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总算明媚起来,没有前几ri那种yin霾的天气,清柠脑子也不再迷糊,很开心的走着。
“笨道长,你说老太太最终能去到想要拜祭的道观吗?”清柠抬头有些无聊看了看头顶的,眼珠转了转不知想着什么,就没缘由的问了起来。
“她不过是将死之人,是这世间将要回归本源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去与不去道观,与我何干系!”沈良在旁看到清柠恢复了以前活泼的xing子,便放下心来。
“笨道长,你真的将那老太太看做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将死的尘埃!”
“笨道长,你真的对于老太太的后事不关心就连那个木人制作出来,也是被清柠逼迫的?”
“若不是你要求,我自然不会去亲自为她制作那木人。纵然有你在旁指点,纵然那木人制作之术简单不过,也耗费了我不少时间。作为将死的蝼蚁,能让我如此费心cao劳,她便是足够大的荣耀。我怎么可能再做出你说的那样,此时关心起她来
“嘻嘻!”
清柠发出一声神秘的笑声来,她停下步伐来,凑近了沈良仔打量着他。她像是将沈良脸上的表情全都打量清楚了,就连这些表情背后隐藏的秘密也都察觉到了。
“清柠可是什么都知道清柠很得意的拍了拍胸口,带着看穿一切的口吻说道,“笨道长在那木人上的动作,清柠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沈良稍微一愣,随即笑了笑继续走着,没想到还是被自家道童察觉到那个印记。
“笨道长在那木人上偷偷做了一个标记,只要木人遇到危险了,你便能感应到清柠抿着小嘴笑了笑,有趣的看着面前的沈良。
纵然清柠没有说出其他的话语,眼里那赞许的目光却将她的心思全都透露出来。
“你这家伙啊,又胡乱猜测了。那木人乃我沈良亲手用小符箓做出的,它所做的一切便是代表了我意志。这世间庸人无数,无知者更是不知几何,我岂能让他们挑衅我的意志伤到那木人后,继续自在的生活着,这才刻下那印记的沈良神se自若的说道,便催促清柠快点走起来。
“真的?笨道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清柠睁大了小眼,带着十分强烈的质疑口吻,凑近了沈良说道。
“真的!”沈良看到自家道童竟然带着怀疑的口气凑过来,这便要惩罚她了。
他伸出手来,在清柠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哼,哼,哼,笨道长分明是做贼心虚!被清柠识破真正目的,笨道长这就才对清柠下毒手,要封住清柠的口。可惜清柠岂是这般轻易就会被武力吓到的,就算是再挨上几下,一定要继续揭穿笨道长的真面目清柠故意捂着额头咿咿呀呀的叫了一番,然后跟在沈良的身边理直气壮的说着。
对于自家这个任xing傲娇毒舌的道童,沈良是无可奈何了。他只能摇了摇头,然后又伸出手来,在靠近着道童的额头上轻轻叹了几下。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笑着,在那不知不觉间便又走回了江阳观。
在江阳观的门口,星风道人带着几人正老老实实的等着沈良回来,看着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的二和三,一脸的无奈何苦闷。一见到沈良的身影出现,星风道人连忙在脸上堆满了笑容,在江阳观门口。
像是没有看到星风道人他们一般,沈良直接向着江阳观走去。到了大门口,他瞟了一眼二和三。不过几ri不见,二和三木讷的表情少了许多,他们身上有了些许的机灵劲儿。至于那一身道袍,他们穿上后倒也显得合适。
“落一道人,我白云观前来投靠了!”看到沈良完全无视自己,这就要直接进去观里了,星风道人连忙在门外大声呼喊起来。
沈良转过头去,随意瞥了疾声大呼的星风道人一眼,依旧没有理睬他,只是继续往观里走去。
星风道人等人不知沈良究竟何意,只觉得这个到人的xing子果真古怪,不是他们能揣测的。他们想要跟着进去,谁知二和三就横在门口,让他们无法进去。
沈良回去道观后,便什么也不顾,专心在房内修炼起来。一修练就是两三个时辰过去了,将那仓山周围稀薄的灵气吸纳炼化。这一切做完后,他才缓缓起身,向着道观外走去。
到了道观外的大门前,他见到星风道人等人依旧是苦闷无奈的等着,却只能小声相互抱怨着。
这便是卑微弱小之人!
沈良傲视着星风道人等人,这便开口问道:“你们既然要投入江阳观门下,可曾有诚意?”
