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秘浩瀚的苍穹下,今晚的皇宫宫灯最为明亮的,莫过于新婚大嬉的七皇子府上了。爱睍莼璩
凤銮珏半醉半醒,被两个小太监扶进了新房中,脚步有些摇摇晃晃,还打了一个酒嗝,平日里那斯文俊雅的脸此刻红得象着了火一样,眸中更象闪着火星一般,却又已经迷离得有些茫然伤楚。
几个老麽麽和小宫女在丢完了花生红枣,放好了交杯酒之类的,一切妥当之后,把称杆拿给凤銮珏,其中一个老麽麽自持辈份高些,诞着脸向凤銮珏笑容可掬地讨喜道:“奴才恭贺七王爷喜结良缘,早生贵子……”
谁知她话未说完,猛然听得凤銮珏一声醉言怒喝道:“滚!”,吓得这老麽麽生生地把未说完的话吞回了肚子里,连忙地和几个麽麽们,宫女们,和太监们,都躬身地退出了洞房,把门给掩上,没有一个人敢讨红包了。
西度国的公主夜月香盖着红头巾坐着,坐了那么久,她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此刻突然听到凤銮珏的怒喝声显得那么的粗暴和不耐,不由得心下有些微微的想发作。她选择凤銮珏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看他生得比凤銮轩斯文俊秀,以为她会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子,倒没想到他一出声便吓死人的火气冲天。
这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么?他怎地显得忒般爆燥?难不成是认为她堂堂的西度国公主配不上他么?哼!虽然她输给了纳兰凰嫣,做不了皇后,但除了纳兰凰嫣之外,谁还能比得上她?这天下的女人除了纳兰凰嫣,她谁也不会输的。她当场钦点了他做她的驸马爷,那是大大的给了他面子,难道他不知好歹?要是她在西度国公开招驸马的话,不知天下有多少男人会为她打得头破血流呢。
如此想着,心中已经有了一股子气闷,原先还在期待着的浪漫幻境都给扑灭了。就在这时,她的脖子被人双手用力地一握,握得有点生痛,脸被抬起,喜帕没被挑开,却被人隔着喜帕给狠狠地吻上了!
“嗯嗯!”这个也太……太热情了!想闷死她啊?凤銮珏居然还没挑开她的喜帕呢,就隔着喜帕堵着她的红唇吻她!哪有这样的?忒也猴急了些吧?
“嗯嗯嗯!”就算是太喜欢她也先挑了这喜帕,喝了交杯酒,然后才亲亲吧?她双手按在他的胸前,用力一推,把他推开了,喘着气息,小声娇滴滴说道:“王爷,你还没挑喜帕,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她的话才说完,眼前一亮,喜帕被扯掉,凤銮珏英俊的脸就在她的眼前,身着新郎服的凤銮珏貌如温玉,让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刚才的所有怒气在这张俊脸前瞬间烟消云散了!男人那双目中灼热如燃起了一团烧得正旺的火,无比热情迷懵地瞧着她,嗓音柔柔地说道:“交杯酒还没喝?那我们就先喝交杯酒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刮了一下西度国公主的脸,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轻佻的邪魅。
“呃!”凤銮珏有点虚浮的脚步向那张放着交杯酒的八仙桌走去,拿来两杯交杯酒,一杯交给西度国的公主,一杯自己拿着。他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脑海里不停地响着母妃的话:“要想得到纳兰凰嫣,就得先娶了西度国的公主。不但要娶她,还得好好地侍候好她,让她对你言听计从。”
曾经几度,纳兰凰嫣总是跟在他的后面叫着他“珏哥哥!珏哥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那时,为何他就不曾想过今日会有如此强烈的思念之情?也许是她终于不再痴缠着他,也许是自己天生犯贱了!得不到的时候才深深地悔悟,曾经拥有时当她是个麻烦。
其实,他的内心深处非常明白,不是他过去不懂珍惜,不懂爱。而是,过去的纳兰凰嫣让人爱不起来,他没有什么感觉,有的只是厌恶。如今的纳兰凰嫣却如同换了一个人,自从那次死而复生后,月兑胎换骨,如同神女降世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的视线,憾动了他的心。
如今的纳兰凰嫣太过光彩照人,如同一轮浩月,照进了他的心田,让他沉溺于对她强烈的占有欲之中难以自拔。得不到时,竟然是这般的心痛!如此的折磨!他这才知道‘情”之一字,一旦被撩起,就如那星星之火,可以迅速地燎原,可以让人备爱煎熬到如斯地步!
