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又羞又急,捉住了池净的手有些哀求的道:“公子,这可是在农国宫里。睍莼璩晓”四下里怕都是眼线了,发生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都会被人给挖了出来,可不比在宁国里都是自己的人,房间约制下也不会传到谁的耳里去。
池净闻言,顿了下手,有些失望的望了落音一眼,就要收回手。
落音见他眼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顿时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似的,心立刻软的跟什么似的,冲动之下又拉住了他的手小声道:“小心一点……也可以。”
一说出来,才觉自己失了神智,竟然就这样被美色所迷,却是已经说不出反悔的话来了。
池净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来,如月出云,佛光掠玉,明媚纯净,是一种清透的光华。
感觉到他的手模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并开始解衣扣,落音痛苦了。
她真想抱着头蹲墙角!
天啊,这还了得!
这以后只要一个不如意,就对她笑,那她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啊!
池净解开了落音的衣服,轻轻的在她脸上吻了她一下,又转到了耳边。
落音小心的听着外边的动静,就怕被人豁然打扰,因为心底里紧张,反倒是有一种刺激感,身子变的很是敏感,一经池净撩拨,就浑身轻颤,微微喘息了起来。
落音想着两人要速战速决,就去帮池净解衣服,等到连里衣都解开了时候,落音的手一怔,看到了池净身上的伤口,本来有些迷离的脑袋立刻清醒,很是怜惜的抚着池净的伤口。
都是因为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是昊铭带给他的。
手指底下有些微穿越的弧度,那发红的伤疤在白玉无暇的身胸口看起来特别的刺目,落音不由有些遗憾。
池净注意着落音的神色,轻声问她:“是不是很丑?”
落音摇了摇头,不想他太过注意自己的伤口,笑着道:“不丑。”说都会,低下头去吻他的伤口。
池净的胸口一阵酥麻的感觉,落音察觉到他身体的激动,顺势舌忝着他的伤口,像是母兽在安慰受伤的小兽。
池净只觉得自己原本有些不舒服的防慢慢的温暖了很多,扫去了阴暗,变的光明无比。
他心里叹了口气,这样带有目的事的事情,自己不该的。
不应该为了困住她,就用这种手段,想让她牢牢的记住他,记住她的身子是她的。
这样实在是有些下作了。
池净与落音温存了一会儿,并没有做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情。
落音却是多心了。
本来都是他主动的,可是后果又收了手,是不是想起了昊铭来,所以没了兴致?他还是……在意的吧?
一夜无话,只是相拥而眠。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饭,池净就与人告辞,然后驾车离开了农国公。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上官荷追了过来,因为在城门口,人来人往,她顾忌身份,也不好出来,只坐在车里,隔着车窗问池净:“表哥,你走怎么不向我辞别?”
落音含笑看了池净一眼,做出一副哀怨的样子,对着池净张口型:“表哥,你怎么不向我辞行?”
池净笑着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才低声回道:“原是怕打扰了表妹,实是我失礼了。”
落音在心底里切了一声。
一向只有妹妹向哥哥辞行的理,哪里还有哥哥一定要向妹妹辞行的理儿?
上官荷一听这话,心里难受,想着怎么问问池净对她的心,可是这种私密话,要相对而言,这周围这么多人,可不便单独见他。心下着急,就将满街上的人都恨上了。
池净等了一下,不见上官荷再开口,于是道:“表妹保证,表哥有事先走了。”
上官荷一急,忙道:“等等!”池净的车子刚启了起来,又停住了,上官荷见池净等着她的话,又问不出池净对她有没有心这种话,只憋出了一句来,“表哥不再住几日么?”
“不好多打扰。”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农国。”
“该来的时候,就来了。”
池净不见上官荷再了出声,再次道了别,让人驾车走了。
等出了城门,落音啜泣了一口气,池净笑问:“怎么就叹气了?”
