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皇甫烈问的过于直接,凛冽的刺中女人的心事,女人脸上微微泛出红晕,不知道是真的害羞了,还是装的。
她扭捏的摇摆了两子,先否定,继而肯定。
“不……不,哦,是,是!人家的身子,这辈子都是烈少的……”
“滚!”
皇甫烈说的干脆,眸中闪过一丝厌烦,她以为她是谁,上了她只不过一时兴起,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贪得无厌了。
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多少女人为了讨他的欢心想出各种怪异的招数。
就像眼前这个,宠幸了一回就换上家居服等他,把自己当做女主了?猪头猪脑的女人,还真是会异想天开
女人似乎不敢相信被驱逐的事实,眼睛里闪过泪光,双手握拳做祈求状:“烈少,不要,求您……我真的爱你……”
爱?皇甫烈的字典里,这个字早就被挖空了!皇甫烈狠戾的凝了女人一眼,唇角尽是讥讽,大手果断一挥。
“丢下去!”
一声令下,保镖们拖住女人的手臂,女人不甘的挣扎着惊叫着,穿着平底鞋的脚妄图勾住这车子上的什么东西。
而这,根本就改变不了任何东西,保镖们随后一抛,然后是重重的身体落在地板上的声响,刷的车门关上,将那道凄厉而不甘的尖叫声隔离开去。
车子猝然启动,加长型宾利驶向皇甫庄园。
保镖殷勤的递上干毛巾,利索的将床铺好:“烈少,您把她放下吧,您的衣服都湿了……”
皇甫烈神色冷峻,斜乜了那保镖一眼:“取一件外套过来!”
保镖将外套恭恭敬敬呈上来,在他惊异的眼神里,皇甫烈将外套包裹住怀中的女人,这女人是谁,烈少能这么体贴的照顾她。
一路无话,车厢内气氛冷凝,皇甫烈将女人的身体贴在胸前,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没有了温度,那么的冰冷。
她真的会死麽?皇甫烈心上微微疼了一下,旋即恢复平静。
“加速!十分钟内,必须回到庄园!”车子陡然加速,公路旁的路灯,在车窗上划出流动的亮线。
皇甫庄园,之所以称之为庄园,是因为皇甫庄园在市中心最贵最繁华的地段占据了很大一块面积,有小山,模拟生态游泳池,花园,高尔夫球场等等,一应俱全。
宾利闯入一片花海,皇甫庄园附近五公里之内没有任何建筑,都被皇甫烈花钱清理走了,他要的就是独一无二的感觉,只想被人远远的瞻仰着,不想被人过多靠近。而这五公里范围内,都覆盖上了各色花草树木,衬托的皇甫庄园宛若仙境。
宾利在主楼前稳稳的停住,皇甫烈抱着昏迷的女人下车,眉心微蹙,这女人身体柔软冰冷,呼吸微弱,真不该把她丢在红酒里那么长时间。
凌医生和两个助理推了活动床上来,皇甫烈将女人放在床上,在外人看来这动作有些小心翼翼,不像是他一向的风格。
“烈少,她是怎么晕过去的?”
“泡在红酒里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泡?是整个身体吗?”凌医生眼睛惊骇的睁得很大,额头迅速渗出汗水来,赶忙吩咐助手推进诊室抢救。
皇甫烈冷漠的点头,从凌医生惊骇的反问里,以及满头大汗他能看出来,这女人的情况不那么妙,心中些微自责。
人被推进去了,李管家上前帮他月兑衣服,问他是不是需要用点夜宵,都被他冷冷的打发走了,只是坐在室外的座椅上,面无表情的等着。
等凌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看到等候在室外的皇甫烈不由得一惊,没有哪个女人有这待遇,让堂堂烈少等那么长时间。
“情况怎样?”皇甫烈站起身来,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烈少请放心,没有大碍了,让她再休息几个小时,明早起来就活蹦乱跳了……”凌医生故作轻松的说。
“将她送到我卧室去……”
“什么,烈少?”凌医生讶异的问。
皇甫烈没有说话,将外套月兑下来,朝着背后一甩,丢给凌医生一个无语的背影。
慕如一迷迷糊糊的醒来,小手下意识的模索着,这是她一向的习惯,喜欢模索到手机看一眼时间。
小手触电似的缩回来,她模到了一个人的身体!
而且,那身体很结实,那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完了,完了,这是跟谁上床了,酒后乱性?这床好柔软好舒适,一模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床,难道是……皇甫烈!
