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身体很难受,被凉溪折磨的不行,尤其身后更难受。睍莼璩晓
凉溪明显是第一次,就只懂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落音倒是希望他懂得多一些,这样的话,她也不会那样难受。因为这个姿势,让她身后很难受。
从另外一点也能看出来凉溪是第一次,因为他学习的很快,刚才那一次亲密的时间很短,这一次的时间就很长了。
让落音感到有些羞耻的是,在这种痛与折磨里,她竟然渐渐的生出了快感。
直到凉溪将种子撒到了她的身体深处,这一轮才算结束了。
落音已经被累的抬不起了手指,躺在榻上,盯着眼前的黑暗发呆。
她身下火辣辣的疼,真不知道肿成了什么样子。
凉溪躺在落音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息,还不忘搂住落音,在她脸上满足的亲了一口,叹惜一般说着:“池净的女人,玩起来果然有劲。”男女之欢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落音什么都不愿意想,心思就那样冒了出来。
凉溪一看就是初次,还说什么有劲,这分明就是在挑拨她与池净之间的关系。一般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的反应会是什么?会明白自己清白受损是被爱人带累了,那么因着这件事情,会发生矛盾与争吵。可是,凉溪为什么要离间她与池净的关系?
因为,她有可能是什么“天命之女”么?
凉溪也没有等落音答话,继续道:“就是你体力太不好了,这两么两下都累的动不了。”
落音沉默着不出声。
她的体力不管好不好,之前已经与池净亲密过两次了,又怎么可能继续好?
一夜之间,同一张床上,她先后跟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落音嘲讽的冷笑了一下。
凉溪见自己打击落音的目的达到了,便不再继续。想到什么,他扶她坐起来,将她的腿盘成莲花坐,让她靠在他肩上,在她耳边道:“按我说的做。”
凉溪说的好像是引气的方法,落音不知道他教她是何意,是纯粹的要从教她里得到什么想要的效果还是有什么险恶的用心,只是一学就会了。
这倒不是她多有天赋,而是她本来就在跟池净学习内力,凉溪教的,虽然不一样,却有相似之处,有了基础,才一学就懂。
落音觉得丹田处升起了一股热气,顺着经脉流动时,身上便有着一股热流,能消除一些身上的疲劳。她实在累的很,就照着这个方法来做,运行了三次之后,身体的疲累竟是消了大半。
凉溪在黑暗里能看到落音的神色不像刚才那样死寂,展了笑颜,将她抱坐在怀里道:“好了,再运行也没效果了,这是要借助男人的阳元才可以修习的。本来是在行房事时效果最好,可惜你没功底,受不住。”
说罢,他叹惜一声,很惋惜的道:“真是白白的浪费了。”
落音沉默的坐着,不出声,想着这么长时间了,这人怎么还不走?万一池净要是醒来了,可怎么办?
凉溪从身后抱住了落音,胳膊压在了她的胸前,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状似亲密的问:“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来你女乃女乃个头,诅咒你断子绝孙!
落音心里骂了一句,看了看窗户的方向,淡淡的道:“天快亮了,我困的很,想睡了。”
她看着平静,其实心里很害怕。她坐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兄弟蠢蠢欲动,要是再来一次,她怕会累的昏过去,就算不昏,池净很有可能随时都醒,那样如何收场?
凉溪一听她说天快亮了,明显是要起赶他走,心里就生了反骨,刚想发做,又听她说困了,只是累了,不是要赶他走,便也不气了。
“没良心!都不留我。”凉溪在她耳边笑骂了一声,胳膊向下,圈住落音的腰,将她翻转过去,爬在他腿面上,将她身后的玉势取了出来。
落音松了一口气。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在她身体里慢慢涨大,折磨的她痛苦之极。
她倒是自己能取出来,可是她不敢,那东西是凉溪放进去的,他不会忘记,什么时候想取自然会取出来。她要是私自取出来了,惹恼了他,怕是有比这更厉害的手段来对付她。
“舒服了么?”凉溪弯下腰,在落音耳边温柔的问。
自然是舒服了,能不问废话么?
她不应声,只是恍惚的微微的点了点头,装做要睡去的样子。
不装睡不行啊,这畜生的身体又开始滚烫起来了。
凉溪笑着在落音耳边道:“那就好。”
他从落音身下抽出了腿,爬在落音旁边,有些不放心的问:“刚才没有很难受吧?”
落音不回应她,凉溪一想自己问的也是废话,看落音累的快睡着了,想着要不要放弃,腿突然踢到了池净的腿,将这心思又收了回来。
凉溪压在了落音的身上,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意图很明显,落音心里吃了一惊,身子微微有些发硬,真想打自己的嘴。
他这是知道变通了,想要换个姿势,从她身后……
思绪起了个头,她便骇然的扭着腰,想要从凉溪的控制里挣月兑出来。
他的动作,已经向她表明,刚才那个玉势的作用了!
