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走进房间,便有脚步声传进,以为是赫连亦,苏晓回头便道:“我问你,赫连池他……”
待看清走进的人是谁,苏晓的话一下堵在了喉咙。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
“我怎么了?嗯?”来人挑眉,说话间似是不悦的样子。
“你怎么进来了?”苏晓问。
“我怎么不能进来?”赫连池反问。
“我是让赫连亦……”
“九弟走了。”赫连池打断她的话,淡淡的看着她。
良久,只听苏晓短短的“哦”了一声,之后便一坐在了房内榻上,自顾无人的将鞋月兑了,四仰八叉、鼻孔朝天般的盯着房顶望。
赫连池从来不是一次觉得她奇怪,但今天她却有些奇怪过头,开口,“你要找九弟问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一次问个干净,也索性哪天再突然冒出来个女人,与你暧mei暧mei、纠缠纠缠,让我也好有个准备,不至于那么惊讶罢了。”苏晓说。
“你在吃醋?”盯着她,赫连池眸光沉静。
话落,房内顿时安寂下来,苏晓望着房顶的目光有些出神,“赫连池,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很简单,或许嫁你是一个错误……”
“你后悔了?”
“也许罢……”
可以说她太不懂事,活了两世,其实她的恋爱经验少的可怜,她不知道要怎样维系一段关系,她很怕再次拥有像前世那样的家庭,很怕很怕。
“赫连池,给我办个生辰吧?”苏晓猛的从榻上站起,没穿鞋的双脚踩上房内青砖,一阵冰凉。
目光移向那双脚上,他沉静的眸子里是亘古不变的浅淡,“给我个理由?”
“这个还需理由么?不过无妨,你既要理由,那我就给你个,我天xìng爱热闹,这些躺在床上养病养的我烦闷,当我没事找事也好,当我无聊至极也罢,这个理由可够?”
“你要办,那就办吧。”撂下一句,赫连池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他离去的样子,苏晓嘴边扯出一丝苦笑,项嫣说,那晚花灯节她出宫回家探母,母亲久病未愈,听闻放河灯能许愿,她便写了让母亲的病能快些好的纸条放在花灯上,回来的路上,便与赫连池偶遇。
苏晓被掳那件事,虽第二天就找到了人,但在皇城脚下,竟出此等之事,皇威受损,皇帝亦曾命项嫣之父左相项泯去彻查,正巧项嫣回家探母时,项泯将查到的东西在项嫣面前提起过一二。
项嫣与赫连池偶遇,当时,项嫣知赫连池在等苏晓,只是出宫探母不易,宫城门禁,若误了回去的时辰,不是她能担当的起的。
赫连池身份不同,不能插手政事,即是苏晓被掳那件事,他若插手,必惹人非议,为避众人目光,赫连池只能从项嫣那里知晓一二,是以,时间问题,赫连池没等苏晓,两人一起去了福至客栈,项嫣将那查到的东西全都说与了赫连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