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亲自带领衙役们登门拜访,扬言誓要给南月奴追回那被窃的五千两黄金不可!
南月奴诧异:“大人,可我们没有报官呀!”
“本官既然身为这京城的父母官,自然是绝不能让贼人在本官眼皮子底下闹事!”说罢,那京兆尹豪气万千地冲她说道,“南公子尽管放心便是!这件事便交由本官为你做主!”
“……”其实大人你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尽心尽力的呀!
南月奴欲哭无泪了,她才不想惹上官司好嘛!到底是哪个混蛋帮她报的案?!
“阿嚏——”与此同时,远在宫中的焦长卿直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可那绝美的容颜,便就是打个喷嚏都俊美到让人几欲喷鼻血的地步。
坐在他对面的北堂靖扬眸,向来清冷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你莫不是又在外惹了什么事儿被人辱骂,这一整天打了多少喷嚏了?”
焦长卿闻言,媚眼一勾,十分狐媚地回了他一句:“爷我如此风华绝代举世无双,任谁见了我都要垂涎三尺,哪里还会辱骂?”
瞧着他这般自恋的言语,北堂靖默然片刻,方才回道:“我看你那位新男宠见了你就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啊,倒真有几分‘垂涎三尺’之意啊!”
说罢,他还刻意拖长尾音。
向来清冷孤傲的六皇子也只有与九爷在一起时才会露出这般自然且调侃,外带几分和善笑意的表情来,惹得一众宫女们都羞红了脸。
反倒是那位坐在六皇子北堂靖对面的焦长卿,闻言却是唇角微抽,赫然岔开话题,道:“皇商竞选一事准备的如何了?”
“托你的福,那七彩琉璃棺倒真叫父皇大为惊喜,所以南记棺材铺已入了候选名列,只不过……”说到这里,他刻意停了下来。
焦长卿扬眸:“只不过如何?”
“你可知,如今南记棺材铺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北堂靖刻意卖了个关子。
见他这么问,焦长卿自然知道,南月奴这次怕是遇阻了。他思忖片刻,道:“城东李家棺材铺?”
北堂靖点点头,语气略带调侃道:“你知道得倒是不少。”而后便同他解释,“那李家棺材是李相的表亲,李相与太后的关系你应当比谁都清楚。这次的皇商竞选,虽说是公平公正,不过,到底还是早已内定好了的。南记的加入,也不过是增添几分皇商的神秘与热闹罢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南记没戏了?”焦长卿扬眸,一针见血道。
却见北堂靖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赫然说道:“这……便就要看你九爷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