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阎妈妈一拍大腿,尖声道:“哎呦我说这位公子啊!你到底是要闹那样嘛!”
傅文卿一本正经地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阎妈妈皱眉道:“我都已经说了不要你的钱了嘛!”
傅文卿正色道:“我现在要的是你欠我的钱!”
阎妈妈向红绡望去,指望她能说上几句话,打开一下尴尬的局面。123456789123456789
红绡此时心里也是暗暗发笑,于是倚在软枕上眯缝了双眼,作假寐状,并不理睬。
阎妈妈心里暗骂“小蹄子!瞧我改日怎么收拾你!”于是向香儿道:“香儿你这小蹄子眼睛瞎了?没见到你家姑娘的贵客来了?还不快来招呼着!”
香儿是红绡从苏州带过来的丫头,因次平日里对阎妈妈也不是太过畏惧,但是既然阎妈妈已经发了话,却也不敢辩驳,于是躬身道:“两位公子请喝茶!”
阎妈妈趁机就要溜,被傅文卿又一把拽住了衣袖,拉了回来。
傅文卿笑道:“妈妈,今日您这钱是不是不想给了?”
阎妈妈干脆一把扯住了傅文卿的衣袖,腻声道:“我说这位小哥啊,你如果真要是不想走了,我今晚儿上就找几个好姑娘陪你如何?我这里的姑娘个顶个的好,不仅人长得漂亮,那床上功夫更是了得,保准让你欲仙欲死,回味无穷……”
傅文卿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恶心地都快呀吐了,赶紧躲开身子。杜岫岩在旁边听了也沉了脸,一把将傅文卿扯到了自己身后。
傅文卿躲在杜岫岩身子后面,这才定了定心神,从杜岫岩身侧伸出头来。道:“妈妈,今日便看在妈妈的份上,那钱便不要了。只是还请妈妈记住了,红绡姑娘既然是您老的摇钱树,便要好生看守住了,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让她去陪,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红绡姑娘自然落不到好处,妈妈可也是失了一棵摇钱树了。123456789123456789就像今日那个什么风华四少,专好欺负红绡姑娘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的。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妈妈损失岂不是太大了?”
阎妈妈惯会用这一招的,眼见傅文卿年纪轻轻。正经八百的样子,所以故意来腻歪,果然奏效,见她躲到了杜岫岩身后,再听她答应不再要钱。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这才算是落了地。其实今日见红绡如此狼狈地回来,再听龟奴说是红绡自己跳了湖,阎妈妈心里也很是后怕,她倒不是多么地心疼红绡,而是担心红绡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要断了财路,不由得埋怨自己不该为了赵习那区区一千两银子就答应将红绡放了出去。如今听傅文卿如此说。便赶紧点头道:
“那是自然!红绡是我的心肝儿,我自然不能让她有什么闪失。”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来。向红绡道:“我说女儿啊,这几日你便好生歇着罢,不用想着会客的事,早晚等你好利索了再说。”
又向香儿道:“好生伺候姑娘,不准让她受一丁点子委屈。也不准让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了她。”
香儿点了点头,答应着。
阎妈妈嘱咐完了香儿。唯恐傅文卿会再揪住她提要钱的事儿,赶紧扭着肥嘟嘟的腰肢一摇一摆地走了。
眼见阎妈妈出了房门走远了,香儿先忍不住“噗嗤”一笑,红绡在榻上半躺着,也笑道:“想不到傅公子还有这般的口才!”
傅文卿从杜岫岩的身后探出脑袋来,目送阎妈妈走远了,这才放心大胆地站出身来,心有余悸道:“这个阎妈妈也当真老辣,说起话来来一点顾忌都没有,真是无耻者无敌,这话当真不错的。”
杜岫岩面色不善,看着傅文卿,沉声道:“你也胡闹的够啦,这便回去罢!”
傅文卿本意也不过是敲打一下阎妈妈,让她以后对红绡姑娘好一点,不要为了那眼前一丁点的利益就将红绡推到危险的境地。123456789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点一点头,向红绡告辞。123456789
红绡道:“如今天色已是不早,两位公子何不用过了饭再走?”
傅文卿道:“不用啦!你好生休息,我们这也该回去了。”与杜岫岩并肩离去。
红绡半倚在榻上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半响不语。香儿过来扶着她,道:“姑娘今日受了惊吓,又着了风寒,还是躺下歇一歇罢。”
红绡由着她服侍,叹了一口气,道:“你出去罢,我睡一会。”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再说杜岫岩与傅文卿从贪欢阁中出来,也没有心情再去踏青了,由着马儿慢腾腾地往前走。
杜岫岩几次欲言又止。傅文卿察觉,笑道:“大哥今日怎得有些怪怪的?你我都是兄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么?”
