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西这几天是最高兴的,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没事抱着媳妇儿╭(╯3╰)╮热╭(╯3╰)╮热,这样的日子才是他想过的,店铺里也不用他操心,程景华已经正式接手了。
程景华现在已经能走了,只是走的很慢,不过好在有人跟着他,还不至于摔了,另外还有白柳这只大尾巴狼跟着,面对白柳的纠缠,李西西和程景华现在都已经习惯了。
李西西现在没事的时候,还是要到商部走走的,意思意思的点个卯,反正也没事,走走过场。
空间里有那两个小妖精给管着,他也不用操心,让他们可够的折腾,还别说,有他们俩在里面忙活,他现在就是一甩手掌柜,开心的不得了啊!但是往往事情就是这样,乐极生悲啊,有没有……
这一天,小两口二人正在园子里散步,叶锦溪的肚子都已经很大了,他要不是有李西西的灵泉水跟着,怕是早都走不动了,只能在床上躺着,走动怕也是个传说,而且李能已经确定了,他这肚子里确实是两个,这下不仅仅是李西西高兴,就连沐擎苍两口子更是乐的都合不上嘴了。
就在李西西陪着叶锦溪散步的时候,下人来报,说世子爷的徒弟来了,李西西和叶锦溪两人互相看了看,‘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
“锦溪你在这先呆会,累了就先进屋休息,我先到前面去看看。”说完就吩咐春风和秋雨一定要寸步不离,以免叶锦溪有危险,俩小哥点头答应,李西西转身往前院去了。
叶瑾瑜从小院的门进来,就笑着说:“大哥,瞧,小西哥真疼你,我都妒忌了,要是我家田川对我,有小西哥对大哥一半好就好了。”
“你就昧着良心说话吧,田川不也是拿你当宝吗?你说这活亏不亏心啊,明天我就告诉田川你这么说他。”叶锦溪瞪了一眼叶瑾瑜。
叶瑾瑜脸一红,“他敢对我不好,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和他断了。”
“你舍得?”……叶瑾瑜脸一红,不说话了。
再说李西西来到前院偏厅,就见胡俊彦一脸憔悴的坐在那里,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有点蜡色,而且衣服也是穿的及其普通,没有了往日的华贵,整个人都没了灵气了。
“俊彦,你这是怎么搞的,这么狼狈?”李西西走到胡俊彦的面前说道。
“哇,师傅。”胡俊彦一见李西西,就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开始了大哭,那是哭的肝肠寸断,泪流如雨啊!
“打住,不许哭,都多大了,记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李西西眼一瞪,他自从来到这里,就不喜欢这里的人哭,不管是小子还是哥儿。
“师傅……我……不哭,我,我爹死了,哇。”说完就又哭了。
李西西一挑眉,‘什么,胡大才死了,这事有蹊跷啊?’
“怎么回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的说清楚。”李西西拿过下人送来的布巾,给胡俊彦擦了擦脸和手。
胡俊彦平复了半天情绪,又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慢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自李西西走后,胡俊彦听了他爹的话,老老实实地在家看书,和范童练武,本来挺好了。
那天他刚练完武,就见他爹和他舅舅张栋梁两人在那里说话,好像说的是,什么盐荒,老百姓都要造反了,偏偏襄阳王不让盐商卖盐,说是要留给军队他们征用了,这下老百姓不让了,当场就闹起来了,衙门的人根本就挡不住,没办法就请示了襄阳王,毕竟这祁县是襄阳王的封地之一。
当天,襄阳王就派人来了,不但征用了盐商的盐,就连米商的米也没落下,就跟土匪一样,见什么抢什么,尤其更可恨的是,当初在胡俊彦手下的那个小胡子就是这些抢劫官兵的头,还尽挑胡家下手。
胡家什么店铺都没落下,胡大才一见看事情不好,就和张栋梁商量,看来这是要造反了,就往京城送信,结果,百里加急还没送到京城,就半道被截住了,当天晚上就来了一伙官兵,进了胡府,开始抄家,名为包庇逃犯,就连张栋梁一家都没能逃得过,那伙官兵进府就开始杀人,抢劫。
当时胡俊彦正和他爹还有他阿么在一起,范童护着他们往密道跑,结果还没等到密道,就被人给围了,他们有些人都是穿黑衣服的,范童说是高手,
就让他尽量的往密道跑,不然有可能就跑不了了。
