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岚被他突然冒出来的这通没头没尾的电话搞懵了,她还来不及深思,门铃突然响了。
开门一看,那么一大束花后,正是文森特。
文森特拿着红玫瑰,绅士的鞠了一躬:“我美丽的小姐,今晚是一个多美美好的夜晚……”
她一把夺了花顺手扔开:“醒醒吧,现在是下午4点。”
“哦!小水水,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辣手摧花!”文森特扑向了他的花。
“我有没有说过,你别装傻了!”林水岚讽刺地笑,“不累吗?”
他立刻没去管那花:“女人不都吃这套吗?”
“你可以当我是男人。”她回道,“我记得我说过我花粉过敏。”
“可我查过,你并没有对花粉过敏。”他据理力争。
“今天开始,我对花粉过敏了。”她笑,“我从来没有见过打扮成绅士的送花小弟。”
她说完也不招呼他,回到厨房就继续忙活了。
他倒不恼,自己走过去把花拾了起来,插在桌上的空花瓶里,还细心地灌上了水。然后拉严了她家的窗帘,从自己带来的盒子里掏出蜡烛,点燃,摆出烛光晚餐的架势。
“你干什么?”她端着菜出来的时候,被家里的变化吓了一跳,“你又在搞什么鬼?”
“亲爱的小水水,我刚刚说过了,我想要度过一个美好的……”他也不二了,摆出一副深情王子的姿态。
她反射性地端高了盘子要砸。他立刻闭嘴不说,自觉地结果了盘子:“这纯粹是为了意境,意境。”
“把你这不知所谓的意境给我拿掉,”她上前就要去吹他的蜡烛。
他的脸色一下子落寞起来:“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顿住了。
他继续苦着脸说:“没事,既然你不高兴,那么……那么,就吹掉蜡烛吧。我很抱歉,我非常抱歉。”
她住了手:“等等,我去给你煮碗长寿面,来不及做蛋糕了。”
她匆匆进了厨房。他掏出手机,得意的发出一条短信:成了,小水水真是贤妻良母啊,还会做中国菜,真是越来越对我的口味了。
那头立刻回复:祝贺你,但是我的朋友,你千万不要迷失进去了。别真的爱上她了。
他不屑地轻笑,手指在屏幕上跳动:alex,你想多了,我是什么人?你哪次见过我真的动心?对了,老爷子那边没生气吧?现在情况怎么样?
×××
林水岚一直惦记着韩以宸说要过来的事,为此她还打了电话给沈信铭,而沈信铭的回答却是:‘以宸还在练习啊,什么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林水岚松了口气,把长寿面端了出去。殊不知那头的沈信铭放下电话,正对上李璟猜疑的目光:“以宸还在练习?”
“呵呵,璟哥,是以宸让我这么说的,我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沈信铭被李璟玩味的眼光看得直冒汗。
陆一鸣带着工作人员走了过来:“璟哥,今天要录制影视小天后莫清浅来探班的视频。”
“莫清浅?”李璟轻笑,正好抬头看到一个白衣女子,他提高了声音,“莫清浅这名字好熟啊,是不是那个四十多岁还在装女敕的老女人?”
一袭白衣正要走进来的长发女子闻言,顿住了脚步,看了一眼李璟,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恨意。
“璟哥你的消息有误啊!”陆一鸣还不知道那女子已经进来了,“哪里啊,莫清浅今年最多也就二十七八,不过传言和很多大佬都有一腿,所以才上位这么快。不过,那莫清浅演技也还不错,哥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她演的那个《双面恐惧》,我觉得她把季璃真的演活了!”
“谢谢您喜欢我的电影,”那白衣女子笑着走了过来,“silver也是我曾经的偶像,奋斗的目标。很高兴今天能见到各位前辈。”
她深深地朝着几个人各鞠了一躬,态度谦卑有礼。
轮到李璟时,他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附身托起她,贴身在她耳边,语气暧昧:“昨晚?不疼了?我告诉你不要穿白衣,怎么,你又想来诱惑我?”
她脸色微变,抬起身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他伸出手:“我是李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她握了上去,笑的仪态万千:“我是莫清浅,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
韩以宸之前出于某种连他自己都说不出的原因,请人做了一把林水岚家的钥匙。此时,这把钥匙可算是派上了大用。
轻轻开门,推门。入目的却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他们喝着红酒,吃着晚餐。点着浪漫的烛光……那么接下来呢?他如果不来,他们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滚床单了?