这个令人惊悸的名字闪过脑海,慕如一“啊”的尖叫一声,朝着侧边翻滚下去,扑通一声掉落在地毯上。
仓皇的爬起来,接着幽暗的灯光,看清楚了那男人,英俊的脸,匀称紧致的身材,不是皇甫烈还能是谁!
这可怎么办,怎么稀里糊涂的又跟他上床了?以后更没法跟林敬泽交代!慕如一急躁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动也不敢动。
皇甫烈醒了,扭一下床头灯,暗黄色的灯光里,那小女人头发凌乱,双手掩住睡衣前的风光,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半夜你喊什么,睡吧!”
皇甫烈冷睨了她一眼,若无其事的翻个身,大手随意的放在胸前,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慕如一哪里敢再爬上他的床,睡睡睡,这个字说的可真轻巧,小白兔在野狼旁边能睡得着吗?
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慕如一吞咽下口水,厚厚的窗帘将外面的风光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不是晚上。
可是,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唯一紧要的是,她必须马上离开!
低头看看衣服,小脸蓦然一红,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质地柔软,穿起来很舒服,像是女人的肌肤那般。
而且,有那么一股淡淡的清香,闻起来很舒服……
慕如一头脑渐渐清醒起来,想起昨天往皇甫烈脸上甩支票,泼酒水,然后被泡在红酒里,然后就被带到这里来了?这就是皇甫烈的阴谋,先把她泡晕了,再图谋不轨?
“啊!”慕如一差点又惊呼出声,赶忙掩住唇,侧耳细听,那男人似乎还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睡着了,真的睡着了?
慕如一将睡裙用小手收拢来,在膝盖上紧成一团,和身体更贴实,这样逃跑才得力。
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只不过是卧室,干嘛弄这么大,走了这么远才到门口,慕如一暗自咒骂床上的有钱人,真是有钱没处花!
手指轻轻拽一下门把手,却听得后面一声邪魅的笑:“这么晚,你去哪里?”
慕如一身体一颤,回过头来,迎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就站在身后,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登堂入室意图盗窃的小偷……
太诡异了,这男人,什么时候跑到她身后的?
“我,我饿了,去找点吃的……”慕如一眨眨眼睛,信口编了个谎话。
“王妈,把燕窝送进来!”皇甫烈低沉的吩咐一声。
“是,少爷!”
外面居然有人应声了,慕如一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在看看那扇门,不是半夜吗,居然还有人在值班,佣人不需要睡觉的吗?
果真是万恶的资本家!让佣人连觉都没得睡!慕如一愤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冷冷的说:“我不吃了!你让那人睡觉去!”
皇甫烈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却有意板起面孔:“这不是你指手画脚的地方!”
呵,这个小家伙,还挺会体贴人的嘛……
几分钟功夫,有人在轻轻的敲门了。
“少爷,燕窝炖好了……”
“进来,门没锁!”
什么,门没锁,这个男人睡觉都不锁门的吗,难怪,那天,撞见他在迷迭酒吧和一个女人xxoo都不关门的,敢情是习惯所致!慕如一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王妈在门口出现了,端着精致的托盘,慕如一再次惊呆了,她本以为这佣人是个大妈级的人物,衣着简朴啊,形象卑微啊等等。
而眼前这王妈,分明就是半老徐娘,穿着得体的衣服,那张鹅蛋脸上,一丝丝皱纹都见不着,那风韵不减当年啊,约莫也就三十五六岁。
找的佣人都这么标致,真是个下流坯子!慕如一心中暗骂。
“愣什么,快吃!”皇甫烈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燕窝。
慕如一的头却摇动的像拨浪鼓,她可不敢吃,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什么药粉之类的东西。
“不吃!”
“为什么?”
“谁知道你没有往里面下药!”慕如一说的很直接,眼神戒备,跟这种禽兽一般的男人,根本用不着客气。
“我若想宠幸你,用的着下药?”皇甫烈眸中,尽是讥讽。
慕如一虽然很同意他的话,却还是警觉的护胸,瞪大眼睛:“你别乱来……我不饿了,我说着玩的。”
皇甫烈邪魅一笑,逼上前:“我明白了,你所说的饿,不是这里饿,还是下面饿……”
男人的手指,指一下她的胃,然后又指一指她的腿间,慕如一弄明白他的意思后,小脸腾的红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猥琐,长得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尽说些卑鄙下流无耻的话!
“你下流!”慕如一警觉的护着熊,后退了几步。
“知道下流是什么意思吗?”皇甫烈有意戏弄她,唇角勾起似笑非笑。
“嗯?下流就是你这样子的!”慕如一想都不想就回答,这男人就是下流的绝好诠释,用不着查字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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