胡家的护院也护着往密道那跑,结果都一个个的死在了他们的面前,最后官兵就将他们围在了密道入口的那间屋子,胡大才为了给胡家留条根,就打开密道将他推了进去,同时还有胡家的信物和印章都给了他,这是代表胡家的一切权利,只要胡家人拿着这个印章出现在他们家开的铺子,就会有人出面护着他们,而胡大才则开动机关炸了密道的入口。
胡俊彦在密道里呆了一夜,都没敢出去,最后,他听到密道的入口有人在挖,就急忙的往出口跑,同时还将机关都打开了,这密道里有他们家的所有的财产,他也不想让别人得到,这是他老爹拼了命赚来的,决不能让这些财宝落到这伙人的手里。
胡俊彦在地道里,走了一天一夜,最后他出来的地方,是一座山林,他也不知道在哪,就胡乱的走,途中差点没喂了野兽,好在一个猎人救了他。将他带出了山里,领回了家,他在老猎人家里呆了一天一夜,最后他就离开了那里,往京城这里来,他知道李西西在京城,他要找到他,让他帮忙他要告御状,给他爹么以及胡府的所有下人报仇雪恨。
这一路他走的并不敢太快,就躲躲藏藏的走到了临城,到了临城,他找到他们胡家的铺子,拿出信物,掌柜的一见,就认出他来了,就这样将他带进上房,给他收拾了一通,然后就带着他到了城主府,找林如风,毕竟这襄阳王造反,第一个要打的地方就是临城。
林如风一听也急了,这两天他派出的探子都进不去,襄阳王的领地,他都急完了,正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胡俊彦来了。
对于胡俊彦他不认识,但是这孩子说他是胡大才的儿子,对于胡大才他是知道的,因为他在这一带还是比较有名的,毕竟祁县首富这名头也不是空的,在加上他和张栋梁是多年的好友,这孩子又是他外甥,就对他特别的好。
胡俊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然后请林如风小心,怕是要打仗了,当晚就离开城主府,连夜出了临城往京城来了,他这一路是日夜不停,奔京城来。要说这孩子也是个厉害的,就愣是没听他叫一声苦,就连跟来的掌柜的都不得不佩服,这孩子哪还是当初的那个小霸王,一夜之间长大了。
李西西听到这孩子,一路吃的苦,心中一阵酸涩,这孩子才十二岁啊,真够坚强的,他都佩服这孩子,怕是事情要是落到之间的身上,都不一定能够比得上这孩子。
李西西模着孩子的头:“说道,好孩子,别哭了,这事就交给我办了,你就先在府里住着,别多想,凡是有我呢,对了,范童呢?”
“我不知道,我进了密道就没见过他。”胡俊彦摇摇头说道。
“那你从祁县这一路都是饿肚子的吗?”李西西问道。
“没有,我身上有钱,都是银票,有好几十万两,都是平时我阿么和我爹给我的钱,我爹总说,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没钱,我阿么就给我的每件里衣上都缝了一个大口袋,里面装上钱,都是银票。还用油纸包上,怕我出汗和洗澡的时候忘拿出来,弄湿了,我舅舅说我爹这是未雨绸缪。
当时我还没当回事,现在想来姜还是老的辣,但是我没敢拿出来,就将谁手从密道里拿出来的珠宝给当了一个珠子,换了些散碎的银子,往临城去的。”胡俊彦说完,有开始哭了。
李西西咋吧咋吧嘴:“草,你爹可是教了你一个好儿子,从小就知道财不外漏,就是逃命的时候,都不忘拿着钱跑路的。”
“师傅,你……”胡俊彦擦了擦眼泪看着李西西,不明白李西西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了,你家密道里有多少银子?”李西西现在迫切的想知道他们家有多少财宝落到襄阳王的手里。
“不知道,好多,好多,都是我爹这些年攒的,说是给我留的。整个密室里到处都是箱子,里面都满满的装着金子,银子还有珠宝,古玩,字画……
不过襄阳王他想得到怕是难了,因为我将密道的机关都打开了,怕是等到他们将密道打开,得等到猴年马月吧,那可是我爹花重金修建好的,设计这个密室的人,是个最厉害的制作机关的高手,而且那人曾经是个神偷……”胡俊彦还要说什么,李西西打断了他的话。
“好了,银子没有被他们得到就好,现在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我进宫去见皇上。”说完,叫来张富贵帮着照顾胡俊彦。
他则回了柳园换上武将的官服进宫了,临走时看了看叶锦溪见他累了,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也没有叫醒他就转身走了,进宫了。
李西西来到皇宫,一亮‘黄金虎’,吓得看首宫门的御林军立刻开宫门,将人放了进去。李西西一路骑着快马来到太和殿,里面还在进行朝会,到现在都没散。
有人进去禀报李西西要参加朝会,请皇上容许进殿面圣。
沐九天看了看荣王沐擎苍,“这小子今天怎么会来,这会儿不应该在家好好呆着吗?”
