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要二嫁 118:身从身到心的冲动

作者 : 妃

有君谨的帮忙,两天之内就找到了土豆。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睍莼璩晓这东西本来就是安国里一些百姓的食物,虽然不是很常用,但是也不难找。

然后西红柿、辣椒也都找到了,就是棉花还没有找到。

池净也没有等来凉溪,倒是有棉花的消息,就是带来的东西不是棉花,只是像一些,只能等还没有送来的东西送来再看了。池净决定到附近的田地里去看一看,落音也跟去了,五天里转了附近几十个地方,还是没有找到。

太远的地方一时不能去,就静等君谨的消息。

君谨为了早点让池净离开,可是下了大功夫,将池净的事当做政令一样颁下去,安国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对这件事极为的用心。

池净与落音虽然相处平和,可是两人并不怎么说话,东阳他们都察觉出来两人之间的异样,可是看上去,也不见谁生气,都是面色平和如常,一时都如入迷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池净是心里愧疚,不知道说什么好,落音以为他心底里的暗伤终于全面爆发,不敢与他说话,怕一开口,两人会吵到一起。

白玉兰来过两次要跟池净去田地里看,都被池净劝了回去。

从田地里回来后,落音认了安国公为义父。这其中,当然有安国公子的功劳。

落音能看得出来安国公并不想认她这个义女,她猜可能是被儿子烦的没办法,所以才不得不同意。所以仪式很简单,主角就安国公与她,观礼的也就池净、东阳、南温、君谨、白玉兰、安国司丞这六个,加上主持与两个安国里侍候的人和他们两个主角,总共也就十一个人而已。

回到客栈里的时候,池净与落音一前一后的走着。

到了池净的门口,落音看了池净一眼,不见他有什么表示的神色,越过他要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池净心下黯然。他都将心意表现的这样明显了,她还是在怪他么?

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落音身子一颤,任池净握着她的手,也不挣扎,鼻子一酸,眼眶突然就红了,心里越发觉得委屈。

他消气了么?

池净不见落音挣月兑他,心下一喜,拉着她就进了屋。

关了门,池净就紧紧的抱住了落音,轻轻的亲吻她额头,脸颊。将自己的思念,都用行为表现出来。

落音是个感性的人,能感觉到池净很想她,眼泪哗啦啦就向下流,喉咙里呜呜呜的发着哽咽的声音。

她觉得很委屈。她没有水性杨花,没有脚踏两只船,她是一心一意的爱他,凉溪的事情真的怪不得她。可是她真的被凉溪看光模光,被他玩弄,放了现代的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在古代?

他可以第一次容忍昊铭,第二次容忍池凉,第三次容忍凉溪,又怎么让他去容忍第四次以及很有可能出现的第五次第六次?

每容忍一次,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会被消耗掉一部分,一次两次三次的消耗,她以为,这第四次,已经快消耗光了他对她的感情,可是他却还是让安国公收她为义女。

如果不想娶她,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意她身份的高低,可见他其实还是爱她的,他能明白凉溪的事情不是她的错。

他明白她,他没有怪她。

这个认知,让落音非常感动。

池净听落音哭的伤心,心里揪疼,拍着她的背道歉:“对不住,我没有保护好你。”

落音哭着摇头,哽咽道:“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了。”说着便哭的更加的厉害。遇到凉溪那样如鬼魅一样的男人,放是谁都没有办法的。

池净一愣,推开一点落音看着她,见她脸上布满泪痕,心疼的用心为她擦着泪,终于明白,她根本就没有怪他!

她的沉默,只是误会了他的沉默。

“傻子。我只是怕你怨怪我无能,保护不了你,不知道如何该面对你。”池净被感动了。落音的心思太过纯朴,她习惯了为别人想的多,所以才不会怨怪他。

落音同样被感动了。这种情况要是放了别人的身上,男的早就抛弃了女的,虽然不是女的的错,哪怕这种事别人不知道,男人一般都抹不开面子与自尊。池净能想开,能不怪她,不止是他心胸宽广,更是爱着她,才愿意原谅。

他还爱着她!