手里的钥匙串被他捏的咯吱作响。这声音惊动了林水岚,她背对着门而坐,此时立刻转身:“以宸?”
愤怒快要将他完全淹没,他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命令那个明明看到了他,却仍旧笑着在喝轰击的男人:“滚!”
文森特夸张的大笑:“什么?我听不懂中文。”
他终于控制不住,几步冲上去,抓起文森特,一拳揍了过去。文森特不甘示弱,把手里的高脚杯一扔,立刻扑上去扯着他狠狠地给了一拳。
两人像是两只发了狂的野兽,红了眼,只想致对方于死地。
林水岚看的头大:“停!住手!”
但没有任何人理她,她冷笑,抓起了桌上的高脚杯,狠狠砸在了地上:“都给我安静一点!”
高脚杯中的红酒如同血液蔓延开来,两个人保持着挥拳的姿势停住。
“都给我坐下!”她命令。
“你给我滚出去!”韩以宸吼着文森特。
“这又不是你的地盘。”文森特不甘示弱地吼了过去。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林水岚抓起椅子,狠命砸到了他们脚边。
“可以冷静了?”她问两人。
韩以宸吐了口浊气:“你在电话里面和我说,你是一个人在吃饭?那这是谁??”
“你让信铭告诉我你在练习,”她冷笑,“那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什么?仿真玩具?”
文森特闻言大笑起来:“小水水说的好!”
“这没你的事!”
“滚一边去!”
两人异口同声地对着文森特说。
这一瞬间,文森特突然觉得他的游戏不再好玩,特别是当他看到林水岚毫无波澜的眼神时。他突然失去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致。
“好,小水水,我听你的,我滚。”他这一次的悲伤,却不再完全只是演戏,“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出现。”
“先生,谢谢您来我家做客,”韩以宸很‘热情’地帮他打开了门,“下次见!”
文森特刚一走出,他就关上了门。
转过身,林水岚正看着他笑:“我从来不知道,这是你的家?”
他走过去,帮忙收拾桌上的晚餐:“有你的地方,都是我的家。”
她脸瞬间一热,心跳加速。
“这些都倒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他收起饭碗拿到厨房去。
“韩天王很会说情话?拍戏拍的多的缘故吗?”她笑问。
“我一向都是理论派,第一次化理论为实践,希望你还满意。”他说的时候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看出来。
她仔细一品他话里的意思,觉得很不真实,心头那种幸福的快要溢出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做了一个最简单的蛋炒饭,又单独炒了一个她最爱的蚝油生菜。端上桌的时候,正好晚上8点。
桌上的蜡烛他看也不看就扔到了垃圾桶,他在心中那本写满了浪漫招数的纸上,狠狠地把烛光晚餐划掉,打上了大大的叉。
“什么品位?”他皱着眉看着桌上的那束红玫瑰,“真是太丑了。我想把它扔掉。”
她正埋头吃饭,闻言抬头一看:“我觉得还好,你看我这个房间都是素色的,有束花挺好的。”
他低头吃饭,眼中却冒出火来。
×××
九点四十五。韩以宸还是没有要回去的表现。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起来非常悠闲惬意。
“我说,”林水岚终于忍不住了,“你不回去吗?”
“回哪儿?”他装傻。
“你自己家啊。”她说。
他转了个身,眼神非常无辜的看着她:“这里不就是吗?”
“我还没有追究你私自配我家钥匙的事,”她冷笑,“这房产证上可只有我林水岚一个人的名字。”
“哦,那你哪天抽空把我的名字也加上去。”他真诚地建议。
“你!”她气急,“这是我自己出钱买的房子!”
他不慌不忙:“我也会把我的房产证上加上你的名字。”
“我不要!”她反对,“我有自己的房子。”
“你可以试着把一半的房子当做给我的聘礼,”他笑着说,“你不是要娶我吗?”
又来了!她真的已经无力招架他的这句话:“半套房子就能娶到韩天王,韩天王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她的意思很明白:他身价太高,她高攀不起。
而他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狡诈一笑:“的确,光是半套房子,诚意太低了。”
“你明白就好。所以……”她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他一把抓起来,拥入怀里。
他附身在她耳边,吐出热气:“那,加上你可好?”