沐擎苍一愣,也疑惑,摇了摇头。
“宣他上殿。”沐九天一摆手。
百官也露出不解的表情,感情这位爷,就是心情好就来,心情不好就不来的主。
不一会儿,就见李西西一身武将打扮进了大殿,来到大殿中央,“我皇万福金安。”
“平身,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穿上武将的盔甲了。”沐九天笑着说道。
“回,皇上,襄阳王造反了。”李西西站了起来说道。
“什么?”沐九天一惊,大殿中的百官们就是一阵喧哗。
沐九天稳了稳情绪说道:“消息可靠,为什么朕没有得到消息?”
“回,皇上,千真万确,是襄阳王属地祁县先闹起来的,襄阳王属下带着人在抢粮,封盐,杀人放火,还将祁县胡家满门皆杀,就为了得到胡家的财富,作为军饷,另外祁县县令张栋梁殉职。”说完低下了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皇上,胡家的遗孤,胡俊彦现在就在王府,这消息就是他带来的,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同时他来时是都已经通知了临城城主林如风,至于为什么皇上没有得到密报,臣不知。”
“皇上,既然造反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立刻起兵往前线去吧,晚了怕是来不及了。”李西西看了看沐擎苍,又看了看沐九天说道。
还没等沐九天说话,就听到大殿外面传来:“八百里加急,我要见皇上。”不一会儿就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跑了进来,身上还插了一支箭。手里举着密函,说完就跪了下去。
“快呈上来。”沐九天一挥手,立刻有太监上前接过传令兵手里的文书,往回跑双手送到你沐九天的手里。
“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又是哪里的官兵?”李西西走到那个传令兵的身边说道。
“回大人小的是临城的传令兵,我这一路都跑死了两匹马了,才来到这里。我这已经是第十波来送信的了,前面的都死了。”
“为什么?”沐擎苍说道。
“有人在……驿站两边的树林里……埋伏,传令兵……们还没有跑远,就被……乱箭射死了,我这一路是……被追杀的,好不容易……才到了奉京,他们才离开的。”说完人就昏了过去。
李西西一挥手,有御林军将人抬下去治伤了,然后他站在了武将一列。大家也没说什么?毕竟是荣王府未来的接班人,就是武将,谁也不能说什么。
沐九天看完文书,将它交给太监马明,马明转身走下来送到沐擎苍的手里,沐擎苍看完,就将他递给百里雄风,这样一路传阅下去,等武将看完了才交给文臣,这是老规矩,战时,一切以武将为首,谁也不好使。
“众卿家都看了战报了,不知道大家的想法是什么?这仗该不该打,怎么打?朕想听听卿家们的意见。”沐九天看着台下百官说道。
“回,陛下,臣认为该打。想我堂堂大唐国,雄兵百万,还怕他区区的襄阳王。”侯铭轩第一个站出来,他是最想打这一仗的人,他要为他儿子候贤报仇。
文官一见太师都同意打这一仗,就都附和着,反正上战场的又不是他们,而是那帮会武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吗。
沐九天看了看下面的侯铭轩说道:“朕也想打这一仗,可是国库现在银钱不足啊,真要打起来,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啊,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大唐去年粮食减产,又加上瘟疫横行,朕都将钱拨到地方,赈灾了。如今我真是拿不出啊,哎。”
“皇上,臣愿意将家产拿出一半,上交国库,以支持前方战事。”侯铭轩一咬牙说道。
这话一说出口,李如柏就一皱眉心想:‘这是疯了,这不是将自己的家底都交代出去了吗?万一哪天战事停了,皇上在翻脸查他个贪污之罪,那可怎么办?’李如柏什么也没说,他有他的打算。
就这样侯铭轩一带头捐家产,不要紧立刻就有跟着捐得,因为这时候才是表忠心的时候,很怕慢了,显出不愿意,被皇上安个罪名,在革职查办了,毕竟爬上这个位置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武官一见文官都捐了,他们也纷纷的捐出自己一年的俸禄,并表了决心,誓言定能平定襄阳之乱,当然李西西也包括在内。
后宫的给位后妃们,听到消息后,更是将自己一年的脂粉钱都捐了出来,伙食减半,就连太后都将自己最喜欢的几样宝贝都献了出来。皇上见就连后妃都这么支持,就立刻将宫里将要为他做的新龙袍停止了绣制,还有在他过生日时收到的宝贝都捐了。
就这样一筹,打仗的军饷加上国库的剩余银两就筹够了。
李西西心中别的到不担心,就怕错过了叶锦溪生产的日子,毕竟那肚子里是两个啊,这男人生孩子那是多凶险,他也是有听说的,所有这两天他是寸步不离他家媳妇儿,现在怕是要错过了,不行无论如何叶锦溪生孩子的时候他也要在身边,那就别怪他出手太狠了,将战事尽早结束才是硬道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就别在纠结这大唐国的法律了,这是平行时空,并不是真正中国历史上的大唐国,您拿隋唐律法去约束他,那也约束不着不是,就看个热闹得了,就别追究了行不?╭(╯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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