西度公主在他的面前含羞答答,低着头,绞扭着衣衫,模样儿映入他的眼里,那妩媚的娇羞突然幻影成纳兰凰嫣的国色天香,含情脉脉。美丽的幻象让他把交杯酒缓缓地递交给她之后,嘴角边挑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情意,脑海中已经尽是纳兰凰嫣那日叫她“珏哥哥!珏哥哥”时的动情模样儿!
她是爱他的!一直爱他!一直那么喜欢他!她是他的新娘子了!她真美!美得胜过天边的彩霞!美得,那样令他心醉神迷!原来他是爱她的!一直爱她!深深地爱上了她!象中了催眠术一般,凤銮珏痴痴缠缠地望着“她”,眼神迷醉,缓缓将交杯酒喝下,唇角边勾起了迷人的笑容。
夜月香原本有些不满的心此刻已经因为凤銮珏的俊俏美色和端着酒杯时瞧她而含情脉脉的温柔怦怦地小鹿乱撞着。什么嘛!本公主的魅力哪是男人挡得住的?被本公主迷死了吧?用这么热情的眼神瞧着人家,人家也会害臊的啦?看在你那么痴迷的份上,本公主就和你喝了这交杯酒吧。
夜月香缓缓地把交杯酒喝了!脸色登时变得酡红一片。哪想,这凤銮珏把她的酒杯拿走之后,立马就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还拿着一只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将酒斟入自己的嘴中,腿步有些虚浮不稳地搂她转至了床上,害她浑身登时就“噌”的一下子火热起来,软软地跌在凤銮珏的膝盖上坐着,姿态撩人得她抬不起头来了。
“乖!把头抬起来!”凤銮珏的声音充满了某种令人心动的温柔,哑哑的,听不懂是柔情,听得懂却是酸楚。他看着怀中的香香公主听话地抬起了头来,一张含羞带怯的脸一会儿是西度国公主的脸,一会儿却是纳兰凰嫣那张倾城倾国,此刻让他痛彻心肺的脸。
突然地,他一手绕过公主的肩膀,抬起了她的下巴,一手将酒液斟入她的小嘴,柔声道:“来!再喝点!春宵一刻值千金!嫣儿,你是我的了。”
香香公主登时被灌入了一些酒液,听他低哑的声音叫着“嫣儿”还以为是叫她“月儿”,顿时被逼地将酒液吞入月复中,感觉一阵火辣辣地,还来不及细想和发怒,吞下酒液的她小嘴就被凤銮珏直接了当地覆上,“嗯嗯”地发不出声音来了。
凤銮珏的吻来得突然,前一刻还是漫柔如水,下一刻却又转为狂野的掠夺。
似醉非醉的凤銮珏脑海中此刻尽想着纳兰凰嫣的模样,想她洞房花烛时,那衣衫半解,玉,体,横,陈的样子,秀发凌乱地摆在床上,那妩媚的风情该是多么令人逍魂蚀骨!一边想一边将口中含着一口酒液度入了夜月香公主的口中,他的手已经一边粗暴地“嘶!”的一声,将西度公主的衣裳一把撕烂了!汹涌澎湃的激情把他仅剩下的一点理智尽数淹没。
夜月香公主虽然还是第一次,但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知道这些是必须的。但却没想到凤銮珏的热情来得这么凶猛!还以为他会温柔地替她解发月兑衣的,哪想是这么刺激地用力就是一撕!她瞧着自己的衣裳登时成了破布!不禁被自己刹间就变得赤果果而有些羞涩起来,身子不知所措地扭动着。
