,说不定这次就能通过。”

池净点了点头,在落音额头吻了一下,眼里含着脉脉情意望着她:“落音,给我生个儿子吧!”说完就皱着眉,他的心实在矛盾的很,既想放了她,又想圈住她。

重男轻女!

落音心里嘀咕了一下,扁了扁嘴说:“生不出儿子怎么办啊?要是女儿的话怎么办?”

原以为池净会不同,没想到还是爱儿子啊!

算了,别人都将女儿当物品看,他能将女儿当成孩子看就已经很好了,是她太过奢求了。

池净看穿了落音的想法,伸手拉了拉她的耳垂笑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我想要儿子只是想要个继承人而已。”

“女儿就不能继承爵位了啊?”落音反驳着,心里也明白池净的想法没有错,在古时里,女儿只有嫁妆,就算有的能继承遗产,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女子继承了爵位。

“好好好,咱们就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让女儿继位。”池净捏了捏落音的鼻子,顺着她的意哄着她。

落音因着人的这份宠溺心里舒爽,笑了出来。

原本只是随意的两句话,没想到最后却是一语成真。

池净说过几日等身子好了就去梨香山,那要的话,宁国公一定会让他去给她姑婆拜寿,就让她去吩咐秋语几人去准备路上要用的东西。

落音去了,池净叫来东阳,立刻让他写了任命书,盖了印章拿了出去。

落音去给夏言秋语秋话三人说了,秋语就嘱咐落音应该拿些什么东西,让她哈哈书儿去做。

到了书儿房里的时候,她正在做女工,冷不丁看到落音,吓得手里的绣圏都掉在了腿面上,脸色发白的看着落音,眼底里含着一丝惧怕。

“你……你怎么进来了?”书儿声音有些发颤,下意识就问落音。

“你门只是关着,没上闩。”落音感觉书儿的反应不对,心底里有些奇怪,注视着书儿的面容关心的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书儿看落音可亲,还和往日一样,慢慢的摇了摇头。

“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吧!”落音站在地面上,低头笑着说,感觉一两句完不了话,就坐了下来。就算他知道了她与池净的关系,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书儿本来想隐瞒的,可是又不敢欺骗落音,一来她比她位高,二来天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担忧万一以后落音成了池净的妾,会因过头来报复她,只说不声道:

“今日早上出府,结果听人说城墙上挂了一具尸体。”书说着小心的看着落音,眼睛开始湿润,更加小心小声的开口,“听说满身的痕迹,像是烟花之地出来的。而且还是……月兑光了的挂着的。”

落音面色平复了下来,微微蹙眉。

挂果尸么?

可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书儿红着眼睛,不敢去看落音的脸色,低下头道:“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见着别人抬着从旁路过,我闻到了熟悉的薰香味,而且还看到她露出的一个手腕上戴着一副云丝银镯子,那是……是……是春说的嫁妆。”

落音心里吃惊,这边上档次的的饰品都是手工的,春说是个很爱美的人,又自持身份高,低档次又式样相同的镯子她不会要,戴在她手上着的东西定不是凡品,那么就不会再有第二双了。

死的那个人是春说?!还死的这么惨?死后连尊严都不给她留?!

落音第一个人想起的是昊铭。

莫名的就坚定无比的相信,这件事,一定是他叫人做的!

昊铭和他的人要进池府难,可是要进车松的家却是简单,想要查就能查出来春说给自己下过药,再加上她说过她与“妹妹”迹遇相通,昊铭就将春说给恨上了!

果然是毒辣的手段!

落音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可是想也知道是昊铭让人将春说给强了,而且,一定是一群男人!

落音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想昊铭,那人就是捅破了天,她也管不着。见着书儿还是偷眼看她,她接着问:“还有呢?”

书儿眼睛一红,眼睛淌了下去,又怕落音怪罪,连忙掏帕擦了,才哽着声音道:“今早明说,被太宰令昨日送给廷尉左平了。”

池净没有妹妹,只有两个庶弟,太宰令说的是池凉,廷尉左平说的是池净另一个庶弟池冽,这是他的职位。

落音觉得自己被误会了。

难道书儿这样怕她,感情跟她做过对的都没有好下场,就连北暖,也是救池净时得了一身的伤,昨日里只是硬撑着守夜而已。

想到这里落音一怔,硬撑着守夜?别的人都不阻止?昨日的事,难道是池凉计较好的?

落音拍了拍书儿的手,安慰她道:“放心吧,咱们府里不会有这种事情的。”

她本是安慰书儿,没想到却是惹的书儿更是不安。府里不行外边行,那这要是被赶了出去呢?想到这里,浑身颤了一下,心底里对落音真正畏惧了起来,原本对池净还有一点小心思的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的是,怎么保命自己。

池凉很快就找到了池净那里,一脸的冷色,坐在池净房间的垫子上,一双眼黑幽幽深沉无比,直直的望着池净。

好半晌,他才道:“公子真要将我调离姒城?”

池净躺在蹋上,盖着被子,抬眼扫了池凉一眼,就又收回去了目光,合上了眼睛,并不答他。

这种无视让池凉更加的气愤,声音里含怒带怨,夹着委屈与失落,恶声的质问池净:“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不顾自己的健康用苦肉计而查点殒命,哥哥!”池凉大喝了一声,语气激烈,厉声质问,“你就这么的爱一个女人,为了得到她如此不择手段?!你说你对得起国公么?!你就没有想到要是你真死了他该如何?”

池净猛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颜色变深,透澈的眼底却散出了森寒的光芒,目光直直的罩在了池凉的身上。

池凉面带讽刺的苦笑了一下,嘲弄的道:“天机门的弟子,能挡不住一个杀手?”

池净不出声,却是半支起身子,面色平静的拿起了蹋边的一个茶杯就向着池凉砸了过去。

池凉半分不躲,额头被砸了个正着,反击之力使得黑瓷杯远远的摔在了池凉的身前,“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裂碎了几块。尔后,他的额头才红了起来,小滴的血丝由擦破皮的伤口渗了出来,一会儿就聚成了一小滴血珠,慢慢的向下流去。

“哈哈!”池凉哈哈笑了起来,直望着池净道,“真是想不到,哥哥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

“你不该轻薄她。”池净的声音冷的像是冷碴子一样,眼里已经有了怒气。没处理他已经是好的了,不过是给他调了职,换去国都外,竟然还敢来质问他!

“轻薄?”池凉反问着,冷笑的看着池净,“亲一下叫轻薄,那哥哥你跟她行房又叫什么?浪荡?放纵?因为你是嫡子,你喜欢她,所以我去追求她就是十恶不赦的么?!”

池净被池凉问的堵住,胸口起伏的看着池凉,已经是动了气。

池凉愤怒的起身,连礼也不行,大步走出了池净的房间,将门摔的“砰”的一声响。

“真是太过份了,公子对他那样好,他却越来越放肆了!”

池净听到厅里传来了夏言不满的声音,颓然的躺倒在了蹋上,心里回应着道,的确是越来越放肆了,哪家的庶子像他这样不懂规矩的?

是他从小太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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