安石书院被拆后,不过片刻间白云观便成了众矢之的,星风道人连忙离开安石城,留下其余道人在观内坐立不安。所以,不管要等多久,他们都只能在此地老实的等着,这诚意足以使足够了。
“白云观已经做下了决定诚心诚意投入江阳观下,任由江阳观驱使,绝无二话。那应当奉上的香火信念也会随之奉上,半点都不会少的星风道人连忙向着沈良凑了上来,低声下气的说道。
沈良看着星风道人这幅慌张急迫的样子,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观内的道人都是星风道人这般德行,怪不得青州道门颓败如此。
“其实,在我看来,你们就算不被纳入江阳观,还是有一丝机会的沈良没有直接回应星风道人的话,而是低头想了想说道,“你们如今虽是安石书院的敌人,但你们终究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且我之前是以安石书院的名义出面,只要我还在此地,那些儒生便只会注意我。你们白云观只要胆子稍微大点,完全可以一边拒绝了我的要求,一边扯着我的大旗对抗儒生,然后暗中去找那青州最大的道观求救
星风道人众人怎么也没有聊到沈良会如此说,不知道这沈良是真的想为自己建议,还是纯粹消遣自己,脸上尴尬的不知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了。
如今形势紧迫,不管沈良说的在理不在理星风道人等人都懒得去仔细琢磨了。这时候,他们都只抱定了一个念头,如今只能依靠着沈良,借着他的力量在安石城存活下去。
“你们就不再考虑下?”沈良观察着星风道人等人的神情举动,缓缓问道。他们愈是焦急郁闷,沈良愈是淡定自如。
连想也没想,星风道人等人就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你们这群人虽是目光短浅,实力不足一提,但既然你们自愿被纳入江阳观,我便大发善心,应了你们的要求沈良说道,将这事给定了下来,“你们可以回去白云观了,先将应该上缴的香火信念送到此地。待我拿到香火信念后,此事就算完全定了。将那香火信念送到我手上前,你们白云观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不负责
听到沈良将此事定了下来,星风道人等人脸上如释重负的感觉,纷纷长舒了口气。
至于那香火信念,根本不用再回去白云观一趟了,他们前来江阳观的时候早已准备好了。所以等到沈良说完不久,星风道人便从身上拿出一团幽幽的明火来,在那明火之中蕴藏着一股不可捉模的气息。
香火信念乃是没有形态的气息,任谁也无法直接取走,只能用外家的明火方能取出来。
未曾料到这群蠢货竟然这次聪明了点,早就将香火信念准备好,沈良稍稍有些惊讶。这群到人虽然自大蠢笨,但总算有一点地方还算让自己稍稍满意,她接过星风道人的那团香火信念时这般想到。
“落一道人,我们白云观虽说是自愿纳入了江阳观,但如今还有一件事要劳烦道人出手,帮我们解决了那麻烦星风道人看到沈良收下香火信念,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了,这便上前央求道。
拿着手中的那团香火信念,沈良还未注入体内炼化起来,便听到星风道人这话。他眯起眼来,看着面前这个毕恭毕敬的道人,没有开口。
“是这样的,白云观如今有一件非办不可的棘手事情。安石城中有……”星风道人打量了下沈良的神se,察觉到了他的不快,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
“不必再说了!”沈良冷冷盯着星风道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在做交易吗,想用纳入江阳观这事,来交换我一次出手的机会?”
星风道人心中一惊,看到沈良那冷漠的表情,这就支支吾吾的回应道:“自然不是,怎敢要求道人做这事,我们不过是央求道人出手帮忙
“看来,你们这些人还是不明白,将心中的算盘打到了我头上,那我就在此地重申一次沈良看着面前众人说道,放慢语调说道,“愿不愿投靠江阳观,是你们的ziyou,我不会对有半点的强迫。但是投入江阳观的条件,只能由我说了算。无条件的将那香火信念奉上,无条件的听从江阳观的吩咐,不管做什么都是无条件,谁也没有商议的资格
说到这里,沈良向着星风道人慢慢走去,将手中藏着香火信念的明火托在他面前,对他明确说道:“既然你如此蠢笨,那我便再说一次。记住了,这次你们是最后的选择机会
“星风道人,我江阳观落一道人站在此地,给你最后的一次选择机会。你是想要无条件的将香火信念奉献给我,从此听从江阳观的吩咐;还是带着那所谓的条件把这香火信念奉献给我,赌一赌我是心情如何
“看看我是心情好的乐意收下这香火信念,再帮助你们完成嘱咐的那事;或者说是我心情不好,拒绝你们进入江阳观,然后当场将这些香火信念捏碎
“前者,还是后者,你要选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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