因为刚刚被凤銮珏灌入了一些酒液,她感觉头有了些晕弦,身体软软的,浑身发热,所以衣衫被撕掉时,却没觉得冷,反而感觉热乎乎的,仅剩的一条红色肚兜儿遮蔽着她白希娇女敕的胴,体,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身,好象想躲起来,但身体根本还在凤銮珏的怀抱里,这么一扭,便犹如她在勾,引着男人似的,引来男人的一只大手罩上了她胸前的耸起柔软,狠狠地揉捏着,令她娇羞地倒抽着冷气。
“你轻点!”有些不能自禁的害臊令香香公主突然挣月兑开凤銮珏,不知所措地想要爬走,想去捡自己的衣服或者拉张被子什么的。
凤銮珏双眸早已被酒液染得腥红起来,不是完全不清醒,也不是完全清醒,伸手捉到香香公主的脚踝轻轻一拖,把她拖得趴在床上,伸手便去拉她腰肢上的一条带子。
那玉背上细细的红色带子被他一拉,拉开了,香香公主唯一剩下的肚兜儿就挂不稳了。
只剩下穿着亵裤的她还来不及翻身,亵裤就被凤銮珏在后面用力一扯,扯掉了,立时成了光溜溜的一个小美人儿,让她趴在床上不敢动了!可是,这个一,丝,不,挂的样子也足够让她羞得想找地洞钻了。这洞房花烛究是怎么做的?她也不知道别人。而凤鸾珏这样子是正常的么?她自然也无从比较,只觉得这样确是太过羞人了!任她平时怎么地豪情刁蛮,此刻也全身发红起来,害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贴着床,不敢翻动。
凤銮珏充了酒精的脑袋混沌起来,双目却象烧着了火一般,这些时日来,因为纳兰凰嫣嫁给了凤銮爵,他突然感觉象丢了心,失了魂,整个人一直处在单相思的煎熬之中,心中的一份情感得不到共鸣和宣泄,此刻看到公主白花花的玉,体在他的面前横陈着,那份痛苦煎熬顷刻之间便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欲,火,极度想要释放。
他自己扯着自己的衣裳,三两下把自己也月兑得精光,整个人就覆上了西度公主趴在床上的背,下面的肿胀得如同巨龙一样,坚硬地顶在西度公主的上。
西度公主的性格本是刁蛮的,但在这洞房花烛摇曳着一室旖旎浪漫,良辰美景之夜,她又喝了些酒,脑袋也就不是那么好使了,趴着固然是让人看不了前面,但小却在后面失守了。此刻突感被什么东西硬硬地一压,不由惊得醉言醉语低呼道:“你拿什么压我的?”才说完,混沌的脑海犹如电光石火闪过,有些明了那是男人的那啥,不由得浑身僵硬了一瞬间。但是,经过刚才凤銮珏的亲吻和揉捏,凤銮珏这撕碎衣裳的刺激,她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敏感起来,浑身酥软,某神秘的花园里冲击着一种陌生的热源,令她有了某种兴奋和期待。
凤銮珏的双手在西度国公主的背上向下滑去,那手感的丝滑犹如天鹅绒般,令他有些爱不释手,体内的血脉因此而加速地沸腾起来,跨下巨物早就昂扬着,蓄势待发,双手突然固定在她的小蛮腰上,把她粗鲁地一拉,那圆圆翘翘的两边臀板儿被他拉得拱了起来。
这凤銮珏拉起了西度公主,将她摆成了一个跪着的姿态后,并没有做什么前戏,就扶着他那肿胀地叫嚣着要宣泄的欲物对准了西度公主后面的小桔花,腰身一个用力地挺动,竟然精准地挺了进去,一进便是没顶!