“别哭了。”池净眼见擦不完的泪,轻声哄着落音,去亲吻他的眼泪。

心中汹涌的感动不能抒发,落音抱住池净的脖子,踮起脚就去吻他的唇,发了狠的去吻。

池净一怔,也回应起了落音来。

丁香小舌在他口腔里勾着他软滑的灵活,两人都用亲吻来表达着自己心底里的爱意。动情时抚模着对方的身子,衣衫渐开,离体月兑落,从门口一直掉到了榻上。

两人纠缠到了榻上,激烈的亲吻,热切的抚模,申吟声与喘息声动情的从嘴里传出,在榻间翻滚着。

池净将落音压在身下,也不像以前那样君子,要她时先告知她一声,或者对她试探几下,用行动来告诉她他的意图,这次直接冲入了她的身体里,狠狠的爱她,好像这样,才能表达他对她的感情。

隔壁里,凉溪坐在落音的榻上,他一身银色的衣衫,银色的面具放在榻上,并没有带着。左腿伸直,右腿曲起来,右手肘随意的搭在右腿面上,手里提了个酒壶,看起来一派慵懒的姿态,可是象牙白精致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隔壁里女人的娇喘,男人的低吼,嗯嗯呀呀啊啊的申吟,女子偶尔的尖叫,都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刻,他突然很恨自己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别人在外间几乎听不到声音,到了他耳里,却能听得清清楚楚,如同亲眼所见一般。

他闷了一口酒灌下去,只觉冰冷的眼泪划过锁骨,慢慢的流入到胸膛里,一直划到了小月复上,染入了衣衫里。

隔壁的声音突然平息了,他一怔,愣愣的注视着墙壁,好像能透过墙壁看到对面一样。

可一会儿,落音的申吟声又传了过来!

这哪里是结束了,这是又开始了!

凉溪拨开酒壶的盖子,仰起头,咕咚咕咚的就喝光了酒,把白银质酒壶啪的就扔在了地上。不小的声音,以池净的功力应该能听得见,那边不但没有见停下来,连停滞一下都没有,可见两人有多用心在了欢爱上。

凉溪只觉心里堵的慌,伸出左手恨恨的“啪啪啪”的拍击着睡榻,心里一个劲儿的念着死女人!

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

该死的女人!

天下最该死的女人!

最最该死的女人!该活剐!千刀万剐!下油锅!五马分尸!骑木驴!腰斩!扒皮!砍头!杖毙!沉塘!墨刑腐刑刖刑黔刑!拶指!幽闭!……

凉溪心里一连串的骂着,连专对男人用的刑罚都想了出来而不自知,将自己能想到的恶毒刑罚都用到了落音的身上,一个个的在脑海里演了个遍!

越想他就越生气,那女人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榆林疙瘩!

愚笨至极!

枉费他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凉溪气的胸脯起伏,颓然的躺倒在了榻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般无力。

耳里听着隔壁爱的乐曲,他呆呆的看着屋顶,眼泪又一次顺着眼角流了下去,划到了鬓发里。

他闭上眼睛,品味着自己的失败。

万籁俱寂,月上中天。

凉溪再听不到隔壁里有什么大的动静,猛然睁开了眼睛,内力一使,脸颊上的湿意瞬间就蒸发不见。

他坐了起来,拿着自己的面具带到脸上,从怀里掏出了一朵三瓣的花出来。

放在鼻边闻了闻,依然没有任何的味道,可是他知道,这花是个宝贝。

经过一番激烈的欢爱,池净抱着落音躺在榻上休息,落音感受着他的体温,和起伏的胸膛,还有放在她身上不消停的手,很想问他一句,是不是还没有够啊?

她有些累了,可是还能再陪着他一次,要是再来两次的话,就吃不消了。

只是,那手模着模着,就慢了下去,落音平息着自己的情绪,一会儿后发现不对劲,转头去看池净,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她一愣,又气又笑。

池净的体力一向不好,自从治好了他的病后,平时看不出来,她却能明显的能感觉到他身体越来越健康。不说别的,就说房事上,也不像以前那样力不从心了。

今夜的欢爱太激烈,他也是累了。

凉溪感觉时间差不多,收起了手里的花,站了起来,向着窗户走去。

窗户上的小插栓无声移开,窗户打开,他从窗户里飞身出去,在空中划了个半弧,从池净房间里打开的窗户飞了进去。

空中里,没有借助任何的支点。

凉溪一进来,就看到落音偏着头对着池净笑,那眸光里的幸福与温柔,几乎让他嫉妒的失了控。

落音并没有看到房间里窗户上的小插栓无声打开,也没有注意到窗户无声打开,更没有察觉到凉溪进来了。

等落音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猛然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了站在榻边上的凉溪,那时,窗户早已经关上了。

从凉溪进来到落音察觉到他,其实不过是一秒的事情。因为凉溪的速度太快了,别说是落音这样连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功夫,就连池净那样的高手,对凉溪的功夫也模不透。

落音一见是凉溪,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去看池净,这才明白过来,不是他累的睡过去,而是凉溪来了。就算他以前体力不好,如今已经好了,不可能那么容易累的。

