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顽主心潮起伏,热血沸腾,狼吼虎啸,为两只蛐蛐儿的比赛呐喊助威时,常笑却在一旁冷艳旁观,可以说,这两只蛐蛐儿的较量能如此精彩,全是她的作用。
她已经用超能力和黑元帅沟通交流,教给它应对此次比赛的计谋与战略。
这种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原因的感觉,让她感觉很独特,也很舒服,她好像成为掌握别人命运的天使。
不出所料地,这场比赛最终的胜者是田卫东。
田卫东得意地哈哈大笑,王志轩却是一肚子郁闷。
如果是其他人战胜了他,他心中虽也不甘,但绝不会像心中这般郁闷。可偏偏是和他有仇的田卫东战胜了他,好像吃了个苍蝇般,他心中满是憋屈。
看着得胜的田卫东哈哈大笑的样子,王志轩气不打一处来,想发火却又没有资本,只好把怒气发泄到手上,他的大手在红裙女子的肥臀上狠狠滴揉捏。
红裙女子那个部位被他捏的变形了,却还不敢反驳,任由王志轩捏着。
“王志轩,没有金光钻就别揽瓷器活。”田卫东罕见地说了几句风凉话,常笑被他的语言惊呆了,要知道以前的田卫东往往是用行动表达他心中的想法的,他从来没有在言语上逞口舌之利啊,这次是怎么回事啊。
估计不善言辞的男人们在敌人面前和菜市场砍价还价的大妈差不多吧。
常笑胡思乱想着。
王志轩怒气冲冲离开房间,他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反而会成为田卫东讽刺挖苦的对象,鉴于此,他明智地选择离开。
王志轩离开后,房间内的蛐蛐儿大赛依然在进行。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虽然不如田卫东和王志轩比赛时的情形精彩,但也惹得众顽主纷纷喝彩。
这些顽主和球迷们差不多,比赛打的好看时,他们鼓掌喝彩,比赛不好看时,他们也鼓掌喝彩。
这种喝彩不是因为比赛有多么精彩,而是因为这种比赛是他们喜爱的。
常笑对他们的行为很不理解,不就是两只蛐蛐儿之间的打斗吗,这有何精彩的?
田卫东也加入到喝彩的人群中,他守在罐罐儿旁边,看到比赛的精彩处,大声较好。
此时的他没有了平时的严肃,也没有了平日的吊儿郎当,他像个狂爱的球迷,为自己支持的球队故障较好。
常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众顽主们斗蛐蛐儿。
她的心却跑到了别处。
通过观察这些人的行为,常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顽主是爱蛐蛐儿的,而且是非常爱,他们对蛐蛐儿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对美女的喜爱。要不然田卫东为何会离开常笑身旁,去围观比赛呢,说白了,这就是蛐蛐儿的魅力。
这也让常笑看到了蛐蛐儿生意的广阔市场,可以想见,当南九水山上的精品蛐蛐儿出来后,当她那里手工制成的精品蛐蛐罐儿上市时,必将是火爆的场面。
为了给以后的生意拉客户,她在顽主间走起来,和这个聊几句,和那个聊几句,当她再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沓名片。
她将这些名片珍重地收起来,这都是以后的潜在客户。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晚上了,房间内的顽主们好像没觉察到时间的流逝,他们已经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如打了鸡血般地喝彩着。
而蛐蛐儿比赛也进行到最为精彩的时刻。
经过一下午的比拼,蛐蛐儿中也产生出精品蛐蛐儿。
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冠军的争夺战,这场比赛是在田卫东和这栋房子的主人,也就是那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之间进行。
他们之间的比赛少了和王志轩比赛时的火药味,但比赛却更加精彩了,这次的精彩是因为这两只优中选优的蛐蛐儿都很棒,无论是个头还是精气神还是战术。
两只蛐蛐儿之间的争斗就像是两个军师之间的较量一样,无论是排兵布阵,还是身先士卒勇于打斗,他们都为顽主们奉献上一场精彩绝伦的打斗。
这次的比赛常笑并没有插手,她也没机会插手了,因为今天超能力使用的机会被她使用完了。
但这次比赛最终的胜出者依然是田卫东的黑元帅,常笑猜测原因,可能是黑元帅有了她上次的指导,这次更加机警了。
斗蛐蛐儿比赛结束后,他们一起进入山庄主人安排的晚宴。
在晚宴上,不时有人向田卫东敬酒交流,不管过去认识还是不认识,他们现在全都上杆子找他交流,求混脸熟。
其实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想向田卫东求得驯养蛐蛐儿的真经。