“啊哟!好痛!痛死我了!”西度公主这一声尖叫着,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她懵懵懂懂之中,也知道洞房花烛之夜是要被男人那啥洞穿的,那才叫做洞房。可是,听说是洞前面的,他怎么就洞后面?他是不是戳错地方了啊?痛死她了!忍!忍忍就会过去的,这是临行前那晚,母后对她说的,男人那啥的洞第一次会痛,痛一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但是,为何这么痛?“啊!不要!好痛!”这还不让西度公主鬼哭狼嚎么?啊得那么大声,让她自己赶紧地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时候,她的酒劲也上来了,脑袋糊里糊涂,什么也想不了,这前面还是后面的事也分不清了,还只以为这洞房花烛之夜本该如此呢。
她再怎么没经历过,也听说过初,夜是会痛的,却又没想过会痛得这么厉害!她咬牙忍着,迷迷糊糊之中,那痛感荚杂着一波陌生的欢愉传遍她的身体,令她尖声惨叫之后突转呻,吟,哼哼嗯嗯,象小狗一样跪着,任后面的凤銮珏耸动挺进。
凤銮珏的巨龙在后亭小桔花里进出,虽然听到西度公主杀猪般的不停叫痛,但他却已经爽疯了!根本也已经不知道搞错地方了。内心的痛楚煎熬在这种极至的肉,体狂欢之中竟然得到了一种狠狠的宣泄,这让他郁积多时的情和欲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路。小桔花的紧窒紧紧地吸着他的巨大宝贝,让他疯狂如兽。
“不要!你轻点!轻点啊!”西度公主夜月香有些受不了凤銮珏的疯狂,但这疯狂同时也带给她一种奇妙的,痛和极乐混合在一起的,如同天堂和地狱般的快,感。她熏醉的没了理智,只被动地承受着。谁知,她正觉得这种痛还能接受,因为伴着极至的快乐时,猛然的,听得凤銮珏喃喃地呓语道:“嫣儿!我爱你!我真的爱上了你!”
嫣儿?任是她已经有些糊涂了,还是知道他口中的嫣儿绝对不是在叫她!心里不由得立即便生出了一种抗拒,却就在这时候,凤銮珏“啪啪!”声地用手拍打着她的小,然后狠狠地撞击着她,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双手死死地桎梏着她的小蛮腰,让她无法摆月兑他的撞击,没一会儿之后,凤銮珏就突然大叫了一声:“嫣儿,我爱你!”便挺了一挺,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呼呼!这么快就结速了?
~~~~~~《血影邪君,霸宠神医琴后》~~~~~~
窗明几净的禅房内,一盏油灯摇曳照亮着,将一室简单的摆设照得一目了然。
纳兰凰嫣和凤銮爵已经用过无情送来的斋饭。虽然说只是斋饭斋菜,却味道鲜美,让他们俩个人都吃得很饱。只是,那菜式简朴得,当真是出家人的素食。
纳兰凰嫣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一扇木窗,抬头只见一轮弯月已经挂在了树梢上,耳边偶尔听到林中小鸟的叫声唧唧地传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转头轻声招呼着凤銮爵道:“爵,你有没有觉得这山上的和尚有些怪怪的?”
身材挺拔的凤銮爵走到她的旁边,倚窗将她揽入怀中,一只修长的手指玩着她额边的一丝秀发,语气慵懒闲散地问道:“你觉得哪里怪了?不就是一些和尚么?”