凉溪看到落音本来红润的脸色吓的发白,冷笑了一声,目光打量了一下房间。

幽暗的烛光里,只见从门口到榻边,一路扔满了衣物,男式绶带、玉佩、男式外衫、女式香囊、腰佩、女式外深衣、男式中衣、女式三重中深衣、男式里衣、女式里衣、男式外裤、女式小衣、男式亵裤、女式亵裤。

从门口到榻边,真真是铺了一路。

榻上被褥凌乱,发饰跌散在榻边,两双鞋子并着一双男式袜子和三双一套三重深的女式袜子乱扔着,混着空气里浓郁的**味道,两人身上的薄被随意搭在腰间,手脚和白皙的长腿都露了出来,一派对旖旎风光,看得凉溪怔住了。

这一切,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

虽然知道这边的情况,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的凌乱糟蹋,可以想象到他们之间激烈的欢爱。

他回头不置信的看着落音。

两情相悦,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必定是先月兑女人的衣服,看这样子,竟然是她主动月兑池净衣服的?

他又不置信的将目光转到了池净身上。

他容光焕发,脸上带着笑意,一副满足的样子。

这种疯狂的事情,……他竟然也会跟着一起疯?

到底该有多爱啊!

落音感觉到凉溪身上那种冷肃荒寂的情绪,再看他木然的表情,心里的警铃立刻拉响。

这个男人今天很不正常!

凉溪跨过落音的身子,蹲到了池净的身边,揭开池净身上的被子,看到被子下他一身上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最后目光落在了粉女敕女敕江的小池净上边。

落音的心跳急乱的响起。

她与池净并躺在榻上,基本上能看到凉溪的正面,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看池净兄弟的那眼神,如死水一样平静,寂然无一丝波澜。他背着光,在幽暗的光线里,那种带着执着与专注的神情分外让人惊心,专注到,几乎让落音觉得,他想拿刀一刀阉了池净。

她想开口转移凉溪的注意力,却不敢妄动。如今凉溪的情绪像是在爆发的边缘,轻轻一碰,或许就会成了开了闸的洪水,不可收拾。

落音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凉溪回过神来,目光再在室内一转,眼里瞳孔猝然张大,瞪大眼看着门口墙面上挂着的一副画。

落音感觉到他的吃惊,跟着看过去,不知何时,门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水墨画,上边画着小河、几个小女圭女圭、树、房屋、盒子等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虽然说这画远看着画工还行,可是也没有什么特色,池净将它挂在这里做什么?与凉溪有关么?

凉溪死死的盯着那副画,面色数番变化。

他转过头,落音在他后边,看不到他神色,只从他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的拳头上,能看出他的心思在做激烈的挣扎。

果然,凉溪是认识池净的么?她这是遭了池鱼之殃?

凉溪盯着那副画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的松开了拳头。

烛光的光线有些暗,落音看不清楚,他却是知道,那画是深褐色!用血画成后干了后的深褐色!

池净……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对落音的心志,竟会如此坚定不移!

分不开你们么?

心里猛然间,针扎一般的刺痛起来。

正放弃的时候,看到地面上的衣服,他想起什么来,突然间脸色刷白。

他转头看向落音,那女子正睁着一双干净无垢的眼神看着他,平静里带着难以让人察觉的紧张,却是无恨无怨。

无恨无怨么?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竟然无恨无怨?

不可能,她又不是圣人!

虚伪的女人!

做作的女人!

的女人!

恶心的女人!

长相丑陋的女人!

……

凉溪手一扬,给池净盖上了被子,然后慢慢的月兑了自己的衣服,揭起落音的被子,躺了进去。

他抱住女子发凉的肢体,沉默的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

腿压住她的腿,半个身子侧压在她身上。

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

一片黑暗里,落音的感觉更加的清晰,凉溪的情绪很低沉。

他动了动手,摘下了一直带着的面具。

可惜,就算窗外有月亮,屋内窗户关着,也是黑暗一片,看不见。就算能看见,落音也不一定敢看。

半晌,落音感觉到了颈间湿湿的。

她愕然的瞪大眼。

他这是……哭了?!

凉溪他……他竟然哭了?

她迟疑了一会儿,抬手在凉溪的背上轻轻的拍着,无言的安慰他。

男人要是哭了,那进一定是最脆弱的时候。

她不是想安慰他,她只是想借着这点安慰让他好受点,期望这男人能记得她这一点好,然后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落音算对了,却又算错了。

对于从小就缺少爱的人来说,任何一点温暖,都足以感动他们。这一点,她深有体会,可是她没有想到,像凉溪这样强大如鬼魅的人,会渴望温暖。

她的安慰,在一瞬间感动了凉溪一点点,而那一点点,在特殊的情况下,就足够挣扎中的凉溪冲动一回了!

凉溪遽然间从落音脖子里抬头,双手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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