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廉用正和太子几个朝臣坐在前排喝茶,霍夫人这一叫就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们身上,特别是蔚飞燕被撕破的裙子上。
老夫人一见蔚飞燕裙子破破烂烂的,就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蔚明珠这时不宜出头,就往后落了几步,走到了自己母亲身边。
霍夫人拉着蔚亦莲和蔚飞燕就冲到了前面,指着蔚廉用骂道:“蔚廉用,我问你,你们可有分家?”
蔚廉用皱了皱眉头,起身说:“父母都在世,我蔚家哪有分家的理,霍夫人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四妹婿在边疆替皇上守边,他的俸禄都是朝中按时拨给蔚家的,既然没有分家,为何你的姨娘给老夫人做寿做新衣却只做她儿女的,我侄女侄儿都没分到?”
霍夫人火爆地把蔚飞燕推向前,叫道:“不但如此,大伯家的余妍也没新衣,三叔家的女儿也没新衣,她们可都是你蔚家嫡亲的女儿,这穿着还不如二房的庶女,凭这就可想而知平日还不知道怎么受欺负了!你这蔚家的族长到底是怎么当的?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们就去皇上面前评评理去!”
蔚廉用平日朝务繁忙,哪有空管家,根本不知道这些内室的事,一听这话就下意识地看向了二姨娘。
二姨娘脸色都变了,见各位夫人和老夫人都瞪向自己,顿时全身都是冷汗,在心里只怪自己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想着让女儿穿的漂漂亮亮的,却没想到凭空杀出了个爱管闲事的霍夫人,一时都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解释。
蔚敬之见母亲尴尬,就上前帮腔说:“霍夫人,这府里是蔚夫人当家,姨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说不定是中间出了差错,霍夫人别急着怪我父亲,等了解清楚了再说吧!”
蔚明珠一听蔚敬之把过失全推到了自己母亲身边,就忍不住了,上前说:“二哥这话就不地道了,京城里谁不知道我娘身体不好,常年在庙里吃斋念佛,回来也是闭门不出,她能管什么事啊?二哥可别什么都推到我娘身上!”
蔚明珠一站出来,众人的视线都落到她身上,刚才被画吸引了,谁也没仔细看她的穿着,这一看才发现蔚明珠也穿着旧衣。
那些夫人就交头接耳起来,姨娘的女儿穿新衣,蔚明珠这蔚府上嫡亲的大小姐却穿着旧衣,一联想就知道蔚夫人就没什么权利,家中的大权一定是被二姨娘紧紧抓在手中了。
蔚明珠见老夫人脸色都变了,语气一转就说道:“霍夫人,你也别怪我父亲,我父亲公务繁忙,家里的事顾不上也是正常的。前两天明珠禁足,却听丫鬟说祖母是说了要给诸位小姐做衣服,祖母年纪大了,也不可能事事兼顾,说不定还真是办事的人疏忽了,决没有怠慢莲姐姐她们的意思。这样吧,霍夫人先别急,今天是我祖母的寿辰,就让她好好过完这个寿辰,过了今日后,让祖母查清这事,一定会给霍夫人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