他确实也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刚才纳兰凰嫣还把人家送来的斋饭都用银针试过了才吃的,证明饭菜都没有毒。想来,不过是人家脾气怪些而已。这龙山寺的和尚一向也没在江湖上走动过,更从来没招收弟子,怕是这几个和尚想过些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活吧?关键是,此刻抱着嫣儿,软玉温香,他懒得想别的事情,鼻子嗅着她的发香味,他已经觉得色香味俱全了。
纳兰凰嫣仍然狐疑地昂起小脸来,脑海中又闪出那方丈的脸,思索了一会儿,睹定道:“我觉得,那方丈的脸真的有点象凤銮珏。”
“你说什么?”凤銮爵一听,凤眸猝然危险地眯了起来。经纳兰凰嫣这一提醒,虽然他也觉得凤銮珏跟那方丈有点儿相似,但从纳兰凰嫣的小嘴里听到凤銮珏的名字,他就是敏感得心里泛起一丝不悦了。
非但是不悦,简直就是超级不爽!“你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他吗?他们哪里相似了?见到一个光头和尚你都能想起凤銮珏来?”他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的秋水明眸跌进他如海般深幽幽的瞳孔里。
醋酸味明显地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纳兰凰嫣伸手捏着他的脸,嗤声道:“你别这么敏感行不?我是真的觉得有点儿象嘛。你不觉得这几个和尚的态度很嚣张吗?明明瞧见你穿着黄帝服,却象不拿我们当一回事呢。”
凤銮爵的手很不安分地从她的腰上落到她浑圆的臂部上,将她的臂瓣摁向自己,压紧自己因为碰到纳兰凰嫣就轻易地抬起头来的跨下之物,答非所问道:“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再也想不起那个人来?”
“我在说正经事呢,凤銮爵!”纳兰凰嫣的娇躯被他压得象要镶嵌在他的怀里,大腿根部戳着一根坚硬的棍棍,那是什么,她最熟悉不过了。“这里是寺院,佛门清净地,你可不许乱来!不许硬!”
“它要硬连朕的圣诣都不听呢。”凤銮爵捧起她的小脸,嘴角边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凤目氤氲荡漾着浓浓的晴欲道:“是寺院怎么啦?佛门清净地怎么啦?就算是佛,他们的前身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的父母要不是恩爱过,哪生得出他们这些大神大佛出来?我们是夫妻,夫妻做夫妻的事情就是正经事,这哪叫乱来?再说了,要不是你太诱人,它怎么会硬?”他一边说一边双手在她的身子上油走着,她玲珑浮凸的玉,体香香的,柔柔的,令他爱不释手。
纳兰凰嫣没想到凤銮爵还能说出一番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来,为他此刻的行为做解说,不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可下一刻,他更过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般走到了那张木床上,将她压在了下面。
“你……要在这里做?”纳兰凰嫣绯红着脸,这男人的大手在她的手上到处点着火,撩泼着她的身体。而她就是经不起他的挑豆,他才模几下,她就变得敏感起来,被他几番狠狠宠爱过之后的身体对他没有任何的免疫力,热烈地对他有着非一般的反应,被他豆弄着,她就忍不住偎进他怀里,向他挺了去,想跟他更加相贴着。
凤銮爵整个覆盖在她的上面,将她压在他的身下,魅眼如丝道:“不行么?你模模它!想要你了!”把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地握上,循循善诱地抓到他的小爵爵那里,他教她上下地捋动套弄了几下。
隔着裤子都感觉到手烫,纳兰凰嫣在凤銮爵火热的注视下,把手伸进,那手感粗壮滚热得令她的呼吸漏了半拍。她握着捋了几下,那巨物立时又变粗了些,手中象有电流通过,电得她浑身发软。但是,这样握着他的小爵儿好亲密!就象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间隙一般,尽管脸红心跳,另一只手却忍不住伸去抚模他的胸月复。
凤銮爵瞬即吻上她的樱唇,热情如火地吮吻着她的唇瓣,直接地撬开贝齿,湿热的舌攻了进去,紧紧地缠着她的丁香,和她缠绵悱恻地嬉戏着,把他的味道全搅进她的口中,直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时,良久,他吻到没法呼吸了,才放开她,在她的耳边低哑着,突然有些激动地说道:“嫣嫣,别离开朕!给朕生个孩子!”
正娇喘连连的纳兰凰嫣听到凤銮爵的耳语,不由得浑身一僵!这男人会读心术吗?怎么知道她有了离开皇宫的念头?这念头只是在她的心里涌动着,只是一个雏形,还没有完全地定下,他竟然察觉了?