落音哀怨道:“女人真可怜啊!”上官荷明明是有些娇蛮的性格,可是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像现在的女子那样的大声呼爱,就这样被困再一方天地中。
“男人也可怜。”池净应着道。
落音一想也是,要一个人养家,还要听父母长辈的安排,其实也只是比女人好了很多,但终究都是有束缚的。
路上走了三天,先前的时候,池净还教落音一些卦术,可是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池净拿了一个木盒出来,对着落音笑道:“今天我们来学这个。”
落音看这盒子奇怪,不知池净要教什么,拿起来打开一看,却是红了脸。
只见只边的薄木片上,刻画着图,一沓沓的有好几时张。
落音当下红了脸,干啐了池净一口,东西就扔他怀里:“要看你自己去看。”天啊,他怎么好意思这么正经的说出来?
池净拿着东西,凑进了落音,笑着开口:“这是夫妻之间的秘事,我们要先学着,将来在用的是过上个好派上用处。”
他说的这样平常无奇,光明正直,反是让落音觉得不好意思。
她一个现代人,还能怕了池净一个古人不成?不就是一副图么?虽然片子黄碟没有看过,可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听都听多了,也没什么好意思的。
于是就与池净,一起看了起来。
起先的时候,落音光是红着脸看,也不说话,池净倒是评上一两句,可都是从画画的角度上来说的,慢慢的,落音也能加上一两句。
这样,十来天下来,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不好意思。
此时寒意已经退去,慢慢的露出了春天的意味来。偶尔还能看见迎春花的身影,不过两三天的功夫,走在路上经常能看到了。
每到一处地方,落音就向人打听茶树的样子,几次下来,也没有遇到别人说的样子。
池净问她:“你想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落音笑着道:“茶树。”这里的茶树,是一种特殊的竹子叶子制成的,味道很难喝,不过这里的人都是很喜欢。“
池净疑惑道:”找茶树做什么?“这东西不是挺好的么?
池净叹了口气,问池净:”你不觉得,这里的茶叶都很难喝么?“
难喝?
池净平日里喝的茶,可都是上等的茶,比一般的茶叶好了不知多少倍,也没有觉得这里的茶难喝。只是想起以前探来的消息,好像东妃与北妃确实说过这里的茶难喝。他原还是觉得那女人,没想到却是真的么?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落音也明白,没有比较自然不会有感觉了,就道:”我们那里制出的茶叶,比这里好喝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如果我能制出来,那在这里,可能卖出一个好价位,那时候,就只凭一个茶叶的生意,就能赚的盆满盂满。
“当真很好喝?”池净并不约束落音一路上的行为,脑子已经开始运转了起来。她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要想有这样的东西,应该放在什么价位合适,怎么样让人接受等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落音点了点头,与池净细细的讲了起来。
这样过了些日子,天气渐暖,树叶已经明显的发了芽。
一日春光正好,落音说与池净出去走走,却在外的野地里看到了好一片茶树林,高兴的立刻跳了起来,采了一些兴奋的拿给池净看:“看,茶叶啊,这里真的有!”
池净见她眉目璀璨,笑意纯粹,就道:“我们在这里住几日吧!”
落音听后兴奋的给了一个亲吻。
只是住了两三天,落音就头疼了。
这茶树明显是野生的茶树,可是她这样摘着,就算再待十天,远也摘不完,这样下去了还会耽搁行程。
池净见落音纠结,就对她道:“你教南温西煦,让他们去教士兵,那样的话,两百多人一起帮你摘,就快了。”
落音眼睛一亮,似乎已经看到了金灿灿的黄金,笑弯了眼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只是这行得通吗?”
“行的通!”池净一口答应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他问落音:“你说,就我们两个去梨香山,可好?”
落音一怔,脸色露出喜色来,却是道:“不好,虽然我也烦了被一群人跟着,可是你的安全最重要。”
池净笑着道:“我会易容,我们变一下装扮就好。”
落音已经意动了,还是有些担心,问道:“出了意外我们两可就无能为力的,这样总是不安全,毕竟你身体在这里呢!要不,带上东阳?他会同意么?”
“好,那就带上东阳西煦。”池净点头同意,于是,第二天落音就将要注意的事情吩咐给了别人,两人就准备跑路了。
半夜里溜走,只是没有想到,刚出去,就遇到了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