他是在为她接下来的行为开路啊!
“……不要……”落音忍不住挣扎着,音调里带着哀求的味道,心莫名的恐惧了起来。
“不要怕,我会很轻的。”凉溪柔声在落音耳边安慰着,身子也在试探着她的身体。
轻你娘的腿!落音差点都骂了出来,心底里狠狠的骂道:你个死变态,王八蛋!混球,诅咒你全家男人娶不到老婆,女人嫁不出去!
落音疼的很,头上开始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因恐惧而让她生了胆怯,开始挣扎了起来。
凉溪也不舒服,见落音挣扎就更是心烦,把心一狠,也不再小心翼翼,提起腰便冲了下去。
“啊!”剧烈的疼袭来,落音惨叫一声,疼的全身发抖,冷汗一滴滴的冒了出来,只一个呼吸间,全身都湿透了。
凉溪同样也疼,疼的他差点忍不了,连风度仪态都不顾,气的在心里骂道:“哪个混蛋给老子说慢慢来不会疼的?”
凉溪吸了几口气,凑到落音耳边安慰她:“不疼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
落音拿了被子狠狠的咬在口中,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凉溪辰凑到落音的耳边,将她的手拉着,反放到了他的左腰间,认真的道:“落音,我将我的清白给了你,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极有可能也是最后一个,所以你一定要记得这一夜。”说完,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人生里,有太多个第一次,都给了你。”
落音放开被子,拉起凉溪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意愿不要他这么多的第一次。对他来说珍贵的东西,对她来说,却是个恶梦!
凉溪被咬碰了手上的肉,血流了落音满嘴,要不是真怕惹恼了他,落音真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似是从这一咬里感受到了落音的恨意,凉溪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柔的抚模着落音的身子,缓声道:“其实,我是你的第四个男人了。”
落音想着,昊铭池净与凉溪,怎么算都是三个,哪里来的第四个?池凉么?他只是吻了她,那应该不算吧!
“前年冬天,你在香玉楼里待过一段时间,你知道的,那是烟花地,所以别怪我这么对你。”凉溪像是终于想起来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才想起来为自己开月兑。说完后,想起了落音的以前他查不到,又道:“或许不止四个吧。”
听说,那东妃北妃,进宫前都是失了贞的。沈让那家伙爱面子,可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睡过,都让内侍在起居注将这一点改了。可惜啊,他如此煞费苦心的为她们计划,那两个女人却都是个蠢个,竟然自爆丑事。
他手下轻轻的模着落音光滑的肌肤,每模一下,落音便颤一下。
这女人性子内敛,处事谨慎稳重,不是秘密的事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秘密就更不会讲出去,所以,或许,她之前,也是有过男人的。
也不知道她们都是哪个地方来的,女人都不知廉耻到了极点。
想着,凉溪手下的力度就重了几分。
落音又手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池净说什么男人。
香玉楼她知道,曾在师天和池净那里都听说过。凉溪说什么四个男人,难道还有一个男人是她不知道的么?
她是个很洁身自好的女人,可是到头来,男女关系竟是如此混乱。
池凉看落音逃避,嗤笑了一声,感觉自己适应的着不多了,便试探着动了起来。
这一次,落音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折磨。
除了痛,还是痛。
除过不舒服,依然是不舒服。
一会儿,便被折磨的浑身冷汗直冒。又一会儿,便疼的忍不住出了声,痛吟了起来。到了最后,落音实在受不了了,连坚持与身段都放了下来,开始请求凉溪,到后来都成了哀求。
凉溪的探索意味正浓着,哪里肯听落音的话?他才不管落音痛不痛,只管自己寻快活。见落音求饶没用后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直折腾的落音脸色惨白昏了过去也不住手,又将她整的醒了过来,到落音连出声都没有力气的时候,他才餍足的住了手。
落音见他住了手,松了口气,一松气,差点就昏了过去。可是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凉溪还没走呢。
她根据他的气息,转头看向凉溪的地方,凉溪在黑暗里看到她头发都被泪湿了,一继继的沾在了脸边,脸色惨白,唇无血色,眼角四周都是泪痕,嘲笑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
落音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她不是阳光,无三观无下限,遇到这种事情能当成际遇去享受,又怎么会不难过、不哭呢?这实在是太疼了。
心里反驳着,落音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皮直打架,随时能昏睡过去。她努力的睁着眼,看了凉溪一眼,鼓起勇气道:“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池净?”
凉溪一怔,认真的注视着落音。她的声音嘶哑低微,白皙的肌肤上满布青紫,浑身狼狈,凄惨的不像样子,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都不忘记为池净说话?她就爱的这么死心踏地?
凉溪心底里的火气冒了出来,坐了起来,冷冷的道:“行,你帮我生个孩子,我就答应你。”
生孩子?