在这个时代,无论在那个行业,讲究的都是达者为师,尽管他们的年龄可以比田卫东大,但是他们养的蛐蛐儿比如田卫东的蛐蛐儿,仅仅是因为这点,就值得他们向田卫东请教。
常笑被众顽主的热情惊呆了,更让他惊呆是他们的问题,可以说他们的问题五huā八门无所不包,只要和蛐蛐儿有关的问题他们都会问到。
可说白了,田卫东也就是个对蛐蛐儿有兴趣的顽主,他那里懂得那么多的蛐蛐儿知识。
当顽主们的问题越来越让他焦头烂额时,他眼神扫到了旁边的常笑。
他心头一动,有了想法,他对众人说道:“各位,其实我的蛐蛐儿是从这位小姐那里买的,她是养蛐蛐儿高手,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向她请教。”
众顽主一愣,他们原本以为这个好看的女人是田卫东带来的女友,把她当做可有可无的人,可现在,他们才意识到,他们走眼了,这个看起来好看的huā瓶竟然是养蛐蛐儿的高手。
这让他们很惊讶。
常笑也很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田卫东会将这样的场合将她推到大家面前,她丢给田卫东一个白眼,对他的这种安排有些不满。
不过对待这些顽主,她可不敢怠慢,柔声细语地为他们解答问题。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她的潜在客户,她可不敢得罪。
田卫东轻松了,他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被众顽主包围的常笑。
就连这个山庄的主人,那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向常笑看了几眼。
他的目光和田卫东的目光交汇,两人都颔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们相互间也都认识。
那个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伸出食指,对着田卫东勾了勾。
田卫东向他走去,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习少好。”田卫东脸上难得地漏出一丝笑容,亲切地和他打招呼。
习平慢斯条理地点点头,算是对田卫东的回应。他身上有一种身居高位者的气度。
田卫东依然保持着微笑,和他交流着。
“她是你朋友?”习平指了指常笑,问向田卫东。
田卫东惊诧地看了习平一样,在他印象里,这位习少身边可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表示过对女人有兴趣,可还是有那么多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向他扑来。
主动开口问关于女人的事,这在田卫东听来还是第一次。
站在习平身后的那位鬓发斑白的老者也是一愣。
确实,这是习平第一次表示出对女人的兴趣,连他都搞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问。
“你倒是说说啊,傻愣着干嘛?”习平见田卫东两只呆滞,什么也不说,他出言催促道。
田卫东连忙将他了解到的关于常笑的信息告诉习平,说话过程中,他多次强调常笑是他看上的女人,不容许别人插手。
他这是在警告习平啊。习平也被他的样子搞的一愣,他微笑:“放心吧,我不会抢你的,我就是觉得一个女人养蛐蛐儿挺稀罕的,所以想找你了解下。”
听到他的解释,田卫东的心才放到肚子里,他最怕这人也追求常笑了。
因为他和这人完全不在同一个量级上,如果习平开口要追求常笑,他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常笑在解答完这些人关于蛐蛐儿的问题后,末了都会加上一句,她手里有精品蛐蛐儿和蛐蛐罐儿,想够得蛐蛐儿的可以找她。
这伙顽主们立刻要常笑的电话号码,他们要从她这里采购精品蛐蛐儿。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常笑长长地出口气,这一天真累啊。
今天这顿晚饭他们吃到晚上九点多,这时候整座山庄已经一片漆黑。山里的世界要比外面的世界黑的更早。考虑到夜间的山路不好走,习平就留大家都住了下来,谁想斗蛐蛐儿,交流养蛐蛐儿的经验什么的,都可以进行。
他把这晚的时间定义为〖自〗由交流时间。
在〖自〗由交流时间里,常笑又被人抓着问关于蛐蛐儿的问题。她身边围着一群顽主。
可是这些顽主突然都离开了,就连正问问题的那主也被人拉着离开。被拉走的人刚开始很不高兴,但当看到向常笑走来的人时,他老实了,向拉开他的人道谢。这人可是做了件好事啊,如果没有他拉开他,如果他继续问常笑问题,惹恼了这位主儿,结果还是一定是什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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