杜岫岩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小兄弟似乎很喜欢那位红绡姑娘。”
傅文卿此时对杜岫岩已经生了爱意,只觉得他问什么自己都会真心回答,因此也不疑有他,笑道:“红绡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并且品性也算高洁,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我曾经跟她打过几次交道,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
杜岫岩听傅文卿夸赞红绡,脸色沉了几分,说道:“你……与她很熟悉么?”
傅文卿这才觉察到杜岫岩的表情语气都与平常有异,于是侧头凝视了他半响,心里一个念头闪过,不禁急了,试探道:“大哥……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杜岫岩一愣,一皱眉头,道:“我……喜欢她?怎么可能!”
傅文卿见他说的斩钉截铁,心里这才放心不少,犹疑道:“那……你刚才干嘛那么问我……?”
杜岫岩一怔,似乎是做什么错事被抓住了一样,随机脸色变得更黑了,冷声道:“没什么,问问而已。”伸出马鞭在大黑马身上一击。大黑马拔腿便奔。
大黑马本就雄壮,脚力极好,跑的也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是跑的远了。跟随杜岫岩的两个小童也赶紧催马赶上。
傅文卿被晾在了一边,心里颇不是滋味,自己不过是问一句话,怎得就这么给自己甩脸子看?再想到今日杜岫岩的种种奇怪举动,心里更是窝火委屈。看着大黑马绝尘而去的背影,使劲地抽了抽鼻子,伸出鞭子来在小红马的身上也重重一击。奔傅府的方向而去。
刚拐过了街角,还没有进府门,就看到角门处有几个人在说话。策马走近了,原来是看门的小厮在跟一个年轻女子争执。
只见那年轻女子身穿一身蓝底白花的长裙,头上包了一块青色的头巾,因是距离较远,且那姑娘低着头。看不清楚长相,只是隐约看见她手里提着鼓鼓囊囊的什么东西,正在跟小厮们推搡。
傅文卿向程木看了一眼,程木会意,拍马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厮们都认得程木是傅文卿的贴身随从。其中一个年级长些的赶紧道:“原来是程大哥,这个女子非要来见我家小公子,我们不让进。就在这里跟我们闹腾!”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了指那个年轻女子。
傅文卿勒马站在一侧,也听见了小厮的说话,心里不禁觉得奇怪:自己在这里认识的人,除了府里的下人和书院中的同学以外。一只手掌都能数的过来,会是谁要指名来见自己呢?
众小厮见了程木。于是都松开了手,那年轻女子见了程木,不禁喜道:“我认得你的!你是傅公子的随从!”
程木这才仔细观察这个年轻女子,只见她身量颇高,很是壮实,一张圆脸,面上隐隐有些痘疤,烦着淡淡的紫红色,两弯粗眉,一双杏眼,很是精神,见了程木,呵呵一笑,颇有些豪气。程木见这女子面生,不禁疑问道:“姑娘认识我?我看姑娘很面生呢。”
那年轻女子又是咧嘴一笑,道:“傅公子在家么?我是要来感谢他的!”
傅文卿在人圈外面听了这话,心里越发地狐疑:“这姑娘谁啊?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是认识自己的,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程木也是一脸狐疑:“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可是我家小公子的相识么?”
傅文卿听了程木的问话,心里不由暗暗点头,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程木已经在处事上颇有稳健之风了,虽然不如陈七灵活,但做起事情来也已经是让人放心了。
那女子笑道:“我是曹燕啊,傅公子给我的方子甚是好用,你看我的脸,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么!所以我特意带了这些东西来谢谢傅公子的。”
曹燕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松。程木这才看的清楚,竟然是一个猪头,还有一堆猪下水,都收拾的颇为干净,倒也没有明显的异味,只是仍有淡红色的血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曹燕嘻嘻一笑,道:“我哥哥说了,你家傅公子让我恢复了花容月貌,做人要知恩图报,所以我特意过来感谢傅公子的。”
程木看到这猪头猪下水,不禁有些为难。傅文卿在人圈外面也听得清楚,心里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好笑的是这曹燕一个大姑娘家的就这么大大啦啦地来找一个“男子”,还口口声声不知道避忌,况且还带了这么有“创意”的礼物。感动的是这曹豹兄妹性情率真,虽然举止粗俗了些,却是懂得感恩的好人。于是催马走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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