落音心里一惊,提起了些精神。生孩子要行欢,跟他再来两次,她怕是连命都没有了,还生个屁孩子?!
她哑声道:“我前年秋天落入了太湖里,受了凉,冬天又受了寒,身子虚的很,怕是很难受孕。”落音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的月事都过了,有些担忧,怕自己的拒绝又惹的凉溪生出什么不好的法子来,更小声的道:“就算生了孩子,也不好养。这样不健康的子嗣,你也愿意要么?”
凉溪的脸阴沉了下去,坐起来一把抓住落音的头发,将她半个身子都从榻上提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她。
落音头皮刺痛,脸上的小块皮肤因为痛意而痉挛了三五下,不知道凉溪又发什么疯,对着感受到的目光看过去,并不说话。
凉溪微微弯了腰,凑到落音面前,很遗憾的问她:“那可怎么好?这世上,怕是只有你能生出我的孩子。”
落音一怔,呆呆的迎着黑暗里那道深刻的目光,沉默不语。他惹上她,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么?可这天下女子千千万,怎么就只有她能行了?又是因为那个什么害死了她的“天命之女”么?可是天命之女又不止她一个,沈让的宫里还有两个呢,哦,只剩一个了。
师柳莺死了,阳光嫁了,就剩下一个任韧了。那女人的性子,虽然不招人喜欢,可这世上总有人的口味不一样,说不定她刚好就能对上凉溪这种不正常的人的口。可是,沈让身边就剩下一个所谓的天命之女,又怎么可能对她放手?
所以,凉溪才找到她身上来了?
这也说不通啊,凉溪的性子,还能怕了沈让?他是在忌惮什么,所以才觉得她是个好拿捏的么?
“为什么?”她奇怪的问着。
凉溪静默了两秒,扔下了落音,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穿好后,他从袖子里拿起了一个牌子来,扔到了落音的身上:“看在你很乖的份上,便饶了你一次。白玉兰可是准备了一群男人,打算侍候你呢!”
说完,他就在黑暗里,从自动打开的门口里走了出去。
身上的牌子有些凉,落音想拿开,却是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想拿被子盖着自己,这样羞耻心便能有所安慰,却还是没有力气。
她想,不盖也好,她歇一下,就要起来收拾一下自己,不然一盖,万一睡着了,就不好了。池净一会儿怕是要醒了,她不想他看到她这个样子。
落音想着只歇一会儿,攒一下能坐起来力气,就能坚持住,可是这个念头刚冒了出来,她的身子已经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池净间里很是安静,一直到天快亮时,池净才慢慢的转醒。
房间里的蜡烛在这时亮了起来,池净一惊,转头去看,却见屋子里没有什么异常,刚睡醒时的头脑因着此事而变的非常清醒,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这时,他才闻到了房间里的味道,带着点异样香气的,是……亲密过后的味道!
虽然他睡之前与落音亲密过,虽然那味道已经不浓了同,池净还是心里明白了。他不敢、也不愿意向清楚的想,只是转头看去。
落音发丝散乱,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与他们睡时的情形不一样。
池净身子一颤,忽然抱过落音,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
房间里很安静,明亮的液体顺着池净的眼角滚落,落音要是醒着,一定能感觉到脖颈上那滚烫的液体流过肌肤时温度。
池净紧紧的抱着落音,紧紧的……
直到天亮了的时候,他才放开了落音,坐起身来,看了一眼睡榻。
落音的被子胡乱的团卷般盖在她和身上,榻布皱褶凌乱,连榻上原本铺的整齐的褥子都有些歪了。
被子底下,露出了落音白皙的胳膊和双腿,上边青紫满布。
池净呼吸窒住,脸色终于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原本白润的脸色失了生机,白的像是没有生命的石头一样。
池净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落音身上那些多出来的痕迹……
那些痕迹,明显不是他弄的。
那有那些不应该那样浓的亲密过后的气味,明显的告诉他,落音被人欺负了。
这一次,她没有逃过去这一劫。
在他的身旁,在他的榻上。
心痛的无法呼吸,窒息了一样难受,池净只觉口鼻被捂住,像是沉溺在水里一样,想要挣扎却无从挣扎,生机一点点从身体里抽去,要死了一样的压抑与绝望。
池净才猛然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闭了呼吸,连忙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平复了情绪,池净才慢慢起身,穿好衣服,打了水来为落音擦拭。
翻过她身子时给好擦拭时,才发现榻布上有些血迹,池净惊掉了手里的布巾,连忙检查落音,才发现她身后的伤,当下又气的嘴唇抿的死紧,浑身颤抖。
畜牲!
痛苦里升起了一抹心疼,池净快速的给着落音清理完毕,又收拾好了榻,给落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帮她拿药抹了伤口,守在榻边看着落音发呆。
幸好如今是夏日,天天换榻布洗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然池净换下来的那两层榻布,总是会让人觉得奇怪,而有心人,也能从此处查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