“我没说要离开。”她呐呐地说着,可心底深处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着: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她受不了自己的男人有很多女人,受不了这古代的一夫多妻制。受不了这手中的小爵爵在跟她缠绵过之后,居然还会去跟别的女人做同样亲密的事情。
“真的不会离开吗?”凤銮爵颤抖着在她的耳鬓厮磨着,他分明感觉到了,这女人想离开他!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纳兰凰嫣。虽然他没法想象她所说的灵魂穿越,来自未来,等等这些说词,但他早就肯定了她绝对不是原来那个令他讨厌的纳兰凰嫣。他爱极了现在的她!爱极了!真的爱极了这样的她!微妙地感觉到她想离开,他害怕了!这种感觉很是强烈,强烈得,他在想着,用什么方法可以把她留下?用什么方法可以一辈子把她紧紧地锁在自己的身下?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栓在自己的裤腰上。
“……”纳兰凰嫣的回答迟疑了。从知道自己要嫁给皇上之后,她就想过要离开。但她终究是因为害怕面对各种逃亡而没有采取过任何行动。如此一步一步,她得过且过,还以为做个皇后母仪天下,高高在上也是不错的。反正都穿越了嘛,去做个平民还不如做个皇后来得风光无限啊!
可是,听到太后的懿诣,知道凤銮爵绝不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时,她的心象被针刺一样,痛!原来,她也有着超级强烈的独占欲。这个男人是她的,那就要完完整整地属于她,怎么能让别的女人也来染指?如果她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她当一个逃兵总可以吧?她不想留在那个皇宫里了!这样的想法,她都没有表露过,他怎么就知道了?
凤銮爵被她的迟疑不决瞬间击溃了所有的理智,猛然地噙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吸着,一双大手则月兑着自己的衣服,并拉扯开她的衣裳。他的脑中突然有一个非常强烈的念头:让她怀孕生孩子!听说女人只要生了那个男人的孩子,那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只要让嫣嫣怀孕生了他的孩子,她一定就不会离开他了!前几次,他还生怕嫣嫣怀了他的种,心里总有些顾忌着,她的身体是那女人的女儿。
现在预感到她有想要离开他的念头时,他再也不想管她这身体是不是那女人的女儿了!他不想她离开,绝不能让她离开!他要让她生他的孩子,让她永远只能留在他的身边,哪儿都不去。
男人有些近乎疯狂地吻着她,在她的小嘴里已经得不到满足。吻向下滑落,他啃着她的下巴,轻咬她优雅如天鹅般的纤细脖子,向她匀称的蝶骨上细细地啃落,心中渴望着完完全全地占有她,把她的美好都收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分享了去。
他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一个珍宝,是一个人人都想要的宝贝。他要怎生待她,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从未想过要如此地讨好一个人的凤銮爵此刻很想讨好他身下的女人。他的吻从未有过如此的千般温柔,万般细腻,尽管他的跨下巨物肿胀得在叫嚣着想冲进她的体内。但他还是强忍着,拼命地想取悦他的女人。以前几次,他都以自己舒服快乐为主,尽情就好,没怎么在意嫣嫣的反应。每次临界高,潮时,他还把他的种子有意地洒在外面,没洒进纳兰凰嫣的体内。
这一次,他突然很有耐心地,没放过任何一寸芳菲之地,含上嫣嫣的莓莓时,用他的舌尖绕着圈圈,极尽耐心地舌忝食着,手更没闲着,如同在操一副昂贵的钢琴,在嫣嫣的玲珑,玉,体上,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嫣嫣发誓不让他碰自己的誓言早就不知道抛到哪个九宵云外了!她被凤銮爵的碰触撩拨得早就软成了一摊水,娇躯在他的身下如同桃花一般绽放着,美丽的色泽象盛放的罂粟,盅惑着她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膜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玉肤,甚至是她的脚趾贝甲,凤銮爵也捧在手心里放到唇边亲了亲,惹得嫣嫣扭着纤腰娇语嗲声嗲气道:“你亲脚趾头做什么?你还有没有更恶心的?”
