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晚上忙了很久,睡得比较晚,所以当第二天早上起得较晚,从张姨口中得知夏安晴已经离开的事情后他只是愣了愣,就像是不怎么在意一样。爱睍莼璩
用过早饭后冷奕要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是公司新捧得一个艺人,在最近一次电视剧里得了最佳配角奖,他赶到的时候颁奖典礼还没开始,作为投资商和幕后老板,他只用坐在下台看着就行。
看着几些个那年轻人在台上大放光彩,他不由自主的想,如果夏安晴还在这个圈子里,恐怕已经是天后级别的了。
冷奕曾经也有空到公司的摄制组暗访过,看那些演员拍戏,他总会不自主的和当年夏安晴的演技作比较,然后觉得还行的就会捧起来,差得远的就丢了,总没有谁会像当年的夏安晴一样感染他。
颁奖典礼结束后是晚会,冷奕变得兴致缺缺,却被另外一个投资商叫住了,几个人招呼着一起去‘滕一阁’消遣,说是有新菜色。所谓新菜色,大概是又有几个想在投资人和导演这里找出路的小新人。
冷奕着几年看似玩的比较开,但跟他的女人拿了钱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什么不该做,要说真正爬上他床的人寥寥无几,不过老郑才和他合作投资了一个剧,他不好不应酬一二。
‘滕一阁’是这些娱乐圈上流圈子里的一个宝地,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装饰的阁楼假山也很有韵味,几个人来到包间,不一会儿山珍海味流水般端上来。
冷奕没什么胃口,就喝了一碗虾蟹粥,主要是想着他们等会儿肯定要喝酒,先喝点东西垫垫胃。
他们一行人在圈子里谁不认识,坐下来吃饭开始,就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打招呼,都是些年轻漂亮的男女,有的是熟人,有的是跟着朋友过来的。
甭管新人还老油条,冷奕都兴趣,大家似乎也知道他的脾气,冷着脸往那一坐,也没人敢去打扰,不过也经常有些有色心却没色胆的一直往那边暗送秋波。
不过每次也都是有特里的,不一会儿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就慢慢地朝她开了过来,冷奕虽然不喜欢这些,但该有的应酬也不会少,那女孩一看就是很生女敕的,他也不做作,就搂着人的腰任由旁边的人打趣。
“哎呦,冷总这次是准备开荤了?”老郑怀里还有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明星,正在帮他倒酒,手也不老实的在对方的细腰上模着,眼睛却虎视眈眈的盯着冷奕手边这个。
“玩玩而已。”冷奕淡淡的说,她旁边的女孩看着他的目光由深情的热烈募然转为暗淡。
来‘滕一阁’打工的漂亮女孩,谁不知道这里的内幕,这娱乐圈的潜规则他们心里就记得清清楚楚,冲着的也是能经常见导演和制片人的机会,期待着能被看上,找到了金主靠山,以后想红还不容易,所以看见这个女人做作的样子,冷奕觉得很没意思,便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坐着。
饭吃到过半,在座的老板和导演身边大都坐了人,打情骂俏,动作渐渐儿童不宜起来。
冷奕意兴阑珊,琢磨着叫司机来接他,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在边上给他斟酒的服务生,暗红的红酒就洒在了袖子和胸襟上。
“对不起,先生!是我的错!请您原谅!”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点软糯的鼻音,听见这个声音,冷奕猛地抬头,身后一直悄无声息来往的服务生带着低低的工作帽,露出来的小巧鼻尖和红润的唇很熟悉,他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道:“安安?”
对方惊慌的反应让他不忍当面责备,后者忙挣月兑了他的禁锢垫着脚向后退了两步:“先生对不起,衣服我会陪给您的。”
冷奕微微一愣,然后看见了帽檐下熟悉的面容,眉眼精致而且浓烈,鼻梁挺直秀气,粉色的嘴唇就像玫瑰花瓣,皮肤白净光洁,让人有种伸手摩挲的。
这还是他昨天见到的,那个穿着简单,面容惨白的夏安晴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冷奕来不及思考,突然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怎么了?”老段见了他的反应调笑道:“还以为你一直无欲无求呢,终于看上心动的了?”他们这些人都没怎么见过冷奕那个传说中的老婆,所以并不认识夏安晴,对他突然急切拉着一个女人都感觉很惊讶也很有趣。
就在他被其中一个老板调侃的时候,夏安晴挣月兑了冷奕的胳膊迅垫着受伤的脚跑掉了。
冷奕皱了皱眉,跟包厢里的人说了声抱歉,就追了出去。
他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影,问这里的工作人员除了得到几个满含仰慕的星星眼后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他扯了扯领带,掏出电话打给朋友,‘滕一阁’的一个股东。
打了电话让对方帮忙找人,他谢绝其他人的热情招待,一个人准备乘电梯去下一楼找找。
电梯到地方,门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扑了进来,一下倒在冷奕身上,他吃了一惊,因为看清了怀里的女孩正是夏安晴。
此时的夏安晴满面通红,双目迷离,衣衫不整,冷奕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她遇到了什么事,眯了眯眼睛,电梯里的温度一瞬间降到了零下。
看到自己就跑,结果被别人给算计了?
