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软在怀里虚月兑的样子,柏啸城在想要不要办了她。
他现在已经硬得难受,早就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想要冲进她的身体里,细细的回味被她包裹着的滋味,手指都这么舒服的话,想必如果真的是他欲|望进去了也会更舒服。
只是,他有他的原则。
上床这种是最好是你情我愿,他不是变态,没强人所难、趁人被下药神志不清的时候一逞兽|欲的嗜好,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是柏啸城的至理名言。而路晚来这种性格和身份明显就是属于“麻烦”。
麻烦?一想到笑雨的伤心和从采薇那里套出来的话,虽然他很佩服路晚来能够用倒刺刺自己的胳膊,通过痛来压制药效,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要让笑雨伤心是绝对不能被柏啸城认可的。
所以,路晚来已经是个麻烦了。
将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放在茶几上对准了他们。
拉开裤链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那的东西朝天而立,柏啸城压着她的脑袋来自己的腿间:“好好的含,像吃冰棍一样,含得好等下就让你更舒服。”
晚来眨着迷蒙的眼睛,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把那东西送到她唇边,几乎是本能的张口就含了下去,但是柏啸城的东西太大,一口气含不下去,只能听从他的安排像吸冰棍一样的吸着顶端。
他奠,光是那生涩的乱七八糟,还有牙齿砺过的动作,他都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给她满嘴。
现在可不是要给她嘴里的时候,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握着自己的东西抵着她早就湿软的小|将顶端塞了一小半进去,那份光是顶端的三分之一被她包裹着感觉就让柏啸城忍不住的“嘶”了一口冷气,要是他全部都进去,不知道该多舒服。
抓住她的小手握着自己的东西,上上下下的动作着,到了极致的那一刻,柏啸城一声低吼,在破她那层证明清白的膜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热|液全部都爆发力十足的射|进了她的身体。
被烫的彻底虚软了,气喘吁吁的微喘着。
他将手指拿过来,对准她的洞口,等待着自己的白|液流出来的画面,这竟然等了足足数秒,那属于他的东西才缓缓的流出来
看来小东西的小|不是一般的紧致,想想也是,他一根手指就被咬得不能动,而且连含进去的时候他都只有顶端的三分之一,若是他真的办了她,恐怕得直接撕裂了她。
晚来的下面已经被他弄得微肿了,柏啸城瞅了一会儿,站起来,用室内电|话通知会所的人送几条热毛巾过来,很快就送来了,他只拉开了一条缝隙将热毛巾给拿了进来,而后覆在她红肿的私chù上。
晚来被热呼呼的毛巾烘得舒服,眯了眯眼睛,发出一声嘤咛。
柏啸城看着她现在的傻样,不觉莞尔的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把虚软成一滩春水的人儿给抱腿上了,像大人哄哭闹的孩子睡觉似的轻轻摇着:“你还欠我个雪人没堆完。什么时候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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