“啊?”她努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他紧紧禁锢住她:“我说,半套房子诚意太低,加上你正好。”
她还来不及反驳出声,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而来。
他撬开她的唇,用舌尖逼迫她共舞,逼迫她和他交换着津液。他的热情让她差点无法呼吸,唇齿间,晶莹剔透。
他看着她发红的脸,呼吸更加急促。他不想去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抱起她:“你身上有我不喜欢的气味。”
她来不及反驳,他已抱着她到了浴室。放水,他左手按住她想要挣扎的双手,右手托起她的头,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继续吻着。
水很快放好。他这才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你不怕憋死我?”
“哪里?”他笑着,“我知道你学习能力强。”
“你疯了,”她缓过气来,毫不留情的指责,“我不是付钱就可以上的小姐。”
“我从来不玩这种游戏,”他认真的说,“你应该懂。”
“我不懂,”她说,“请你出去。”
“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他慢慢贴近了她的身子,低声诱惑,“就是在广元的那个小旅店,你手不方便,我帮你洗澡……”
她脸更红,呼吸也急促了。
他轻笑,贴的更近,双手慢慢换上她的腰,搂紧,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边吐出阵阵热气:“你躺过的那个浴盆,是我躺过的。”
她心跳如鼓,理智告诉她:打住,让他出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可是她就像被人按下了静止键,张不开嘴,挪不动腿,贴的那么紧,紧的他身体每一寸的变化,她都感受的到。
“我不喜欢,我的人身上有别的气味,”他在她耳尖轻轻一吻,她全身一抖,耳朵红透了,他发现她耳朵的敏感,凑得更近,“你折磨死我了,贴身穿着我的衣服,让我帮你清洗着每一寸肌肤。却还摆出一副完全信任着我的样子……你不知道,我那天晚上……”
他突然住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会很没面子。
而她却忍不住好奇:那天晚上,他怎么了?
他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手指慢慢向上:“那天晚上,你就这样站在我面前,让我帮你解下纽扣,就像现在这样……”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格子衬衫,这让他觉得非常更加兴奋。他的手指有些轻微地颤抖。
靠着触觉,他一粒粒解下她的衣扣,他的喉头滚动,看不到前面的美景,却光凭回忆,就让他激动不已。
在解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忍不住疾呼一声,想要挣月兑他。而他更紧地抱住她,从她的发间亲吻到耳畔:“马上就好了,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
又听到他说起那天晚上,她忍不住也回忆了起来:他一粒粒解开她身上的扣子,慢慢褪下她的衣服,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弋,脖颈间一直到她的脚踝……
他终于解开她全部的扣子,走到她身前,慢慢帮她褪下衣服。
冬天的帝都室内是供着暖的,她进屋后就月兑掉了大衣,里面穿的着实不多,透过一件白色的打底衫后,他已经看到了她粉蓝色的bra。他手中的动作越发急切了起来,在她的惊呼中,他直接撕开了那件白色的打底衫。
“我会赔你一千件,”他抱住她,她胸前的汹涌紧紧抵在他胸膛上,他甚至能感觉到从她胸膛中传来的急切有力的心跳,“你这辈子所有的衣服,我都包了。”
她突然眼睛有些湿润,‘这辈子’吗?这三个字真的好沉重。
他模索着找到她bra上的排扣,有过上次的经验,他这次很容易就解开了。只是,越到后面,他的动作就越来越慢,呼吸也越来越急。
终于全部解开,他慢慢引导她月兑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接下来是□。
“我自己来。”她说,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再矫情。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
他蹲□,引导她坐在浴盆的扶手上,让他月兑掉她的长裤。
白色的小内出现在他面前,他透过那白色的隆起,已经隐约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她被他灼热的眼神烧的全身冒烟,终于忍受不住,翻身滑进了水中。
“上次,我其实一直想做一件事。”他说着,快速月兑光了自己的衣服,不等她躲避,就进水抱住了她,他的兄弟真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在她身后。她竭力假装感受不到他的急迫,尽量想离他远一点。
她这边刚一动,他立刻就察觉了,他不悦的伸手一拉,把她更紧的拥入怀中。
他抓过她的手,按在他的兄弟上:“它想让你模模它。”
她想要丢开,却再一次被他抓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如此羞涩,他就忍不住想说点更下流的话来刺激她:“你看,它都急哭了。快模模它。恩?”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撇开了头,手上抓着那么大根硬邦邦的东西,更加窘迫。
他忍住想要立刻进入她的冲动,耐心地教她怎样取悦自己。而她显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合作的学生,学的非常敷衍。
“嘶”他被她柔若无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