夏安晴身上穿着单薄的制服,隔着衣服,冷奕也能能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和躁动的身体。
冷奕看着她这个样子破天荒的竟然没有任何被勾.引到,只是心里的愤怒越来越多,看着夏安晴的眼神也越来越严肃。
一大早的逃跑原来是到这种地方来了!
“是谁给你下药了?”冷奕沉着脸,将夏安晴抱在怀里,阴沉的声音问。
后者迷茫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长得什么样子?”
她歪着头艰难的想了想,而后摇头:“……好肥,好丑,忘记了……”
冷奕眉头皱得更深。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工作,他暂时不想知道,不过总会查到的,至于你那个更让他愤怒地原因是——谁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是谁敢动他的人?
冷奕顿了顿,一手楼着靠在他身上还往下滑的夏安晴,一手拨通了朋友的电话,这次仍是找人,只不过找的,却是那个对夏安晴下咸猪手的人。
夏安晴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四肢无力,如果不是靠在冷奕怀里,肯定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她只不过是得到消息冷奕今天回来这里而已,就靠邵纪空的人脉强装打扮混了进来,没想到人是见到了,也在他面前露了脸,但谁能想到她竟然会中招?
一想起刚才那个一脸肥油的男人硬生生逼着她喝下那杯酒,又因为领班的在旁边看着不能拒绝,她就觉得想要把胃酸都要吐出来了。
“你、你放开我,我自己能回去……”意识到自己情况的夏安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她现在什么样子,从电梯光滑明亮的墙壁上就能看到了,这幅样子被冷奕看到,她真的羞愧到可以去死了,而且现在的身体……好热!
不行!
一定要离冷奕远一点,夏安晴张大着嘴尽量多吸取凉凉的空气!
她一定要把持住自己,不能因为是冷奕就忍不住的想双手双脚缠到他身上去!
——啊!已经缠上去了怎么办?
夏安晴靠在冷奕肩膀上急促的呼吸,后者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打电话叫司机开车过来,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姿势走出‘滕一阁’,不过这里的服务员什么事情见过,早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了。
“你要……带我去哪……”夏安晴坐在车里虚弱地说,她现在必须要咬住舌尖才能忍住因为身体燥热而带来的麻痒感,而且身体里面极度难受空虚的感觉让她几度忍不住小声的呻.吟出来。
“回家。”冷奕将夏安晴不住挣扎到的身体按在怀里,虽然她现在这种程度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夏安晴愣了一下:“回谁的家?”
“我家!”
“我不去!”她惊叫着爬起来板着车门,可惜,冷奕早就有预谋,让司机将窗门全锁了起来。
夏安晴急的哭了,她这是不是叫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冷奕揉着头柔软的短发笑道:“怎么,你怕了?”
夏安晴脑子里早就被烧的迷糊了,下意识的谁道:“谁怕了?”
“哦!”冷奕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男人身上淡薄的冷香似乎苦口良药一样,吸引着此时夏安晴的所有神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一个劲的将自己发热的脸蛋往冷奕脖子上贴,隔着淡薄的衣服,仍能感觉到对方身体鼓鼓的肌肉线条,夏安晴恍然觉得冷奕的身体似乎比自己的还要炙热。
很快就到了别墅,冷奕抱着已经忍耐难受到全身汗湿的夏安晴上了二楼,将她放在床上,就去浴室放热水。
夏安晴身体热得不得了,又很希望被人抚模,她潜意识里知道这里是安全的,所以在床上翻滚着,手伸到衬衫扣子上几乎是急切地解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