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声问道:“你不会是因为之前我喂了你血,最后却没让你出来的事情而生气了吧?”
“哼。《》”听到白玉瑄这样说,小玄筝不出意外的,狠狠的哼一声之后,将头歪向了一侧。
可是,只有拇指大的小玄筝,头都歪的那么厉害了,可是白玉瑄却是半点都看不出来。
现在除了小玄筝那一身立起来的红毛,白玉瑄还真看不出其它的异常来。
可是,小玄筝毕竟守护着玉氏宝藏有功,白玉瑄不可能真的拿她怎么样。所以,见小玄筝只是重重的哼一声,却并没有说话,白玉瑄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这么长时间没找种子,你生气了?”
“哼。”小玄筝将头又歪向了另一边,重重的哼一声之后,还是没有说话?
白玉瑄懵了,要说猜人的心思,她还擅长一点。可是这猜动物的心思,请原谅她现在还没有这样厉害。
可是此时的小玄筝显然是带着脾气出来的,自己不问清楚,想让她把海棠步摇拿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到自己让小玄筝出来的目的,白玉瑄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啊,忍住!
许是自己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白玉瑄居然又一次耐住了性子,淡淡的开口:“其实之前的事,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怕将你唤了出来,再让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看了去。那样我们不是都有危险了吗?你这么聪明,应该能体谅我当时的心思的吧?”
生平第一次,不对,是活了两世的第一次,白玉瑄居然给一只小狐狸拍了马屁!想想白玉瑄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厉害了!
许是白玉瑄拍的马屁起了作用,听完白玉瑄的话,小玄筝却没有再哼下去,而是爆跳起来,尖锐的吼着:“你当那些凡夫俗子的眼睛是开过光的,老娘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是他们想看就能看的到的吗?”
说到这里,小玄筝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在发簪上来来回回跌了好几跳,惊的白玉瑄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从发簪上掉了下来。
最后只能本能的将发簪置于自己的掌心,这样也好护着小玄筝。♀
而小玄筝在跳过发簪之后,才勉强消了点心头火,声音也低了不少:“只有玉氏正统的后人,才能看到我的存在,你懂不懂啊!”
被小玄筝这样一说,白玉瑄似乎明白了。小玄筝为何会生这么大的气,也就是说之前就算是将小玄筝召唤出来,白玉瑾她们也不可能看到小玄筝的。反而是自己半途将小玄筝丢下的行为,倒真是将这个小气的狐狸给得罪了!
不过,这只小狐狸,虽然长的小,心眼也不大,可是脾气却大的很,当真与她的外形,不成比例啊!
心里想归想,白玉瑄面上还是主动承认错误的好态度,见小玄筝这样说,忙冲着小玄筝点了点头,轻声轻语的说道:“我这不是之前不了解吗?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算了,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也不过分难为你了。对了,今天唤老娘出来什么事?弄到种子了?”虽然白玉瑄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态度假的要命,可是偏偏小狐狸玄筝很吃这一套。
单看她那一身毛就能看出来,已经从刚出来时立着的一身,变成现在极为柔顺软软的鲜红。
“还没有,这几天总有人找我麻烦,我也抽不出空来去弄种子,不过我已经想了办法,会尽快的。”说到这里,白玉瑄看了看小玄筝的毛,见它没有立起来,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我之前交给你的海棠步摇,今天可以还我吗?我准备用它来帮自己解决点麻烦。”
听了白玉瑄的话,小玄筝紧紧的盯着她,一双狐狸眼,瞪的圆圆的。当然了,白玉瑄除了小狐狸的目光,其它的都感觉不出来。
一人一狐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僵持着,好半天小狐狸玄筝都没开口说一句话。
这样的沉默,让白玉瑄心里没有底,让她揣摩人心还好,揣摩狐狸的心?自己还真没练过……
就在白玉瑄想开口打破这沉默的时候,小狐狸玄筝突然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鄙夷:“送出去的东西,还想着拿回去,你们这些凡人,当真是没脸没皮的,哼!”
小狐狸玄筝说完这句,也不再搭理白玉瑄,一个转身,化做一缕红烟,消失在白主瑄眼前。
而白玉瑄明显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被一只狐狸……嫌弃了?
不过也不能全怪小玄筝,当时事情紧急,是自己没说清楚。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任命的将发簪别回了头上,只是,刚才安放发簪的掌心,突然出现一小滴水。
刚才自己也没碰过其它的东西,怎么会有水呢?还是一小滴?白玉瑄微微皱了下眉头,轻轻的将掌心举到鼻前,小心的闻了闻。
一股特别的气息涌进白玉瑄的鼻腔,几乎是手上的一个本能反应,白玉瑄正准备将手里的水滴甩出去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幽幽的女声:“将它涂在你最重的伤口上,真是愚蠢的凡人,理解不了吾等仙辈的良苦用心。”
小玄筝的声音带着几分嘲笑与鄙夷,白玉瑄虽然心里气恼,可是最后还是听话的将那一小滴水涂抹在自己刚被抻到的手臂上。
眼前出现的一幕,再一次惊住了白玉瑄。那因为这几次吵架或是而几度抻开的伤口,此时正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飞快的愈合。
见识过了小玄筝,再见这些,虽然心里上是可以接受的。可是到底心里还是存了震惊的。
虽然自己是一个异数这件事,已经足够让人震惊的,而之后小玄筝的出现也让白玉瑄觉得自己的人生,当真与别人的不一样。
如今,小玄筝一小滴特殊的“水”就能治愈自己的伤口,不得不说,身为玉氏的后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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