凤銮爵双眸充溢着欲,火,声音嘶哑不堪,邪魅混浊道:“有!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盖上我的玉玺,证明你从头到脚,连你身上的每一根毛都是我的。被我亲过之后,你只能想我!”
这么恶心的话从凤銮爵的嘴巴里自自然然地说出来,他不觉得恶心,却让嫣嫣听得面红耳赤,跟着,她低呼一声,连忙地用手捂着嘴巴。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地大声呻,吟,尖,叫。凤銮爵竟然!竟然在吻她的……
“啊!不!不……要!吻……那里!”她叫着不要,可是,却挺起臀部,一双大腿紧紧地荚着了男人的头,向上挺去。终于,咬破了嘴唇也忍不住地叫出了声音,嗯嗯啊啊地,让她担心着,这里可不是自己的家,这男人如此的狂浪,他的热情吮吻把她送上了云端。她受不了这种太过刺激的快乐,不知道她的声音会不会听进了和尚的耳朵里去了?
“我……要!”嫣嫣再也忍不住地用手去拉着凤銮爵的小爵儿,软软的小手给它做着运动。
凤銮爵第一次听到嫣嫣主动地求着要,终于放开折腾着她的小花,那里的蜜汁也已经泛滥成灾了,他退后些,以一个跪着的姿势,扶着自己巨大的宝贝,对准了她绽放的小花,就要推进时。
突然,原本如水般柔软的嫣嫣身体一僵,轻声叫道:“啊!有人来了!我听到有人来了!别进去!”
凤銮爵的动作顿了一下,侧耳一听,确是听到象有人来了!但是,他此刻箭在弦上,这紧要关头,怎么能不进去?他可是做了很久的前戏了,不管了,他腰身一个挺动,狠狠地把自己送了进去,还暴出一句话道:“不管!不进去会憋死朕的!先做了再说!”说完,什么也不管,挺动起腰身,进去就立即抽动起来,速度快得惊人!
“啊!要是来杀我们的,那可就死定了!你还做?嗯,啊!别做了,凤銮爵!”纳兰凰嫣已经听到有人从屋顶上掠过的声息,不禁想要推开他,连衣服也拿来了。
“别吓朕!你要吓唬得你男人变成阳,萎吗?就算是有杀手来了,也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谁会知道我们驾雕来此?就算是冲我们来的,那也得等我们做完了再说!”凤銮爵狠狠地一顶,以更快的速度驰骋着。
要是平平常常的时候,他定会把纳兰凰嫣摆着各种的姿势都做过了一遍才甘心的。可这时候他也有听到了屋顶上确是有人掠过。虽然来人轻功极好,但总也要脚尖点到瓦片的。这屋顶上的瓦片就算是被轻轻触及,那也会有一定细微的声音发出来。只因他们俩个人的内力都已经是极顶尖的,所以才能听到那轻微的声音。
“你快点啊!”纳兰凰嫣就算被他撞得有多逍魂蚀骨,也忍不住地担心了起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情了。
“该死的!不管从屋顶上掠过的是谁,就算不是冲着朕来的,等一下朕也要砍了他的头!”凤銮爵狠狠地咬牙切齿说着。原本是打算今晚跟他的女人做个一整晚,确保让她怀上他的孩子的,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有人从屋顶上掠过,太过没人道了!他发誓等下要抄斩他全家!灭他九族!
结果是他速战速决,把他的子子孙孙很快地交待了出来,但也总算是都喷在了她的女人身体里了。但愿嫣嫣能怀上他的孩子,从此别想着离开。
结速了之后的俩个人抱在一起,静静地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发现那掠过屋顶的声音也只是掠过屋顶而已,确不是冲着他们而来的。但是,不一会儿之后,却传来了一个阴阴沉沉的声音道:“嘿嘿!凤天承!把武林令交出来吧!你既然连皇帝都可以不做了,还守着一块武林令有个屁用?不如送给老夫,免得老夫日夜惦记着它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