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客厅里,柏啸城翘起二郎腿:“首先我得弄清楚了,奕敬恺,你和笑雨是有婚约的,你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不认账了,你到底是唱哪出?”
“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们上赶着非要把我和柏笑雨凑成一对。我压根、从头到尾,我就没喜欢过她!”
“敬恺,你在胡说什么啊?你和笑雨不是一直都恩恩爱爱的吗?”奕夫人慌了。
“那是你们逼的!!就因为我不是妈亲生的,姨妈你看不起我和茹茹,变着法的各种场合羞辱我们,好!为了两家的秦晋之好,为了让妈不为难,我忍了。可现如今,就凭她柏笑雨对我下药,我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妈,你是要杀我要剁我随便!”
柏夫人气急:“奕敬恺,你一拖再拖,拖了四年,现在坏了我女儿的清白,你打算让我女儿被人看笑话,说是你这个野种穿过的破鞋是不是?你究竟安得是哪门子的心!!”转头看向奕夫人,“姐,我早就给你说过了,不是你的亲生你再怎么养,对他再怎么好,也是养不家的狗东西!这种狗东西就该扔大街上去当过街老鼠喊打了!”
“好啊,把我扔出去啊!我早就腻味了你这个姨妈,成天得忍气吞声的过什么鬼日子!”
“敬恺!!”奕老爷瞪了儿子一眼:“不管下不下药这件事都是你的错。该负的责任你得负起来!”
柏老爷淡问道:“我还是啸城的那个问题,敬恺,你要悔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绝对不能把路晚来给供出来,硬撑道:“我不喜欢笑雨。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那你爱的是谁?”柏啸城突然冷笑:“路晚来是不是?”
奕敬恺眼瞳一缩:“跟她没关系!!”
“关系大了。”柏啸城微笑,“好歹我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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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晚来被叫到了小会客厅。柏夫人一见到她,拿起茶杯就把热汤的半碗红茶泼在了路晚来脸上:“就知道你是个臭不要脸的小浪蹄子!”
柏啸城的一句“入幕之宾”,可以说是语惊四座,奕夫人是难以置信,可细想想,当时说要路晚来和敬恺生个孩子,她连眉头也没皱下,还乐呵呵的,眼下这一出,难免让奕夫人生疑自己是养了个祸害!想自己为了奕家操了多少的心?现在一个路晚来就轻易破坏了,自己的苦心眼看就要化成东流水,奕夫人怎么忍得下去,光是眼神就能把路晚来吃了。
而柏夫人更是恼羞成怒,连奕敬恺她都嫌弃是野种,路晚来还勾搭上她那英明神武的儿子,简直就是——“骚浪的狐狸精!勾|引我儿子的贱|货!”
奕老爷和柏老爷觉得头痛,女人就婆婆妈妈的乱事多,但眼下他们也不好离开,只是安静的在一边听着,等她们骂完了再说。
奕夫人恨恨的:“路晚来,你自己说,你到底勾|引敬恺没有!?”
“姨妈,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把错全怪她头上了?那也是敬恺自己定力不够。”柏啸城睨眼的冷笑,“大家都最好冷静一下。”
奕敬恺无动于衷的回他:“柏啸城,我定力不够,你呢?”
“我?”交换了交叠的双腿,神情怡然自得:“免费的送上|门来了,玩玩而已。我跟你没得比,毕竟我不会把破鞋当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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