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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镂花铜镜前,身后怜儿拿着梳子为苏晓撮弄发丝。悫鹉琻晓
感觉异常熟悉,苏晓记起,赫连池也曾拿过木梳为她轻轻梳理过。
明明过去不久,却仿若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耳边只听怜儿道:“小姐,那人定是怀了什么歹毒的心肠,她送的礼,小姐莫要理会,到时我去帮小姐给扔了!”
苏晓听完话许久才反应过来怜儿口中的那人是谁,微蹙了眉,“怜儿,她是我妹妹,你怎么这般说她?”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怜儿放下木梳,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那苏师师也就姓和小姐你一个姓,除此,也就那身糟践的皮囊还能让人看的过去,小姐难道忘了……”
声音停下,怜儿眼中漫开疑惑,“我就觉得奇怪,那日和亲,我见到小姐万分欣喜,小姐见到我却一点欣喜的情绪也无,还有……”
怜儿越说苏晓越是心惊,手指一动,拨掉了怜儿放在铜镜前的木梳,苏晓打断她,“好了,难不成你小姐我见到你非得张牙舞爪,笑的花枝乱颤,才叫正常?那苏师师的礼,你既要替我扔就扔罢,你看你整天疑神疑鬼,都变的不正常了,连带给我喂药的时候,都一副鬼鬼祟祟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苏晓其实是想找个话题给掩过去,哪知等她说完话,怜儿神色突然变的凝重起来。
苏晓猜她心中有事,本愈问话,怜儿却突然开口,“小姐,那天我看到……绿翠……”
提到绿翠,苏晓心中一沉,怜儿顿了一下,继续道:“总之,小姐提防着点绿翠那丫头就是了!”
说完,怜儿拾起地上木梳,似是不想苏晓多问,跑出了房门。
看着怜儿快速出门的脚步,苏晓蓦然忆起那夜她醒想喝水时,门外的脚步声。
怜儿为何要她防着绿翠?那苏师师与这副身体有何过节?
心头疑云盘根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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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伤几日没有出过房门,苏晓快捂得发霉了,昨日傅太医来看过,说可以下床走动。
躺在床上的这几日,睡的腰脊生疼,苏晓便一手叉着腰,一边慢慢踱着步子出了房门。
几日躲在屋檐之下,乍然出门,阳光薄刺着眼皮,眼睛微眯,却不觉有一粒石子磕在了脚心,身体一晃,正要向前倒去。
尼玛真是背啊~~~
万分不爽时,腰上一暖,一只大掌已环住她的腰身,稳稳的托住了她。
还未看清托住她的人是谁,那男子的清凌之味首先入鼻,苏晓的心下狠狠一颤,待她看清托住她的人是谁时,那心下颤的更猛了些。
“赫连池……”
PS:额,进度慢了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